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将男孩揽在怀中,被褥之下,两人的姿势亲密至极,他们面对面地贴合在一起,相拥而眠。
乔拙还从未和哪个人以这种姿态一起入睡过,但是他疲累得顾不上害臊,搂着男孩没多久,呼吸就逐渐平缓,陷入了沉睡之中。
而方才说自己好困的男孩则在他睡着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眼神清明,没有丝毫睡意。
男孩轻嗅着萦绕在鼻尖的乳香味,探出小小的舌尖,舔上了乔拙的左侧乳头,冶艳的茱萸被唾液洇湿,又被男孩含入口中,在贝齿的啮咬下变得饱满、红润,像一颗熟透的红果,坠在嫩生生的巨峰之上,令见者心痒难耐,只想折取赏味其中的美妙滋味。
一侧的乳珠被吮得又红又大,而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侧还是颗小小的红豆粒,瞧起来小巧可爱。
男孩伸手抓过另一边的乳房,小嘴凑上前去,将那颗青涩的小乳粒一口含住,舔吮起来。
很快,两边的乳头都呈出醇熟的暗红色,若是只看这对丰腴的乳房,怕是会把它们的主人认作是哺乳期的妇女。
睡梦中的乔拙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舔他的奶子,舔得他奶头发痒。他想推开那人,但是身体被潮水般的疲惫感淹没,四肢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也没力气去推。
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应该睁眼看一下究竟是谁在胸前作怪,然而他乏得很,迟迟睁不开眼,混沌的梦境中出现了好几个模糊的黑影,乔拙下意识觉得自己认识他们,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这些人的名字,未等他回忆起来,下一秒的梦中世界变得漆黑一片,所有的黑影消失不见,而他也随之堕入了更深的沉眠之中。
当乔拙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全然暗了下来,他撑着床板想要坐起身,乳头却传来揪扯的痛感。
他借着月光,扭头看向胸前,只见男孩的嘴唇紧紧贴在他的乳房上,牙齿正叼着他的奶头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捏着自己的奶子往后退了退,想把乳头从男孩嘴里解放出来,岂料还闭着眼在睡觉的男孩察觉到他的意图,牙齿咬合得更用力,怎么也不肯放松,疼得乔拙直抽气,却又怕吵醒男孩,只好咬牙忍着没有喊出来,胸膛上下起伏,发出隐忍的、低低的吸气声。
乔拙就着这个姿势,拥住男孩瘦削的肩膀,像哄小孩儿一样,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陪着他一起,再眯了一小会。
待到男孩儿悠悠转醒,他才终于吐出口中那颗被含得又红又肿的大奶头,乔拙刚想开口跟他说下次不要再咬着自己的乳头入睡了,就被男孩一头撞进了乳沟。
“娘,娘……呜呜……”男孩的声音很闷,还软软的,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乔拙以为他是睡迷糊了,错把自己当成了娘亲,便想着算了,还是先不说了。
他转过身子,点亮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油灯,随着油灯亮起,一室暖黄的光,驱散了夜间的幽暗。
乔拙继续抚摸起男孩的背部,想给他带去一些安全感,殊不知怀里的小孩嘴里黏糊糊地喊着娘,实则正勾着唇,嘴角噙着一个小狐狸似的狡黠笑容。
叩叩——
敲门声响起,屋外,一名女子的身形影影绰绰。
“阿拙,你醒了?娘找了几件你小时候的衣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乔拙的娘亲。
她声音不大,应当是怕惊扰到屋里的人,“我看你屋子里灯亮了,猜你应该是醒了,阿拙,娘可以进来吗?”
乔拙心下一惊,立马推开了怀里的男孩,扯上被子将他裹住,然后翻起身子,一把抓过被扔到床尾的外衫,胡乱地披上后,这才应了声:“娘,我醒了,我给你开门。”
开了门,乔母将手里的衣服递给乔拙,“这是你十岁左右时穿的衣裳,你给这……孩子试试看大小,看看合不合身。”
“谢谢娘。”乔拙本想自己去找的,这下倒省了功夫。
“跟娘说什么谢。”乔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对了,这孩子他……”
乔母欲言又止,瞥了眼床上裹得和粽子一样的小孩,犹犹豫豫的,没再说下去。
乔拙以为娘亲是觉得男孩来路不明,有些担忧,于是安抚道:“娘,你放心,这孩子是我在绻山上遇见的,和家人走散了,要在咱们家住一段时间,我会帮他寻他的爹娘的。”
这是他睡了一觉醒来后,躺在床上哄小孩儿时想出来的说辞。其实他也不知道男孩的身份,但是对方为了救自己受了伤,所以他不能不管不顾,必须要负起责任照顾男孩。
然而这想好的说辞刚一说出口,愧疚之情便涌上心头。乔拙从小到大都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几乎从没扯过谎,今天居然对着娘撒谎了,他心里是又慌又怕,生怕被娘给拆穿了谎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非常紧张,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乱跳,不由得捏紧了拳,手心里全都是汗。
和他担心的正相反,正在烦恼应不应该说出明磬尘身份的乔母听他这么说,瞬间舒了口气,她笑道:“不急,这孩子想在咱家待多久都行,娘……喜欢小孩子。”
“娘,你真好。”没有被戳穿谎言,乔拙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释然的神情。
“你爹今天不在家,他有事要办,和朋友出去几天,既然这孩子要在咱家住,得想想等你爹回来要怎么和他说。”
闻言,乔拙深深地皱起了眉。与开明温柔的乔母不同,乔父颇为严厉,而且脑筋死板,恐怕不会轻易容许一个不知名的小孩儿呆在家里。
母子俩面面相觑,良久后,乔母率先打破了沉默,“要不就说是你舅舅的孩子吧?”
“舅舅只有一个女儿,爹他不是知道的吗?”
“没事,就说这是你舅舅在西域认识了姑娘,又生的第二胎。”
“这……”
“你爹他不管那么多,你舅舅的事他不清楚的,听娘的,就照我这么说,你舅的小儿子要来青衫镇玩一段时间,所以住在咱们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抿唇,心想也没其他更好的说法了,于是点点头,道:“好,就听娘的。”
“既如此,这孩子应该叫你……”
乔母再一次欲言又止,她倒是想好了该怎么说,但不知老祖他本人愿不愿意,毕竟差了那么多辈……
“哥哥。”被裹在被子里的男孩脆生生地叫道。
与乔母的忧虑相反,明磬尘喊起这声哥哥来毫无心理负担。
母子二人齐齐地看向他,只见男孩露出一个乖巧的笑,两颊边笑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哥哥,姑妈,我知道的。”
他这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倒真像个十来岁的幼童。
“呃……好,那就这么定了。”乔母被明磬尘这一句姑妈喊得头皮发麻,她看了眼不知情的儿子,道:“阿拙,娘给你们烧了热水,木盆放在老地方,你去打了水来擦擦身子,没什么事娘就先回去休息了。”
“晚安,娘。”
乔母也与他道了晚安,随后就步履匆匆地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把手里的衣服放到床边,让男孩等他一会,他去取水来给两人擦身。
很快,他就捧着盛满热水的木盆回了屋。乔拙绞了毛巾,先给男孩擦身子。
男孩的皮肤很白,是接近雪色的那种纯白,乔拙先为他擦了上半身,在擦到下体的时候,动作有些僵硬地避开了那个关键部位。
“哥哥,这里还没擦呢。”男孩抓住他的手,按到自己那两根正蛰伏在胯间的巨物上。
与他秀气的脸蛋不同,胯间的双茎即使还在沉睡之中,却依旧模样狰狞。
乔拙瘪了瘪嘴,把毛巾给他,抽回了手,道:“你自己擦。”
男孩拿起毛巾,故意在乔拙面前缓慢地擦拭起阴茎,“哥哥,你看,之前在玉棺里,你就是骑在这上面,跟我说,要和我一起造孩子的。”
乔拙别过脸去,不肯看,也不愿回想起那段混乱的记忆。
男孩擦完自己的下体后,起身将毛巾放进了木盆里,片刻后,他拿起湿漉漉的、浸满了水的毛巾按到乔拙的身子上,道:“哥哥,我来帮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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