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白玫瑰的吻(下)

明磬尘吻上乔拙的荫唇,他用手指稍稍剥开一点唇肉,伸出舌头,笔直地戳进开了缝的肉蚌之中。

“嗯啊——”乔拙的叫声陡然变得高昂起来,尾音拉得很长,迂回辗转的,甜腻非常。

他的两条腿趴得更开,身子也塌了下来,刚射完精的阴茎的茎身贴在明磬尘的脸颊上,那一开一阖的马眼处还渗着几滴粘稠的白液,颤巍巍地挂在上边,摇摇欲坠的,好像随时都会滴落到身下人的脸上。

明磬尘的鼻尖蹭在柔软的小阴蒂上,来回地剐蹭,舌头分开层层堆叠在一起的软肉,细致地舔过每一道褶皱。

“不要……呜……不要舔下面……不可以……不、不要啊……小白……”乔拙抓着床单,嘴里反反复复地说着不要、不可以,他牢记着沈医师的话,如果自己再无节制地进行性事,恐怕会和葛重落得同样的下场,所以他今日才会如此坚决地拒绝,不管小白怎么哄,都不肯松口。

才释放过的身体极为敏感,花穴里已然开始分泌起蜜液,滴滴答答地落进明磬尘的嘴里,润泽了他干涸已久的咽喉。

明磬尘久旱逢甘霖,又岂会轻易如了乔拙的愿,说放手就放手?

明磬尘的整张脸都被乔拙的下体给埋住,他稍稍侧首,换了个角度,牙齿咬上那颗藏在花唇中央的小肉蒂,齿间施力,咬了下去,立即惹得乔拙尖叫出声,整具身子都轻颤不止,穴眼儿里出的水瞬间就变多了。

“唔啊啊……不要、不要呀……呜……不可以……”身子越舒爽,乔拙就越害怕,他怕自己沉浸在这样欢愉的性事中无法自拔,怕自己下体的小洞变得软塌,怕自己会像沈医师说的那样,穴肉松烂以至于失禁,会和那日看见的葛重一样失了尊严。

“不要……呜……小白,求你……求你了……不要碰那里……”

乔拙的苦苦哀求过于悲戚,语调里甚至夹杂着少许哭腔,明磬尘觉察到不对劲,立马停了下来,抓着大肉臀往上提了提,得了空的嘴这才开口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不能碰。”

“乖乖,告诉我,为什么不能碰?”明磬尘追问道。

乔拙呜咽着道:“沈医师说、说那里松,我的女儿穴太松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会变得松烂,以后会、会失禁的!”

明磬尘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姓沈的就是这样忽悠的乔拙?

“他说你松,那他碰你了吗?”

“……唔。”

“你们出去的时候,他操过你这里吗?乖,老实回答我。”

“……碰、碰了。”乔拙很小声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他?就像现在拒绝我一样。”

“不一样,那不一样的,他是帮我治疗……唔噫!”乔拙还想为沈傅湫解释,明磬尘却再听不得这个傻呆呆的家伙帮别的男人开脱了,他直接揪着厚实的花唇瓣掐了一下,然后凶狠地咬了一大口,把荫唇和阴蒂全都咬进嘴里,重重地碾,把乔拙给刺激得潮喷出水,蜜液噗的一下浇到明磬尘的脸上,湿淋淋的。

明磬尘松开花唇,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脸上淋到的淫液,然后从乔拙的身子下面挪出,迅速地起身,扭转身体,覆到正俯趴着的乔拙身后,压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双唇凑到乔拙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道:“这种鬼话也就你会信了。”

“不是鬼话,是真的!”乔拙看过葛重的惨样,还留下了心理阴影,导致这脑子一根筋的家伙对沈傅湫所言深信不疑。

明磬尘不知他外出几日的经历,不然定会好好开导他一番,把这死脑筋的小家伙给掰扯回来。

只可惜他现下无从得知,只能生硬地和乔拙讲理,“姓沈的那是骗你的,说来唬人的,你怎么什么都信?”

“我不是什么都信,沈医师说的是真的,他是为我好,没有骗我,你不要误会沈医师,他是个好人,小白,不要做那种事了,好吗?算我求你了,小白……”乔拙自己因怀疑过沈医师而心生愧疚,因此听到小白和自己产生了同样的怀疑时,便立刻维护起沈傅湫。

明磬尘听得心里泛酸,这小家伙从来没这样维护过什么人,那姓沈的究竟给乔拙下了什么迷魂药,能叫小家伙这般帮着他?

明磬尘心下立刻意识到,就这样直白地说是劝不了乔拙的,于是他转变说法,用柔软的调子哄道:“乖乖,你的女儿穴不松,紧得很,我刚才舔过了,一点也不松,夹着我的舌头不放呢。”

乔拙被他说得脸热,身子本就温度升高,此刻更是燥得泛红,“别瞎说……”

“怎么是瞎说呢?我把舌头伸进去,亲自舔了才得出的结论,你说沈医师不是骗人,那我呢?难不成我就会骗你吗?”

乔拙沉默着说不出话。沈医师不会骗他,小白也不会,那他究竟该信谁?

乔拙急得额头上都冒了汗,他左右为难,谁都相信,可又辨别不出谁说的是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磬尘见他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话,便心知这么说是有用的,于是他继续半哄半骗地道:“用你的女儿穴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乖乖,你把屁股撅起来,让我操进去感受一下到底是松是紧,松了我就马上退出来,好不好?”

明磬尘呼出口的热气喷洒在乔拙的耳边,下体抵着他的臀慢慢地磨,把他搞得浑身发烫,脑袋也跟着发懵,居然真的觉得小白说得有那么点道理,随后愣愣地点头,同意了。

“真乖。”明磬尘亲了一下乔拙的侧脸,把自己脸上沾到的淫液蹭了一点到乔拙自己的脸上,然后扶着双茎中的一根,缓缓地挤进潮喷过一次的顺滑阴道里去。

“好紧,龟头被乖乖的小骚逼夹住了,动不了了。”明磬尘故意顿住,刚进去一个龟头,就停在花唇中间不动了。

其实才喷过淫水的阴道比平时要软和一些,不至于刚进个龟头就寸步难行,但明磬尘为了安抚乔拙,因而存心卡在那儿,嘴里还不断念叨:“乖宝,放松,太紧了,好紧呀,夹得我鸡巴疼。”

乔拙面红耳赤的,羞得不得了,捂着脸低下头,像一只鸵鸟,屁股却撅得高高的,乖顺地敞着下体,方便小白把鸡巴捅进肉花里去。

明磬尘被他乖巧的样子逗乐,手掌也开始在他的身上抚摸,探入衣襟之中,捏着软奶子把玩。

“鸡巴好疼,乖,放松。”

明磬尘一个劲儿地说乔拙紧,把乔拙说得不好意思抬头,只得吸气、再呼气,尽力地放软身子,好容纳小白的鸡巴。

“唔……进来了……”乔拙带着一腔的困惑,低声问道:“小白,是不是你的鸡巴太大了,所以才会觉得紧?”

明磬尘被他说得呼吸一窒,捏着奶头的手也不由得一紧,掐得乔拙痛呼:“唔!奶子疼……你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错了,我轻轻的。”明磬尘立马道歉。

他当真是拿乔拙没办法,这人总是用最无辜的语气来说一些让他招架不住的骚话,叫他没法不产生爱怜的情绪,“是你的小逼太紧了,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夹得我好疼。”

“唔……真的紧?”

“真的。”

乔拙不说话了,只是用屁股轻轻地撞了一下明磬尘的胯,带着点儿任性的调子,低低地哼了一声。

这简直就是无言的邀请,像一根羽毛,轻巧地搔刮过明磬尘的心脏,却轻而易举地挑起了他内心压抑的欲望。

明磬尘再也不忍耐了,压着乔拙就往里顶,粗长的阴茎破开皱褶堆叠的肉壁,直插而入。

乔拙本不是娇气的人,而且以他童年的经历是绝不可能养出任性的、偶尔爱耍小脾气的性子的,他以前从不会向谁撒娇,就是受了伤,往往也都是独自一人呆着,默默地熬过去。

但他的性格却在与明磬尘相处的过程中发生了些微的变化。

现在的乔拙时而会表露出性格中娇气的一面,对着明磬尘小小地撒一下脾气,这都是因为明磬尘总是哄着他、纵容他,会不顾一切地肯定他,而这一点恰恰是沈傅湫做不到的。

沈傅湫虽然温和,且不吝于向乔拙展现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却不会像明磬尘这样无底线地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磬尘的一无所有不仅体现在物质方面,同时还有精神方面,面对乔拙,他毫无底线可言,而沈傅湫却是个有原则的人,他有自己的身份、地位,有需要他去做的事情,即使有了乔拙,他也依旧有着自己的人生要过,不可能事事都围着乔拙打转。

“让我再进来一根,好不好?”

明磬尘进了一根,仍嫌不够,又缠着乔拙想要进第二根。

“乖乖,我鸡巴好难受啊,让我插进你的小紧逼嘛,求求你。”

乔拙心里打鼓,有些害怕那两根粗大的阴茎会把自己的女儿穴给捅烂了,但明磬尘在他耳边不停地絮叨,说鸡巴难受,想要插他的小逼。

他耳根子软,尤其受不得有人用这般娇软的声调求他,心想着也不是没被小白用两根鸡巴肏过,就肏一下应该没事,于是在心底主动退了一步。

他在心中说服了自己,遂微微偏过头去,睨向身后的青年,道:“只有今天,你进来吧。”

明磬尘得了应允,低头亲了亲乔拙的脸颊,随后抽身而出,紧接着便扶住两根阴茎,对准那开了口的、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肉蚌,一道捅了进去。

“唔……太大了……”

“乖乖真棒,一下子能吃进两根,会不会疼?”

空虚的女穴感受着双茎的寸寸深入,不仅不疼,甚至还感到十分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都是得力于明磬尘的前戏做得够足,才不会让乔拙觉得难受。

乔拙没有作答,却下意识地把屁股翘得更高,好更顺畅地吞纳肉棒,紧致的肉壁包裹着两根硬烫的炙热,和它的主人一样,乖得不得了。

肉棒捣开软肉,柱身上凸起的经络擦着细嫩的襞肉一点一点地往里进。

肉壁被摩擦得爽利极了,主动收缩着给肉棒按摩。

“好舒服,乖乖的小骚逼好紧,好会夹鸡巴。”

“唔嗯……啊、啊啊啊……”

明磬尘一手撑在床板上,另一只手则掐着乔拙劲瘦的腰肢,箍着他不给动,胯部又急又猛地耸撞,一记紧接着一记地夯进绽开的肉花里。

乔拙被他撞得一声接一声地呻吟,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不多时,两个龟头便都怼到了阴道深处,明磬尘没有罢休,继续往里头凿。

双茎进得极深,把乔拙的小腹顶得出现了两个鼓包,穴里的每一寸襞肉都紧紧簇拥在那两根鸡巴上,绞裹着不放。

而穴眼儿里涌溢出来的汁液则将连结处的细小缝隙给填满,让抽插变得更为轻松、畅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交合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回响在这间小木屋中,仿佛连空气中都溢满了焦灼的情欲。

“真棒,小逼好骚呀,出了好多水,乖乖也很舒服,是吗?”明磬尘问道。

“唔嗯嗯……”回答明磬尘的只有腻人的呻吟。

“好厉害,真乖,小骚逼夹这么紧是想榨精吗?要我把精液都射给你吗?嗯?”

乔拙在明磬尘一口一个真棒、好厉害之中渐渐迷失自我,情绪也高涨起来,他听到明磬尘这么问,便顺势答道:“嗯……要……要精液……给、给……啊嗯……给我……”

乔拙的肚子其实已经被撞得发酸了,屁股也被击打得通红,两腿发软,整具身子都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儿。

但他表现得很顺从,任由明磬尘肆意地肏干,把他插得淫水横流,小鸡巴也抖着乱喷。

乔拙的两颗囊袋已经在接连的高潮下喷得空空如也,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小肉根只能可怜地挺着,随着明磬尘的撞击节奏一抖一抖的。

乔拙艰难地转过头去,看向身后的白发青年,哆嗦着嘴唇问道:“可、可以……嗯啊……射……呀啊……射给我了吗?”

明磬尘垂首贴上乔拙的唇,舌头直驱而入,绕着乔拙湿软的舌打转儿,搅弄、吸吮,把乔拙的唇舌给吮得啧啧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呼……”

涎水从乔拙的嘴角流出,这一下,他上下两张嘴便一齐开始泛水,骚浪得要命。

两人就着这个后入的姿势肏干了好久,终于,在乔拙快要支撑不住,一头栽倒下去前,明磬尘发了狠地猛撞了百来下花心,鸡巴深埋在花穴里边射了出来。

“呀啊——”

大股大股的烫精在乔拙体内炸开,把他冲得往前倒去。

明磬尘也和他一起向前倾倒,鸡巴始终怼在最深处,跳搏着射精。

乔拙浑身颤搐着接受明磬尘射给自己的精液,大腿根绷得死紧,穴肉也死死地绞上身体里的两根大粗屌,蠕动着汲取浊精。

高潮后没多久,乔拙就红着脸昏睡过去了。

明磬尘捞起他疲软的身子,帮他在自己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拉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护着乔拙,让他安心地睡。

他侧首,盯着乔拙的睡颜瞧,眼睛一眨不眨的,好像不管怎么看都嫌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着的乔拙就像是一只温驯的小兽,安安静静地窝在明磬尘身边,胸膛规律地一起一伏,脸蛋儿红扑扑的,嘴巴微张,看起来特别好亲。

明磬尘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然而在他快要亲到乔拙时,咽喉处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痒意。

他皱着眉偏过头去,对着另一个方向咳嗽起来。

喉咙里有热液上涌,明磬尘急忙抬手捂住嘴巴,闷闷地咳了好几声。

待到痒意退潮,明磬尘挪开捂着嘴的手后,只见那白皙的手掌已然被红色沾染。

他不以为意地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放下手的时候,正巧摸到一个凸起的东西。

他转过头去看,原来是被摧折得有些散架的白玫瑰。

原本纯白的玫瑰此刻被浓艳的血浸染,褪去了不染纤尘的纯真,染上了本不属于它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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