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仪态端庄,惯会摆出一副温文尔雅表象示人的沈傅湫,在面对乔拙、乃至于只是与乔拙有关的事情时,都会难以自制地失态。
例如现在,他看着身下人微微战栗着抱紧自己的模样,便遏制不了地感到兴奋。
最开始,为了拓开紧窄的甬道,沈傅湫按着乔拙的肩,箍着他,重重地干了十几下,坚硬的胯部把那蜜色的嫩臀肉给撞得泛了红,柱身上原本沾着的唾液与穴里分泌出来的水液搅和在了一起,湿湿润润,带着噗呲的水声,将窄道给凿了开来。
而乔拙则大腿大开,怯生生地把腿中间的肉花儿给露出来,小腿交叠着搁在沈傅湫的腰上,由着沈傅湫用火热的棍儿将这朵娇花给捅得汁水四溢,花唇轻颤。
有些热,有些疼,还有些……怕。
乔拙把沈傅湫的话语谨记在心,双臂紧紧揽着后者的肩颈,生怕一个不经意松懈下来,不小心把桌上的东西给碰倒,损了沈医师的东西。
他自知粗笨,只会干些用不着脑子的体力活,是个不值钱的便宜货。
沈医师肯这样帮他,已是发了大善心,他自认不能再给沈医师添麻烦,故以,乔拙小心翼翼的,就连被人压着欢爱,都带有几分怯懦卑微的感觉。
他把姿态放得很低,殊不知,沈傅湫也已为他退了底线。
沈傅湫做事向来认真,一丝不苟,虽表面温和,总是笑眯眯的看似好相处,实则却生性谨慎,是个有原则、不会为讨好什么人而退让的性子,不然也不会和孙义这类不要脸面、趋炎附势的小人合不来,总被对方惦记着算计、诋毁。
他可以笑着与人周旋,但绝不容许对方踏破他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正事时,沈傅湫不大会分心,自幼便是如此,他不易受周遭环境的影响,向来一本正经的,更妄论在书房记事,或与人沟通病情时做些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了。
可今日他就是破例做了,而且没能抵住诱惑,将人藏到书桌下边胡来,甚至还心急地打发了胡大夫,把人抱到了书桌上行那档子事儿。
真真是荒唐至极!
沈傅湫一边在心底暗骂自己荒谬,一边又无法将视线和心思从乔拙身上挪开。
他把人禁锢在自己身下的这一小片方寸之地中,每一下的顶弄之余,都要细细地观察乔拙脸上的神情变化。
只见这个满面潮红的高壮汉子怯生生地窝作一团,小媳妇似的垂着脑袋,眼皮子耷拉着,视线飘忽,怎么也不敢看自己。
沈傅湫觉得有趣,生出了逗弄的心思,怎么也压不下去,于是便在窄道被捅开后,放缓了速度,准备换个花样儿招惹乔拙。
他松开箍着乔拙肩头的手,将双手放到乔拙的脑袋两边,按在桌面上,随后慢悠悠地将肉棒往外抽,那经络虬结、青筋根根凸起的柱身缓慢地刮着嫩壁,从这温软的穴里离开。
待到龟头退至洞口时,他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一直垂着眼……是不愿瞧我?”
乔拙听他这么问,立刻答:“不、不是的……”
沈傅湫当然知道他不是,却仍是追着问:“那你怎么不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乔拙颔首,支支吾吾的,下巴都快抵到自己的前胸上了。
他的胳膊圈着沈傅湫的脖颈,肩膀却是别扭地内扣着,两条蜜腿分得很开,盘着沈傅湫的腰,腿中央的肉花则一颤一颤地收缩着,打眼一看就是个娇气的,需得要男人疼的。
乔拙的身上同时有两种矛盾的特性,既大胆,又瑟缩,他的身体骚浪,毫无保留地献给男人,人却羞涩而胆怯,甚至是怯懦到卑微的。
可偏生他这般姿态不带有丝毫刻意,并非矫揉造作,故意做出来讨人欢心,而是天生如此,就是个又怕羞又欠操的。
沈傅湫用食指与拇指将乔拙的耳垂夹到指间,轻轻地捏了捏,“乔拙,看着我。”
他晃了晃腰,龟头蹭在穴口,转了几圈,磨得乔拙不得不看他。
“痒……”乔拙小声道,他稍稍抬起些眼帘,含羞带怯地看人。
结果两人刚一对上眼,沈傅湫就突然发难,气势汹汹地一挺胯,以坚硬滚烫的肉刃杀进了柔软细嫩的肉腔里。
“唔啊!”
沈傅湫这一下撞得很深,力道也大,乔拙措不及防的被顶得浑身一抽,身子抖了一下,小鸡巴竟直接激颤着射了,铃口里喷出白浊的液体,一部分飙到了沈傅湫的衣服上,另一部分则落在了乔拙自己身上。
乔拙仰起头,挺着胸脯,眼和嘴巴都大张着,整个人沉浸在男根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浑浑噩噩的,他眼神迷乱地盯着沈傅湫看,然而后者只停顿了片刻,便猛地抽身而出,整根大肉棒就这样抽离了软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沈医师……呃,傅、傅湫,傅湫……”
乔拙刚把“沈医师”三字喊出口,就立马意识到不对,于是赶紧改口,唤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为“傅湫”。
才刚被硕大硬物给撑满的肉道忽然一下子离了火热的大家伙,居然一时还有些恋恋不舍,冷风伺机窜了进去,令乔拙那口被肏开了的肉穴感到丝丝凉意,冷得他直打哆嗦。
乔拙下意识地挺腰去追那根热得发烫的大肉棍,可沈傅湫退得有些远了,他没能立刻追上。
其实沈傅湫是在故意吊着他,想看看他的反应,所以乔拙才没有马上用小屄追到肉棒。
可乔拙哪分得出心神去想那么多,他不知道表面正人君子的沈医师实则是在坏心眼儿地逗自己,还傻乎乎地直起身子,把软和的胸脯往沈傅湫那儿凑。
他全身都在使劲儿,脸涨红,酥胸轻颤,腰肢在胡乱地扭,“傅湫,冷,别走……”
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换作寻常人家都已经是娶妻生子该当爹的年纪了,此刻却雌伏于美人的身下,跟只黏人的猫儿似的,扭着屁股向美人讨娇。
沈傅湫看得眼热,再也按耐不住性子逗乔拙。
他骤然一挺身,炙热便凶狠地将乔拙贯穿。
“唔啊——”乔拙惊得大叫,全身绷紧,连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因为沈傅湫没有按着他,全靠他自己的四肢缠在沈傅湫的身上以保持身形,是以,猛然被这么一撞,他的身子就和鲤鱼打挺似的,乍然向上一弹,滑到了桌案的边沿,头顶还差一点儿就要从桌子边上探出去了。
然而还不待乔拙反应过来,沈傅湫便又要拔屌出去。
早已得了趣儿的骚穴自然不肯,遂紧紧咬着大屌不放,不遗余力地吸吮着。
紧窄湿润的小穴夹得极紧,襞肉浪得没边儿,和总害羞的主人不一样,正不知羞耻地追着大鸡巴狂吸。
要不是沈傅湫定力十足,恐怕早就在骚穴的死缠烂打下全交代了。
沈傅湫被缠得额角冒汗,心下却觉得有意思,于是如此往复,又拔又插地不断折腾乔拙。
可怜那水汪汪的小穴,才被大火棍满足,就突然离了热源,大敞着任由冰冷的空气钻进去,然而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下一刻,它心心念念的大热屌复又重重地插进来,连带着冷气儿一道,填满了空虚的甬道。
乔拙的身子一会被捅得往上移,一会又咬着鸡巴被往下拖,起起伏伏的,蹭得衣裳全乱了,本来还是半挂在身上的,这么来回几遭,衣带子便散了开来,放了胸前的两只大黑兔自由,一蹦一跳地随着摇摆的身子晃。
沈傅湫始终没有抱他,两手撑在桌面上,不停地大开大合地肏屄,一下子整根没入,紧接着又整根抽离,胯部啪啪啪地鞭挞在软屁股上,将那口正向外冒水的热穴彻底地通开,顺畅非常地进进出出。
“唔、唔唔……唔啊啊啊……快……唔啊……太快……了……啊……”
乔拙被他干得说不出句连贯话,只得唔唔啊啊地呻吟,四肢并用地缠在沈傅湫身上,生怕搂得不够紧,从桌子上被撞得飞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肏了好一会,沈傅湫见乔拙脸上和身上都汗湿了,这才放缓速度,不再折腾他,而是把鸡巴埋进甬道里温着,没有再作乱。
“唔……唔呼……”乔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挂在沈傅湫腰上的两条腿抖得厉害,手臂也酸,几乎快要搂不住了,他求饶道:“傅湫,我、我不行了……抱抱我……你抱着我……要、要抱着挨操……”
可真是会撒娇——沈傅湫心道。
他轻笑一声,顺了乔拙的意,左手穿过乔拙的后颈,垫到后者的脖颈下面,充当枕头,右手则抚上乔拙的腰腹,轻捏了下乔拙腰上的软肉。
“你是不是长肉了?”沈傅湫疑道。
乔拙的肚子这块儿原本是紧实的腹肌,身子绷紧时摸起来是硬的,但现下的手感却有点绵,软软的,很好捏。
看来是沈傅湫这里伙食太好,还不用干活,成天不是吃就是躺着睡,短短半个月,就把人给养得胖了一些。
沈傅湫倒是觉得这样不错,捏起来手感好,但乔拙听他这么一说却紧张起来,怕沈医师会嫌弃自己光吃不干活,是个没用的懒饭桶。
“我、我……”乔拙磕磕巴巴地想为自己说几句,告诉沈傅湫他伤好了,不会再吃了睡的养膘了,但沈傅湫没给他机会说完,便道:“还要被抱着操呢,你口口声声说帮我消火,做的却全是自己享乐的事儿。”
乔拙被沈傅湫说得无地自容,连声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该……啊!”
他这话也没能说完,沈傅湫便压着他开始干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鸡巴本就夯进了窄道内里,占了大半的位置,此时沈傅湫又耸腰细密地往里边捣,肉刃一点一点地朝里进,越插越深,原本乔拙的小腹那儿只是有一丢丢凸起,弧度不明显,但随着沈傅湫密集的深顶,那长了些许肉的小腹便被他捅得鼓起一个圆弧,呈现出半个龟头的形状。
“唔……唔咳……好深……肚子……胀……”
沈傅湫抓住乔拙的手腕,将后者的手按到他自己的肚子上,带着他一起抚摸那块凸起,“摸到了吗?你的小肚子吃了我的鸡巴。”
不属于身体的异物在乔拙体内大肆侵袭,沈傅湫同时用上了蛮力和巧劲儿,令乔拙腹胀微疼之余,也感受到了难以拒绝的快感。
原本平坦的腹部被顶得变了形,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能摸到其下大到骇人的硬块,这种连身体深处都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叫他又怕又满足。
“摸、摸到了……唔,太大了,不能吃了……肚皮要被撑破了……傅湫……不、不要了……”
男人兽性大发的时候,叫什么都没用。
喊得再好听、再亲昵,也只能激起更强烈的性欲。
被肏了这么多次,乔拙却还是没能悟明白这个道理,呆呆地连声喊:“傅湫、傅湫……不要……傅湫……”
沈傅湫眯着眼笑,一双明媚的桃花眼下弯,衬得本就漂亮的脸蛋愈加明艳动人。
乔拙的眼睛迷蒙地半睁着,眼尾染上了潮湿的红色,他直直地看着沈傅湫,眼神里带着点儿痴痴的迷恋,这种满心满眼都是沈傅湫的模样令后者心情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并不意味着沈傅湫会因此放开乔拙。
与乔拙的诉求正相反,沈傅湫根本不带停的,仍在飞快地耸胯、肏屄,甚至隐隐在加快速度。
“唔……唔啊、啊啊啊……不……好胀……不行了……吃、吃不下了……唔哼……”
“不大,吃得下。”沈傅湫睁眼说瞎话,摇身一变,在乔拙面前成了个不要脸的大尾巴狼,笑眯眯地哄骗老实人,“你这肚子还能装好多,等下射给你,再给你多吃点。”
“不……唔……”
“别说不。”
倏然,沈傅湫毫无征兆地停下,胸膛压着乔拙的乳房,勾头凑到乔拙的脸侧,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乔拙,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恩人,要报答我吗?为什么要对恩人说不?”
近在咫尺的精致眉眼,充斥在耳中的温柔低沉的嗓音,以及红得妖冶的那颗小痣,这一切无一不在乔拙的心鼓上敲,震得他心头发颤,稀里糊涂的便答应了:“不说了,唔,吃的……还能再吃……”
目的达成,沈傅湫美滋滋地抱着人继续操屄,硬邦邦的大火棍把多汁的小嫩洞插得淫液四溅,活像一个盛满水的沸腾了的铜壶,噗噗地向外边吐水,淅淅沥沥的,热液流得到处都是。
时间一长,乔拙便觉手酸腿酸,身上哪哪都提不起力道,双脚好像踏在云端上,轻飘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双蜜大腿再也没力气圈着沈傅湫的腰了,无力地垂了下来,双手也从沈傅湫的肩头滑落,软绵绵地搭在不停地鼓起、平坦的肚子上。
他的身子随着沈傅湫干穴的频率颠动,腿上也都被自己的淫水浇得湿淋淋的,肚子里酸胀不已,但他没有再说不要,哪怕是被操得狠了,肚子被捅得疼,也只是可怜兮兮地抖着嘴唇喘,“唔哈……嗯、嗯啊……”
沈傅湫见他双手双脚都卸了力,便大手一捞,抓起他的一条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紧跟着就是一记狠撞。
“啊啊!”
乔拙被他撞得大叫,小鸡巴又哆哆嗦嗦地喷了精。
本来已经很深了,可是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得更里面,这一下子,肚子那儿凸起的可不光是一个龟头的形状了,甚至都能摸到一截柱身。
“唔……吃饱了……我饱了,傅湫……肚子要破了……”
“不会破的,你再夹夹逼,让我射出来就结束了。”
一听到能结束,乔拙便主动配合,收缩着肉壁夹屌,骚屄里勾人的媚肉淫荡地裹缠着粗热的物什,娇滴滴地同大热屌调情。
他将手掌盖到自己的肚子上,隔着皮肉去抚摸肚皮下边的硬屌,边摸边道:“喂我吃精,恩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受不了乔拙这么叫他,又骚又乖,简直就是个榨男人精的小妖怪!
乔拙其实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脱口而出:“恩公,快射给我……啊嗯!”
沈傅湫被他惹得两眼发红,抿着唇,沉默下来,大刀阔斧地狠操了几十来下,狠厉的样子把乔拙给吓到,撞得他连叫声都是支离破碎的。
终于,在一次次的一捅到底中,沈恩公迎来了最后的爆发。
精关大开,滚烫的热精喷涌而出。
乔拙一条腿悬空荡着,另一条腿被抬得老高,当沈傅湫在他体内射精时,大股大股的灼热激打在肉壁上,打得他大腿根和小腿肚子都直抽抽。
乔拙嘴巴大张,一声“恩公”哽在喉口,没能喊出声来。
他的花穴颤搐着与鸡巴一齐高潮,掌下的肚子被精液灌得隆起,又热又胀,撑得不行。
沈傅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乔拙汗津津的奶子,笑骂道:“小浑蛋,哪儿学的说法,骚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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