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身心俱疲,一觉便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第二日上午。
哐哐哐——
门被敲得哐吱作响,他裹着被子,急匆匆地去开门。
门外是姚谦,他端着一个陶瓷碗,臭着脸递到乔拙鼻子下面,怼着他的嘴,道:“快喝,蠢货。”
乔拙接过碗,刚喝了一口,就被苦得皱起了脸,他把嘴里的药费劲地吞咽下去后,便吐出舌头呼气,想把那股浓烈的苦味给散去。
沈傅湫说得轻巧,只道药很苦,可没想到居然是这种苦法,不仅苦,还又涩又怪,乔拙形容不上来这味道,反正就是非常难以下咽。
“你属狗的吗?还把舌头伸出来,真恶心。”姚谦嘴上嫌弃,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露出的那截殷红小舌。
他垂眸看了一小会,骤不及防地把脸凑过去,舔了记乔拙的舌头,随即也皱起眉,“确实挺苦,但也没必要吐舌头吧。”说完,他还呲着牙齿,咬了那柔软的小舌一口。
乔拙慢半拍地抬手,把嘴给捂住,他低声嘟囔道:“你才是狗,还乱咬人。”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姚小少爷怒目圆睁,语气恶狠狠的,“敢不敢再说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老实地摇头,“不敢。”
“哼,谅你也不敢。”姚谦睨他一眼,一把抓过他端着碗的那只手的手腕,拉近自己,然后就着乔拙手里的碗,喝了一大口汤药。
“唔!”他瞪向乔拙,微微偏头,示意乔拙把脑袋靠过来。
乔拙乖顺地靠过去,姚谦一把按在他的后脑勺上,把他的脸按向自己的。
“唔唔唔!”两人的鼻尖猛地抵上,撞得生疼。
姚谦稍稍侧过去一些,错开了鼻尖,随即两瓣唇便紧紧地贴到乔拙的唇上,他伸出舌头,撬开乔拙的唇齿,把含在嘴巴里的汤药渡到乔拙的口中。
苦涩的药汤混含着姚谦的唾液,一齐涌入乔拙的口中,他一时间脑子发懵,咕咚一声,就把药给咽了下去,甚是都来不及咂磨其中的苦意,口腔就被小少爷的舌头入侵,充斥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唔……唔哼……”乔拙的嘴中仿若一个战场,被小少爷强势地攻城略地,舌头扫遍他的口腔内壁,夺去他的呼吸,用牙齿啮咬他的唇、舌,把乔拙吻得缺氧,腰发软,两腿打颤,险些站不住。
“骚货,有这么舒服吗?”小少爷从他的口中退出,呼吸也很急促。
他一手搂住乔拙的腰,支撑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覆在乔拙拿碗的手上,帮他稳住发抖的手,不让汤药洒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晕乎乎的,明明他和姚谦身高相仿,自己的体型还要比他健壮一些,却被姚谦压制住,落在下风。
而且……这是他的初吻!
这人不仅对他做了龌龊事,还把他的初吻给夺走了!
偏深的肤色染上诱人的艳红,看得姚谦眼热,这骚货竟露出这种欠操的表情来诱惑他,真是下贱!
姚谦咬上乔拙红润的唇瓣,边咬边含糊地道:“骚娘子就这么饥渴,亲一下就发情了?”
乔拙的大脑一片混乱,他下意识地躲开姚谦的唇齿,“没有发情,我只是……我……那是我的……初、初……”
“初吻?”姚谦帮他说完整了这个词。
乔拙脸涨得通红,羞得不行。分明两人已经有过更加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可他还是如此羞涩。
姚谦又亲了他嘴角一口,发出“啾”的一声,表情看上去非常愉悦,“看来我还是娘子的初吻对象。”
亲完一口,他似乎觉得不够过瘾,又接连亲了好几口,直到把姚谦的脸亲得都沾满他的唾液后,才问道:“娘子以前有过女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觉得姚谦的说法听起来很怪,叫他娘子,还问他有没有过女人,真不知道有钱人家的少爷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怪东西,但他还是诚实地摇了头,“没。”
“娘子这里还是个处男。”姚谦隔着被单捏住乔拙的男根,“后面却已经不是处女了。”
命根子被人捏住,乔拙整张脸都吓得快皱到一起去了,好在姚谦只是小孩子脾气,想在语言上占占他便宜罢了。
姚谦很快便放了手,努努嘴,道:“继续喝药吧,要我喂,还是你自己喝?”
“我自己喝!”乔拙举起碗,也不嫌药苦了,大口大口地灌下,把最后一滴药都喝得干干净净。
喝完药,他擦擦嘴,苦着脸把碗给姚谦,“我喝完了。”
姚谦挑眉,“把碗给我干嘛?难不成还要本少爷去洗?”
一经他提醒,乔拙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他们虽有过亲密接触,但两人的身份地位可谓是天差地别,是他太过越矩,竟敢让主子做事。
“对不起,小少爷。”乔拙与他拉开距离,低下头,恭敬地道:“感谢您的药,是我不知分寸,冒犯了小少爷。”
乔拙恭顺的姿态反倒令姚谦感到些许烦躁,但是他记着沈傅湫的话,在乔拙的身体没好之前不可以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那处本就不是用来做那档子事儿的,更何况乔拙是初次承欢,俩人没有前戏,没扩张也没润滑,就算肏到后来都得了趣,可前面强行进去的时候已经把里面给擦破流血了,若是不注意,再干上一回,乔拙的身子肯定承受不住,到那时恐怕就不仅仅是发热昏迷了。
念在乔拙是个病人,还是他给人肏生病的,姚谦臭着脸抢过了碗,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乔拙实在是捉摸不透姚小少爷阴晴不定的心思,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可这姚谦也不枉多让,上一刻还在挖苦他,下一刻又不情不愿地帮他。
“谢谢小少爷。”
“哼!”姚谦撇撇嘴,“我晚上还会来送药,你老老实实地呆在屋子里等我。”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乔拙的身体还没恢复,姚谦一走,他便回床上继续休息,这一睡,就睡到了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刻。
醒来后,他才想起前天他爹的叮嘱,要他今日未时到茶馆去相亲。
虽说不是故意的,可还是因为他忘了这件事才导致的爽约,于是他穿好衣裤,披上马甲,准备回家里向父母道歉。
岂料他刚走到门外,就见姚小少爷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汤药和饭菜,朝他迎面走来。
乔拙心里咯噔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说不妙,这位少爷怕是又要生气了。
果不其然,姚谦见乔拙没有乖乖听话,呆在屋子里等他,反而穿戴整齐要出去,瞬间冒了火。
只见他把手里的托盘往空地上一放,随后疾步走来,冲到乔拙面前,抱着他的脸就啃。
“骚货!又要出去偷人?!你可真是一刻也闲不下来!”他在乔拙脸上咬下一排整齐的牙印,恶狠狠地道:“是没料到我会下午就来,还想争分夺秒地出去找男人?婊子,你也不挑挑,找的什么货色,这点时间就够了?!你这么饥渴,那种人能满足你吗!”
乔拙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心底委屈,也来了脾气,便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给自己解释。
姚谦被他这副装哑巴的模样惹得更加气愤,于是他也不说了,直接把自己的嘴怼上乔拙的,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关,再寻着对方的舌头不依不饶地纠缠。
两人亲得啧啧作响,呼吸声也愈发粗重。
而马厩外,远远地站在栅栏外边的中年妇女呆呆地立在原地,她手里的小包袱落在了地上,但她已经没空去管。
她双手捂嘴,瞪大了眼,看着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在和一个男人接吻,两人居然还吻得难舍难分。
“骚蹄子!”姚谦把手伸进衣服,毫无阻隔地揉上乔拙滑腻细嫩的奶子,又捏又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疼得大叫,让他别弄了。
姚谦定然是不会住手的。
他直接上手,扯去乔拙的外衣,可怜那一对还留有斑驳红痕的大奶,再次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姚谦低头,一口叼住乳粒,嘬得啧啧有声,仿佛在吃什么饕鬄美味。
“你做什么!”乔拙惊呼。
“吃你的奶子,蠢货。”姚谦双手托起这对傲人的乳房,舔吮起来。
乔拙推拒不了,一旦他嚷着要姚谦放开,对方就用辞退来威胁他。
他只能敞着胸膛,挺着大奶,任由姚谦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他的胸里,嘬吮出独属于他的痕迹。
而这香艳的场景,自然也是落进了乔母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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