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水灌溉、饱尝欢爱滋味的身子早已不复过去的生涩,如今已然是一具醇熟、媚态横生的诱人胴体了。
纵使心不甘情不愿,身体也会违背主人的意志,从交媾中获得无尽的快感。
被放了三颗糖果的菊穴里甜汁泛滥,淫液中混了糖水,缓慢地沿着穴口褶皱的纹路往外淌。
乔拙十指紧紧扣在叶意辉的肩头,不算长的指甲嵌进皮肉里,后者的肩膀上已经被乔拙掐出许多印子,都泛着青紫,还有渗出血的,可见他用力之大。
叶意辉挺胯,重新肏进刚才已经干过一轮的女屄里。
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仍有残留,鸡巴进得深,射得也很深,乔拙动作那般大,也没有流尽。
屄道里湿湿热热,肉壁都被捣软了,媚肉一吃到鸡巴立刻就缠了上去,娇态十足地吮着不放。
俩人下身亲密无间,紧紧交合,可一看表情,却是争锋相对,气氛紧张。
乔拙咬了满口的血,伏在他身上的叶意辉亦是一嘴鲜血,伤口尚未止住,血珠滴滴答答地落到乔拙的脸上。
叶意辉看着乔拙脸上的血,思绪恍惚间,已是成年男子的乔拙与十年前的青涩少年面庞重叠在一起。
十余年前。一场大火夺去叶意辉爹娘的性命,那日他和爹娘闹情绪,一气之下跑了出去,在外面晃了整整一天,直到半夜才气冲冲地归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的路上他还在生闷气,自己都走了那么久,爹娘怎么还不来找自己?
然而当他远远望见划破黑夜的熊熊烈火,便再顾不得生气了。
他发了疯地往家跑,然而半路被跟了叶家许多年、从小照顾他的老仆给截住。
“张叔,我爹娘呢!”
老张重叹一口气,一脸不忍:“老爷夫人都——唉!意辉,同我走罢!”
彼时年幼的叶意辉瞬间领悟张叔的未尽之言,他爹娘……在大火里!
“不要!我要找我爹娘!”
“意辉!老爷夫人交代我,要我必须护你周全!”
“不!我要去找他们!我要和他们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
叶意辉挣开老张的手,撒开腿跑。
“老爷夫人于我有恩,我已用性命起誓拼死护你,意辉,莫要怪张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叔反手一劈,掌风犀利,直接把叶意辉打晕带走。
等到叶意辉醒来时,他们已经踏上前往他乡的旅途。
“意辉,我们要去你娘的家乡,你之前不总吵着要去看吗……”
“不看。”
叶意辉蜷缩在角落,面如死灰,黑眸无神。
逃往西域的途中,叶意辉几次寻死,都被时刻关注他一举一动的老张给阻止。
即将入边境时,老张把一路揣在怀里的链子挂到叶意辉脖子上,白玉吊坠泛着莹润的光。
“这是你爹娘……前交给我的,你们叶家的传家之物,先前没给你,是怕再遭不测,中途遗落,如今将出城,那些人的手尚且伸不到西域边疆之地,这坠子也该物归原主了。”
叶意辉摸着白玉坠子,死潭一样的心波澜稍起。
这块玉坠子他曾见娘戴过,娘说,等他继承家业,这坠子就传给未来的儿媳妇。
“不知道我们家意辉将来会找到什么样儿的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可惜,她没机会亲眼见到儿媳妇戴上它的那天了。
叶意辉如坠地狱,这一路就像是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直至抵达西域,他也依旧浑浑噩噩。
张叔哭着求他不要死,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
叶父叶母临终前把独子托付给老张,他无妻无儿,在这世上唯一挂念的就只有叶意辉了。
别的孩子还在爹娘怀里撒娇的年纪,叶意辉就双亲俱亡,被逼得背井离乡,在外漂泊。
叶意辉没死。可是爹娘都不在了,肉身不死,心却已经随他们去了。
老张说要投奔在西域的一个老友,这位老友为人正直,最讲义气,是信得过的。
叶意辉终日意志消沉,昏头昏脑,张叔絮絮叨叨地说,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依稀听到些,可又好像什么都不晓得。
他只是迷迷糊糊地知道,家中大火是有人蓄意放的,爹娘是被人害死的,张叔带他逃到西域,就是为了躲那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们来到西域的第十天,发生了变故。
张叔年龄大了,整日赶车劳累过度,加上精神紧绷,一到晚上就睡得死沉,因此没听见叶意辉离开的动静。
叶意辉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断裂,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消散。
爹娘是被人害死的!
不能再糊涂下去了,他要复仇,要手刃仇敌!
冬夜。
冰天雪地,叶意辉只穿了件单衣就冲了出去,被仇恨支配大脑的半大孩子漫无目的地在雪中寻找仇人,其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他被冻得四肢僵硬,冷风刺入骨缝,行尸走肉一般游荡许久。
最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一头磕到棱角尖锐的石头上,被磕得头破血流。
殷红的血瞬间染红雪地,像是在冰上开出一朵诡谲绮丽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恢复意识,叶意辉已身处在温暖的怀抱中。
“你醒啦?”
头顶传来惊喜的声音。
叶意辉像炸毛的刺猬,不分青红皂白,直接用脑袋去撞对方。
“呃!”
抱着他的少年吃痛地哼了声,不过叶意辉自己更疼,头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透过层层包裹的纱布渗了出来,沾到了少年的下巴上。
“你……唔哼!”
少年刚要说话,叶意辉就闭着眼睛胡乱地下死口咬他。
“唔啊……你、你松口……呜……”
叶意辉眼眶眦红,理智全无,正处在疯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疼到抽噎,却没有强行把他拉开,而是红着眼睛轻撸他的背。
“你……呜……冷静点,别怕……呜嗯……冷静,没人伤害你……”
少年一边抽泣,一边安慰他。
良久之后,叶意辉心头的怒火堪堪止住,他平静下来,缓缓松开了口。
他嘴巴一松,少年立马将他推开,自己捂着胸口、拱着身子后退。
少年一言不发地翻下床,离得叶意辉远远的,怒道:“你怎么、怎么这么坏,我救了你,你还咬我!”
他眼睛通红,眼角噙着泪水,两颊气呼呼地鼓起,嘴巴却委屈地瘪着,活像只受了虐待的红眼兔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谁要你救了……”
叶意辉刚嘴犟反驳了一句,霎时头痛欲裂,意识一沉,再次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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