“刚才那个是传音吗?”
杨柳依好奇地问。
他低声说的命令,要不是她离得近,都几乎听不清楚。
然后,大厅中就传来推门的声音、丫鬟们轻巧的脚步声和收拾碗碟的响动。
好在垂花拱门的帘子还没有收拢,别人看不见她全身赤裸,被男人揉弄得面红耳赤,春潮带水的模样。
许元林看着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脖颈,注意力完全在不相干的地方。
不悦地狠狠掐了她的软腰肉一把。
“唔~”
杨柳依咬住嘴唇,抑住自己的惊呼,喘息加重,被迫看向他。
“你要是再不专心,不小心发出浪叫被人听见,可别怪爷。”
他传音威胁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仗着自己可以不说话,反而欺负得她忍不住想要高声呻吟。
他真的好狗啊。
她的身体被他从后面搂住,跪在榻上,身体前倾,双手撑在窗前。
好在窗纱厚实,外面只能看到朦胧一片。
不然从外面经过的人都能看到她被男人玩弄的模样。
她……离窗子太近了呀!
哪怕是关着的,这种不够密封的木窗仍旧会透出不少声响。
“唔~~嗷~~”她被他捏住乳瓜的花芯,指腹的薄茧揉拨着挺立的红缨珠。
变换各种形状的雪团被温热的手掌炙烤着,乳汁越积越多。
她痒得要命,下身花穴不断往外溢出粘汁。
可怜的猫儿发出细弱的“呜呜~”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间的动静终于消失,厅门被重新关上。
她刚刚松了一口气,又被男人顺着脖子一直沿脊骨往下亲吻吮吸的动作酥得软了腿,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啼。
窗外时不时有丫鬟和粗使婆子经过。
他不知道何时把衣裳脱得精光,动作愈发恶劣。
不断在背后用肉龙左右摩擦她的雪臀,大腿,还还把两只手指捅进她早就湿润的花穴。
“啊呜~~爷,不要~啊~”她嘴唇被咬得像要滴血,头摇的好像拨浪鼓。
一缕青丝调皮地垂下来,在她身前滑荡。
“怕什么,她们早就听过你的浪叫了。”
灵活的手指抠搓着她穴道里的点点肉芽。
一会儿重,一会儿打圈。
极度的麻痒从花穴蹿上她的小腹,然后一直冲上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声点,让她们知道你被爷肏得有多舒服。”
恶魔蛊惑她失去了理智。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啊嗷~~~~~~~”
蜜穴里忍不住喷出一大股潮水,伴随触电般颤抖的下体。
“呜~”她眼角刚淌出的泪珠被他用舌头舔掉。
“依依真乖。叫得爷都不能再等了。
许元林把她转身托起,一脚踢转贵妃榻。
女人悬空坐在半人高的窗台上,两条腿被他高高抬起,卡在肩膀。
猛然暴露在男人眼前的樱红花穴流着饥渴的欲水,被狰狞的紫龙狠狠肏了进去。
日头升高,阳光透过窗纱。
朦胧的身影紧紧贴在窗子上,时不时地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子发出被压迫的吱嘎声,还有女人娇媚的喘息声隐隐约约。
男人身上汗水不断,滴答在女人的身上和腿上。
她也出了薄汗,云鬓松松,几丝乌发紧紧粘着腮。
本就白嫩的娇躯在光线的折射下更是莹莹发光一般。
“好深~啊~轻~爷轻一点~”她越是呻吟得厉害,那长龙就抽插得越是凶狠。
“噗滋~噗滋~”
它在里面欢快地遨游,扑腾出蜜穴里的春水。
洇润了身下的地面。
“要~要到了~啊~~嗷~~~”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绵长。
她的腿被他的胸膛又松又紧地压住,一下下碾磨在蜜瓜红彤彤的乳尖上。
他壮实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腿根,大手还瞅准时机绕上去揉捏弹跳不止的饱胀巨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下身同时被侵犯,瘙痒刺激得要命。
“爷肏的好~好爽~~依依~快死了~~~呜呜呜呜呜~~~”
她泣不成声,他狠狠地并拢她的腿根。
花穴和蜜道同时收窄,把肉龙绞得窒息。
一阵汹涌的潮水,带它飞上了极乐天堂。
他拉出抽搐不已,蓄满精元的龙身,快速把女人抱到贵妃榻上。
捏住她的下巴,龙眼对准她因为喘息而合不拢的小嘴,尽情喷洒好几阵精水。
杨柳依无力反抗,下意识吞咽着,被许元林喂了个饱。
等她有点力气掀开眼皮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清洗干净,侧躺在床上。
许元林也餍足的侧躺着,眉眼间俱是温润的笑意。
他一手托着她的奶,像个孩子一样,吸吃得津津有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快就醒了,”他被乳汁滋润得红润的嘴唇勾起,眼带戏谑。
亲了她的眼睛一下,“看来是越来越耐肏了。”他得意地说。
这可是日夜与他欢好锻炼出来的结果。
这人还是这么恶劣。
她恨得牙痒,却浑身软烂,酥麻的余韵还在体内久久徘徊。
似梦似醒之间,他低低的笑声好像一直在耳边回荡。
于是就真的睡熟了过去。
白芽奉命来给她点穴行针也没弄醒她。
“啧啧啧,真是好可怜的小美人。”
她对正在喝茶的男人发出控诉:“少主呀,您就不能缓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元林上挑的凤眼刮过来一道凌厉的眼风:“你的医术就只学到这?我看还是趁早叫你师傅回来得好。”
白芽的小脸立时皱成一团。
她的师傅,江湖人称“金针十九娘”的神医。
自创一套十九针的行针法,传说虽不可生死人肉白骨,但也能在阎王面前留人。
想起在师傅手下讨生活的种种经历,她牙齿又酸又疼,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错了大爷,我一定天天精心伺候好您的心肝肉。
让她身体越来越强健,怎么着也得承受大爷您一日七次的挞伐。嘿嘿嘿……”
许元林不想见她一个女子竟露出如此猥琐的笑容,但一日七次的愿景确实打动了他。
于是就没与她计较,摆摆手让她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