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组被惩罚的性奴已经解开了捆绑,依次离开刑架,只剩宁飞白孤零零地承受烈日炙烤。
“呃……呃……”他依然在嘶吼,却不能得到场上任何人的同情。
一个黑皮衣扯着绳子,调节性奴在半空中的高度和姿势。
很快,宁飞白挂在刑架上的身体变成屁股撅高,上半身倾斜朝下的姿势。两条腿也大大岔开,另一个黑皮衣给他戴上了分腿枷。
卵囊和萎靡下来的软茎被一只大手握住捋了捋,胀麻与钝痛再次涌上心头,汗水流进大睁的眼,刺痛得性奴不住眨眼睛。
戴着手套的温热指腹揉了揉宁飞白没合紧的肛口,引得这口穴不住瑟缩,淌出晶亮淫液,却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性奴自发分泌的肠液。
在烈日下经受了两轮刑罚,宁飞白已丧失大部分体力,后穴的挣扎也只是十几秒,便松开肛门括约肌。
有了之前假阳的扩张,黑皮衣插入红色蜡烛并未受到多少阻碍。
蜡烛底部顶着满是褶皱的穴口旋转几圈,便凿开了口子。充斥着黏液的肠肉,很快被这硬物破开。
宁飞白只觉得后穴一凉,有些滞涩的滑腻物什就塞了进去。此时他也无力抗争,只能尽量避免受伤,很快就学会放松肠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蜡烛只插入了4、5厘米,刚好顶在一个让宁飞白尴尬的位置,他不知道是黑皮衣们不注意,还是有意而为之。
前列腺被顶弄到的酥麻感,惹得宁飞白打了个激灵,嘴唇微张急促呼吸。
“啪嗒”一声,宁飞白身子一颤,他辨认出这是打火机的声音,臀肉好像感受到越来越近的灼意。
实际上,打火机距离性奴屁股还有十几厘米,这位黑皮衣点燃了低温蜡烛,便将火机揣进腰包,对另一个皮衣男挥手。
火机男让到一旁,再次调整了性奴的角度,使其屁眼里插着的蜡烛略微倾斜,熔化的烛泪恰好能滴到肿大的睾丸。
手握鞭子的黑皮衣用鞭柄触了触性奴萎靡阴茎,另一只手拍打他的臀肉。刚化开的蜡液也随着臀波甩了出来,落在腿根。
“嘶……”宁飞白吸了一口气,刺痛烧灼感出现的同时,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
烛泪洒落,宁飞白大腿不住痉挛,虽说是低温蜡烛,如此温度,也让柔嫩皮肤难以承受。
然而晃动的臀肉,也让抵在前列腺的硬质蜡烛发生位移,抹过媚药的肠肉蠕动起来,含吮蜡烛欲图将其往更深的地方吞弄。
此时的宁飞白,后穴并未经受过调教,胡乱绞弄半天,蜡烛没有移动多少,却使更多灼液洒在臀缝及腿间,斑驳的红色蜡泪点缀在光滑白皙的皮肉,诱人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飞白又感受到了快感,不仅仅是敏感腺体,蜡液洒下的瞬间,那热度也直冲脊椎,当热度消退,留下的反而是遗憾。
持鞭子的皮衣男没管性奴的小动作,将注意力放在性奴腿间,此时宁飞白变长少许的软茎,颤颤巍巍衔着一滴透明液体。
皮衣男抬手挥鞭,2毫米粗的黑色鞭尾落在性奴阴茎中间位置。
整条肉茎随着鞭子力道甩动起来,那滴淫液拉出银丝,随后坠落在草丛。
“呃……”宁飞白低吼一声,伸长几厘米的性器又萎靡下去,茎身很快出现一道斜向下的红肿鞭痕。
“念你是第一次被罚,五十次鞭茎足矣。下次再敢偷懒,惩罚翻倍。”不知何时,千城走了过来:“自己报数,不听话的结果你也知道。”
听见熟悉的声音,宁飞白努力抬首,只看到那双笔直长腿:“谢谢……千城先生。”
话音未落,茎身又被刺痛包裹,宁飞白竭力忍耐嘶吼,艰难挤出声变了调的报数:“呼……二……”
只2分钟的功夫,低温蜡烛又熔化了些,蜡泪伴随着性奴的话语坠落。
“嘶……好烫……好烫……”宁飞白挣扎着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蜡滴终于落到了睾丸,饱经凌虐的囊袋哪里还经得起烫,灼热化为万千根针,同时扎入脆弱表皮,疼得宁飞白直哆嗦。
烈日下,蜡液凝固得慢,沿着卵丸的弧度,滑出1厘米才变为固体。
宁飞白嚎叫刚停,又一鞭就落在阴茎,剧烈喘息中,他才想起报数,哑着嗓子,连忙说了个“三”。
此时性奴萎靡成一团的性器上,已出现2道交错鞭痕,还有一道位于根部,快要触及睾丸。
方才的大叫,让宁飞白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更多汗水渗进眼眶,他双眸早已通红。
阴茎伴随着灼烧感突突地痛,阴囊本已逐渐消退的胀痛再次被唤醒。二者犹如一个整体,疼痛连为一片。
抱手而立的千城抬手瞧了眼时间,对2个皮衣男说了串英文。二人点头应答,接连不断的鞭打抽在性奴下体。
持皮鞭的男人不再瞄准位置,于是鞭尾的落点不仅是在软茎,睾丸与会阴皆被波及。
下体连绵不绝的疼痛,让宁飞白脑子处于空白状态,也忘记了报数。
一瓢冷水泼在脸上,宁飞白张着的口中也喝进去不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几声,就听到耳边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报数的话,这几鞭可是不作数哦!”
他立刻从恍惚中惊醒,接连说道:“4……5……6……”
惩罚性奴敏感部位的鞭子是特制的,表面浸泡过烈性媚药。细鞭的抽打不会伤及内里,却会在施刑过程中,与性奴汗液融合,将媚药渗透进皮肤。经历过多次鞭打的性奴,会逐渐喜欢上被抽打,成为真正受虐狂。
此时的宁飞白并不知道这事,但他的叫声逐渐变了声,尾调无法控制地扬高。
他只觉得阴茎与卵丸热得不行,还带着丝丝瘙痒。蜡滴落下的烧灼感,能略微缓解几分痒意。
他口中一边报数,臀部一边摇晃。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已经融化四分之一,大部分蜡液随着动作洒在各个部位,就连甩动中的软茎也沾了几滴蜡液,睾丸更是被覆盖了一半,如同穿了件红衣。
“嗯……17……18……哈……”宁飞白呻吟着报数,鼻翼翕张个不停,干哑的喉咙经过那瓢冷水的滋润后,声音重新变得清亮。
此时,持鞭的皮衣男等待的机会到了,接连三鞭都抽在睾丸。
性奴两枚胀大的卵蛋左右晃动,其上蜡衣更是被抽得七零八落,娇嫩皮肤重见天日。
宁飞白的报数声愈发尖锐,在疾风骤雨般的鞭打中,两卵也跟着提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抽打了十几下的肉茎也已半软挺立,交错的肿胀红痕使其比平时雄伟。
宁飞白下体痛痒得不行,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勃起了,饮鸩止渴般扭动身躯,欲图更多的鞭罚落在生殖器。
皮衣男将性奴卵囊的蜡泪打碎,鞭子再次抽打肉茎。
如此便正遂了宁飞白的意,性器的痒止住了,宁飞白舒爽不已,声音亢奋起来。
“要……还要……32……33……给我,都给我……”
肉茎充血越来越快,很快就勃起到极致,红润的龟头被露珠般的前列腺液浸透,水润可口如刚成熟的桃子,于枝头摇曳生姿。
“啊……”宁飞白尖声尖叫。
桃子被抽了个正着,露珠甩落,顶端小口张合个不停。
宁飞白察觉到不对之处,不待大脑开始思考,烈性媚药作用愈发强烈。
细鞭又抽了几下,宁飞白只觉得下体激爽无比,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皮衣甩动的鞭尾沾了性奴精液,眼中闪过一丝嫌恶,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
高潮中的宁飞白停止了报数,也未有人提醒,黑皮衣更是趁着性奴晃神之际,加快抽打的频率。
粘稠浊液一股一股喷出,柱身上下跳动,精液洒落的方位也各不相同,性奴身下一大块区域都被浇了个透。
当宁飞白再次感受到痛觉时,肿大一圈的下体,好似烤熟的香肠。
“痛……呜呜……”
快感消退后,极速恢复的正常知觉,才让他意识到下体受伤的严重性。
“从40开始报数,快点。”千城知道43号性奴鞭罚次数已经超过50,现在插进他后穴那根蜡烛即将燃尽,催促着说。
宁飞白发僵的大脑思考不出个所以然,仅凭借本能数数。
“41……42……”
刚报了两个数,射精后的放松让他失去对膀胱括约肌的控制,又一股热液喷洒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轻微骚味的淡黄液体淅淅沥沥落下,性奴小腹也被浇上尿液。
反应迟钝的宁飞白非但没有停下排尿,尿柱反而喷得更远了。
就在性奴释放得舒服之时,后穴隐约传来热意愈盛。
那根蜡烛位于性奴体外的部分已经消失,火焰小了下来,温度被肉道吸收。
这是比烛泪更炽热的温度,排尿快感在灼烧般的痛楚之下中断,宁飞白哭嚎着求饶。
他不敢再贪图鞭子带来的快慰,两眼婆娑地竭力望向身前人。
可前方哪儿还有长腿,千城早在性奴射精之时走远,免得身上沾染了秽物。
“可以了,蜡烛拿出来,带他下去上药。”千城知晓性奴的目的,今日的惩罚也已完成,他对两个皮衣男道。
“谢……谢谢……”宁飞白煞白着一张脸,艰难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