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纨绔的小伴读26

白祈安震惊!

白祈安慌乱!

白祈安扭曲的爬行!

顾晏礼朗声大笑几声:“当然是逗你玩的哈哈哈”白祈安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就听顾晏礼说:

“自然是明天啦!我的十八车聘礼还没收拾好呢!”

白祈安:!!!

顾晏礼从喜悦中回神,见白祈安空白的表情,心沉了三分,不满道:“你难道不想与我成婚?!你都夺走我的清白了!”

白祈安愣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试图劝道:“这这这也太快了吧,你就没想过,万一我们两家不同意呢”

白祈安想到一种可能,眼神微眯,语气危险道:“你不会是想和我成婚后,还要纳妾生子吧?”

顾晏礼眼眶一红,他的回答是狠狠撞上他的唇,用力地搜刮口里的津液,他要让这张红唇的唇,再也不能说出沁着毒的话来。

突如其来的吻让白祈安措手不及,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伤了顾晏礼的心,只能用手抚摸着顾晏礼的头,无声的道歉。

一吻过后,顾晏礼红着眼放开了白祈安,唇与唇之间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生理性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又被顾晏礼吻走。

莽撞又急促的吻,让白祈安的口腔内壁都泛着疼,他细长的指尖,戳了戳顾晏礼的脑袋,张开嘴质问着顾晏礼:“你做什么亲的这么重,里面疼的很!”

顾晏礼凑近看了看,见没破皮放下心来,哼道:“你怎么知我心里的疼呢”

白祈安咬了咬被顾晏礼吮得红艳的唇柔声说:“是我的不是,你说这话真是吓着我了!”

顾晏礼攥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郑重地说:“从前、现在、以后这里只会有你一个人,若是我违背了这话,就叫我立刻死了!”

白祈安忙抽回手,捂着他的嘴,纤长的睫毛挂着几点泪珠,要落不落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半是抱怨半是甜蜜地说道:“动不动就死啊活的,这也是能混说的?”

白祈安感到手心一阵濡湿,心头一颤这是顾晏礼在舔他的手心?!

他忙松开他的嘴瞪了他一眼,却被顾晏礼一把抓住,眼睛死盯着他,嘴却不老实地又亲了几下。

顾晏礼被这含情的一眼,看得心头火热,千言万语,脱口的却只有没头脑的一句话:

“你放心!”

白祈安却懂了回以微笑:“我知道”。

过了几日他们去了顾家的庄子,马车走了近一天才行止顾晏礼家的庄子,他家这个庄子近几年出产的东西是越来越少,庄头朱贵,次次都推说是年节不好,顾青山早就想亲自过去探查一番,又想着要磨练顾晏礼,就由着他去了。

顾晏礼先下马车,见朱贵和他的两个儿子早就等在一旁候着,殷勤地凑到脚下想当他的脚垫,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如此,才让白祈安出来。

白祈安环顾四周,这个庄子自然是极大的,管事穿着虽然半新不旧,但仔细看却是布料上成,针脚细密,很符合他庄头的身份。

他两个儿子就,是原本想举荐给顾晏礼的两个伴读朱三朱四,这两人长得和他爹一模一样,都是三角眼,五官勉强能称得上端正,只是眼睛转来转去,透着一股算计的模样。

前头朱贵引着顾晏礼进府,刚一进府,白祈安就和顾晏礼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占地六十余亩,账房花园一应俱全,和土皇帝也差不了多少。

朱贵谦卑笑道:“主屋自然是给主子们留着,我们一家都住在马厩旁的下人房中,为着您来,我这两个儿子特地打了一对黑兔给爷取乐”

顾晏礼赞道:“我一路过来,见庄子上的佃户穿的比一些百姓都强,虽有天灾,但我们这似乎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朱贵唉声叹气道:“三爷有所不知,前些天下了好一阵冰雹,把粮打了许多,现收下来竟只有往年的一半了!收成虽不好,但我们也不能剥削佃户,您说是不是,依旧照着往年的例发下去,我敢说,我们庄子上的佃户,可比其他的好多了!三爷您不信的话,这是账本与册子,您尽情翻查。”

顾晏礼笑了几声:“谁有空看那个去!我是同他是来玩的!看这些什么账本买卖做什么!没的烦恼!你们这些老伙计,我自然是信,不过父亲叫我来查账,还有人在旁看着,罢了,等我们吃过酒后,我再翻翻吧!”

朱贵赔笑道:“自然如此,早就备好上好的酒菜等着你们了,我这两个儿子虽然愚笨,但求三爷看在我的份上,多担待些”

顾晏礼点头,朱三朱四确实是懂得玩乐,还未吃完菜几人就已划起拳来,顾晏礼喝的满脸通红大声,同他们五魁首啊六六六

白祈安皱眉掩着鼻子,在他耳边说道:“你们玩吧,我累了先去睡了”。

白祈安还没走,顾晏礼就大着舌头结巴:“好个扫兴的人!不管他了,阿三阿四我们接着来划拳!”

白祈安脸上露出愤愤的神色,又忍耐下去,跟着下人走了出去,阿三阿四对视一眼,又哥俩好似的,给顾晏礼灌酒。

顾晏礼嚷嚷道:“他会读两本书算什么?!不还是得靠着我爹觉得他好,整日管我,这个管我那个也管,书呆子一个!”

他重力扯过阿三含糊说道:“只要我一出去跑马斗鸡,他就跟我爹说,整个就是一我爹的眼线,就连我出来玩也要跟着!我这个三爷当的是真窝囊!”

阿四眼里精光大闪,嘴上却说:“老爷也是为了三爷你好,只是这白祈安确实是太过了些…不瞒您说,我们俩曾经还差点成了您的伴读,唉,我们俩自然是以您为主,您说东我们不敢往西”。

顾晏礼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装的不胜酒力的样子,趴在桌上,阿三阿四两人还拉不动他一个,叫了几个小厮来,把他拖到了正房中。

他们一走,顾晏礼就坐起身,细细打量了正房一番,确实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想来朱贵还没这么大胆,擅自住到正房来,看窗外除了自己人,没有庄子里的人,便从窗户那翻出去轻轻,敲响白祈安的窗户。

白祈安半散着发,拿了本书靠在榻上,等着人来,听到窗户细微的响动,素手打开了窗却没见着人,把头伸出去一瞧,从旁边闪出个人影,往他的唇上掠水般的亲了一口,白祈安歪了歪头说:“快进来,别让人见着了”。

顾晏礼翻身进来之后,立马紧紧抱着白祈安,猛吸了几口,瘦削修长的手指,不住得抚摸白祈安乌黑的头发,为他按摩。

白祈安没有挣扎,顺着他的毛说:“喝了这么多酒,还不好生休息去。”

顾晏礼呼出的气息滚烫:“安儿替我揉着可好,喝了酒好头疼。”

二人又躺到了床上,顾晏礼枕着白祈安的腿,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求他的抚摸。

白祈安顺着他的动作,为他揉着太阳穴,听到顾晏礼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他面上也带了三分笑意。

顾晏礼闭着眼:“本想着带你出来玩的,结果又被父亲派了一堆事。”

白祈安却说:“我觉得这个地方很有意思,自我们进了这个地界后,在田间劳作的人竟然没有多少,佃户们门窗紧闭,出来行走的大多是年老之人,甚至连小孩也不常见到,我走的时候问了一嘴,'这边怎么没多少孩子',他们回说,'怕冲撞了贵人们,早就清场了',可是如果人不在田间,家中也并没有传来纺织的声音,那这边的女人小孩们去了哪里?”

顾晏礼心中计算了一番:“我来之前看过账本,这个庄子大概有四百人,你见白天出来劳作的,哪里会有这么多人在,只怕是这朱贵,为祸乡里,欺压佃户了!”

白祈安摸了摸他的头,咕噜咕噜顺毛中:“我已经吩咐人去探查了,朱贵常往你家跑,你带着的几人他都认识,你就按兵不动,接着演厌恶我吧”

顾晏礼不满道:“你都不知,我说出那些话,都想打自己的嘴,你还来戳我的心,我不管,你不给我奖励,我就不起来了!”

白祈安笑着低头,蹭了蹭顾晏礼的额头,说“这就是奖励了”。

散落的青丝落在顾晏礼的脸上,他只觉得心好似也被头发挠了挠似的痒,突然一把翻过身,把白祈安压在身下。

看到白祈安的头发,散落在红色的被子上,顾晏礼反而愣住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垂鲜红欲滴,没做什么,就躺在白祈安身边傻笑。

白祈安拍拍他,让他回正房睡去,顾晏礼不在意地说:“反正我也要早起练武,到时候进房再出来就是了”

白祈安这才同意,二人本是一人一床被子的,等白祈安醒来之时,顾晏礼不在,还有一床被子也不知道飞去了哪里,白祈安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夜里哪只小狗钻他被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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