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被搅的姚谦怒气冲冲地开了门,把屋外的刘管家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刘管家毕竟岁数摆在这儿,年过半百的人了,被骂得连气儿都不顺了。
姚谦看他脸色不好,撒了一通火气后就拿过小药罐让他快滚。
该说刘管家不愧是在姚府当了这么多年的大管事,脸皮也修炼得足够厚了,哪怕被骂得一文不值、气儿都喘不匀了,他还强撑着说完了这药的效果和涂法才和小少爷告辞,转身一溜烟儿地跑了。
姚谦愤愤地甩上门。
刚才气氛正好,竟被碍事的老刘给打断了,他也没心情再继续下去,只得拿着药罐走回床边。
他后牙槽紧咬,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脸上怒气未消,却在看见乔拙的模样后,绷不住了,唇角稍稍向上弯了一点弧度。
只见乔拙用被褥把自己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只留出一双乌黑的眼仁来,直勾勾地看着走到近前的姚谦。
“捂这么严实干嘛,也不怕把自己闷死。”
闻言,乔拙把裹在头上的被子揭开,露出了脑袋瓜。
“哼。”姚谦不屑地轻哼一声,移开了视线,过了几秒,又悄悄地移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越看越觉得乔拙这样子像个蚕蛹,嘴角止不住地要往上扬,却又不想在乔拙面前大笑,显得他很幼稚,于是硬憋住笑意,最后从胸腔里发出了沉闷的哼声。
“脸过来。”姚谦咬着牙,语气不善地道。
乔拙见他态度差,便有些害怕,犹豫着没过去。
姚谦拧开盖子,用手指挖了一点白色的乳膏,凶巴巴地道:“本少爷亲自给你上药,你不感恩戴德地谢我就算了,还扭扭捏捏的做给谁看?还不快滚过来?”
他从没照顾过人,而且觉得说软话哄人很矫情,所以便佯装生气,意在让乔拙乖乖听话。
乔拙缓慢地挪动臀部靠近他,抿着唇仰起脸,正对向姚谦。
“真笨,早这样不就好了。”姚谦嘴上嫌弃,手下的动作却很轻,他是头一回给别人上药,没经验,因此收着力道不敢下重手。
乔拙感受着脸颊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还有姚谦温柔的抚弄,对他有了些许改观。
从姚小少爷对待刘管家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并非只针对自己态度恶劣,对别的人也是一样的。姚谦就是被宠坏了的少爷脾气,而且暴躁易怒,是被人一激就会冲动发火的类型,但内里却是不坏的,不是满肚子坏水的阴狠之人。
姚谦撇着嘴给乔拙抹完脸,道:“把被子拿开,给你涂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拉着被褥没松手,与姚谦对视,道:“小少爷,下面我自己涂就行了,不劳您费力……”
“哪来这么多废话?”姚谦不耐烦了,皱着眉头道:“少啰嗦,把骚逼露出来,本少爷给你涂。”
姚谦口无遮拦的,直把乔拙说得脸上发烫。
他在心里默默给姚谦补了一句,不光脾气臭,嘴也臭。
乔拙磨磨蹭蹭地拿开被子,岔开双腿,露出了下体。
他那根小玩意儿正软趴趴地垂在胯间,挡住了底下的窄缝。
乔拙瞄了眼姚谦的脸色,道:“还是让我自己来……”
“蠢货,别废话了!腿打开,啧,叫你打开就打开……嗯,抬高,再抬高点儿!踩到床边上……对,就这样,把你的鸡巴扶起来,撑开骚穴……赶紧的,你在磨蹭什么?”
乔拙在他的指挥下双腿大张,脚踩在床沿边,一只手扶着床板稳住身子,另一只手放在阴户处,手背撑起下垂状态的软鸡巴,中指与无名指分别按在两瓣粉嫩的荫唇上,将两片光洁无毛的唇瓣分开,露出了里边的嫣红软肉来。
“这、这样……这样可以了吗?小少爷?”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乔拙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勉强可以。”姚谦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被包在裤子底下的男根已经看得发硬了。
他挖了一大块冰凉的膏脂,往乔拙的女穴里塞去。
“噫!”乔拙被凉得喊出了声,身子也不自觉地朝后躲。
姚谦放下手里的小罐,转而捏住了乔拙的臀肉,不让他后退,另一只手则继续往里探去。
刘管家方才说到这药膏的作用时,是这么说的,这药膏对一般的红肿和淤青都有效果,每次涂抹的量不要多,均匀地抹在红肿部位即可,而对于私密处有破皮流血的伤,则需要大量涂抹,效果才最好。
“别乱动,你躲什么?”
“冷,小少爷,太多了,里面好冷。”
“忍一忍,还有地方没涂到。”姚谦的手指一路碾开软肉,往深处戳去,他摸到了乔拙昨天出的血干涸后留下的血痂,血痂在膏脂的作用下软化下来,姚谦将血痂扣出,随后顺手拿床单擦了擦。
“你受伤的地方在更里面,手指够不着,得用别的。”姚谦道。
“别的?用什么?”乔拙疑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垂下眼睑,没有搭话,而是自顾自地解开了裤腰带,半褪下外裤。
乔拙看在眼里,慌在心里,声线发颤地问道:“小少爷,涂药为什么要脱裤子?”
姚谦瞥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当然是用本少爷的大屌来给你涂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用鸡巴搞伤的地方,自然要用鸡巴来抹药。
内裤被扒下的瞬间,一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大屌立马弹了出来,高高地昂首在姚谦的胯下,那模样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尤其和乔拙那根绵软的物什一比,更是神气活现的,非常有气势。
“不要……”乔拙拒绝道,扭着肉臀就往后挪。
姚谦快速地往自己的柱身和龟头上抹了药,旋即屈起一条腿跪在床板上,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双手掐着乔拙的腰肢,把想要逃跑的乔拙给拉了回来。
他把自己沾满了白色脂膏的大屌对准乔拙的女穴,往前一挺腰,龟头就这样顺利地被吞入了。
“啊嗯!”身体被异物侵入,乔拙扬起脖颈短促地吟叫了一声,“噫……鸡巴又温又凉的,感觉好奇怪……唔啊……”
姚谦的药脂抹得不匀,柱身上有的地方抹得多,就很凉,有的地方抹得少,被他的肉棒的热度给融化了,就有些温热,他在龟头上抹得最多,那里也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脂膏滑腻非常,有了它的润滑,进入的过程也格外轻松。
不大一会儿,阴茎便没入了半截,乔拙几乎没吃到痛,这可说是他与姚谦之间最温和的一次进入。
乔拙的双手搭在姚谦的肩膀上,后者则抱着他的腰,挺着胯,一点一点地进入甬道中更深、手指无法触碰到的地方。
“小少爷,小少爷……”乔拙喃喃地重复着,唤着姚谦。
姚谦忍得辛苦,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身下的一点,他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废了好大劲儿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耸腰去撞,然而乔拙一声又一声的呼唤惹得他本就为数不多的自制力差点崩溃。
“闭嘴!”姚谦吼道,“别喊了!”
乔拙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立即噤了声。
女穴却因为主人受到惊吓而剧烈地收缩起来,软嫩的穴肉紧紧绞在龟头上,夹着那根入侵的男根不放。
“啧,蠢货,放松!别夹这么紧!”姚谦骂道:“你就这么骚?上个药还要勾引人?”
“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小少爷……唔……我也不想的。”乔拙也急,他一点也没有要勾引姚谦的意思,可这是身体自发作出的反应,他也控制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的男屌已经没入了大半,剩下的、仍在穴口之外的一小段却是怎么也无法继续向前了。
他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个方法,并且还付诸实践了。
这个不知好歹的蠢货夹得这么紧,搞得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肏他!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开这口紧致的窄穴!让他的骚穴变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他的脑内正在天人交战。一方说你已经应允这笨货今天放他休息了,你姚谦难不成是出尔反尔的无信之人?另一方则反驳说都是这骚浪的马夫自找的,他先勾引的人,怎么就不能上了?
正当他心中的天平快要倾向于后者时,乔拙那副柔软的身子缠了上来。
“小少爷,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缓一会儿,马上就能放松的……”
姚谦气得额角都隐隐有青筋暴起,声音微哑地道:“骚货,快点。”
乔拙大口地吸气、再大口地吐气,就这样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尽力地让自己放轻松,随后自己动了动腰,穴里响起了噗嗤一声。
这是姚谦的鸡巴和女穴里的脂膏摩擦发出的声音,因紧张而难以通行的窄穴再一次畅通了。
两人相拥在一起,下体越靠越近,直至阴茎全根没入,私处紧紧相连、严丝密合时,二者皆是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揽着他的腰,在穴里轻轻地捣了十来下,脂膏化开后,又用鸡巴左右地搅着湿软的穴肉。
“唔、唔嗯……”乔拙的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低低的吟声,两条腿也相交着箍在姚谦的腰上,好方便他的动作。
姚谦被他无意识的举动撩拨得双眼泛红,把药融开后,他便一把推开乔拙,拔出了阴茎。
随着堵穴的鸡巴离开,乔拙没有立时恢复成一道窄缝的女穴口里汨汨地往外流出一小滩融化了的药脂,其中还混有几缕透明的蜜液。
而姚谦的那根深色的大鸡巴上也沾满了脂膏与蜜液,瞧起来油光水亮的,前端的马眼孔还在往外冒着透亮的精水。
因为被姚谦大力推开而半倒在床上的乔拙脸颊绯红,乌黑的双眸自下而上地看向身前的少年,红肚兜歪歪扭扭地挂在身子上,堪堪能够遮住那对浑圆的双乳,黏滑的脂膏流在他的股间和大腿根处,弄得胯间又湿又黏的,整个人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像是刚被谁给糟蹋了似的。
此情此景,如果有第三个人瞧见,那定是会判定他面前挺立着大屌的姚谦为罪魁祸首。
然而事实上,根本没把人吃到嘴的姚谦内心憋闷、忿恼不已。
姚谦想,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何必要为难自己呢?!直接把人吃干抹净岂不痛快?
当他还在纠结不已的时候,已经直起身子、双膝跪在床上爬行至他面前的乔拙一把将他拥住,打断了他脑海中的罪恶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谢谢你。”
乔拙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姚谦的,像一只表达亲昵的小兽一般。
姚谦瞬间愣住,心脏也狂跳不止。
他挣开乔拙的怀抱,手忙脚乱地把仍然昂扬的男根塞进裤子里,系裤带时还疼得龇牙咧嘴的。
“本少爷忙得很,没空理你!”
姚谦匆忙地离开前,丢下了这句苍白的话语,为他落荒而逃的行为作出了无力的解释。
他这一路心烦意乱的。
他想,自己只是对这个马夫有一丁点在意、一丁点儿的感兴趣而已,绝对不是心动了!
可是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怎么也停不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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