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把阿拙带到地下去了?”姚谦紧跟在忱君身后,两人拾级而下,小少爷头一回进城似的,满心新奇地东看西瞧,“这地方大哥轻易不让人进,本少爷都没来过。”
忱君缄口不言,沉默地为姚谦引路。
此刻的姚小少爷还以为大哥是为自己着想,才会在乱局中带走乔拙。
他恐怕连做梦都不敢梦见,接下来所见的一幕——
光线极差的昏暗地下室,雕刻得十分粗糙的驴头椅子,被悬吊的双臂,跨坐在驴椅上的、无任何遮掩的胴体,以及紧靠在这具光裸肉体身后的大哥姚沅。
“……哥?你、你……在做什么?”
眼前的荒诞景象简直令姚谦难以置信,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们……怎么会?”
“怎么不会?”姚沅轻飘飘地瞥了姚谦一眼,旋即垂下眼眸,重新将视线转回乔拙身上,“你看,他很享受。”
姚沅的双手托住分量十足的浑圆双峰,还坏心眼地往上掂了掂,将柔软的乳肉颠得上下抖动。
“唔……唔呃……”
乔拙的双眼被黑布蒙住,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脸颊上留有水痕,他张着嘴,支支吾吾地喊着,然而他的喉咙受雪块的刺激,被冻得暂时说不出完整的话,耳蜗里也在鸣叫,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娃娃,被吊着手臂、蒙着眼,乖驯地骑在木驴上,供主人肆意妄为,尽情揉搓。
“好大的奶子,比女人的还大,这要是蓄了奶水在里面,吃上一顿,怕是要把奶娃儿给撑死了。”
“还有这奶头,黑葡萄一般,怪诱人的。谦弟,没少吃吧?”
姚沅抓着两只奶子向外拉扯,紧接着突然放手,任由没了支撑的乳房晃荡着落下,随即又一次掐住奶子拧动,将可怜的乳肉扯得变形。
“唔啊……啊啊……”
手脚被捆,乔拙挣不脱,而且插在穴眼儿里的小木棍上抹的滑腻药膏的作用可不只是润滑,还是刺激人性欲的春药,此刻已经发挥了药效,甬道里边瘙痒难耐却得不到安抚,惹得他全身发烫,只能胡乱地扭摆腰肢,夹着死物不放。
被扯长的巨乳则激颤着,好似真的积攒了奶水在里头,沉甸甸的要往下掉。
“呵。”姚沅应是觉得有趣,揪着乳晕让奶头与奶头对着,随后手下施了点力,摁着相互抵在一起的乳头挤压,“两个小家伙还是第一次这样打招呼吧?得亲热点儿才行。”
他说着,加大了力道。
“啊……”疼,但是中了春药的身体本能地在渴求粗暴的对待,因而呻吟里糅杂了少许欢愉,“啊嗯……”
姚沅嘴角噙笑,一脚踏下木椅的底盘,让这驴椅子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被颠得前后摇摆,插在花穴里的木桩子如同突然有了生命,在晃动的过程中肏起了小屄。
“啊……啊唔……”
“觉得舒服?本少爷还能让你更舒服。”姚沅笑得恶劣,两手掐住大奶,每当乔拙随着驴椅往后摇,他便向前扯奶子,而人被他扯得往前倾去时,他就摊开五指用力按下,将柔软的乳房压得瘪下,连乳头都给摁得嵌进了乳肉里,硬生生地将人压得朝后晃。
“啊……”在药效的作用下,乔拙是既疼又兴奋,嘴巴大张着说不出话,涎水从嘴角流出,像是遭不住这般刺激,爽极了。
“大哥?停下,哥,别这样,哥,别这样对他——”
姚谦跳下台阶,冲向两人。
姚沅一言不发,眼睫扇动间,忱君就已出脚,准确无误地一脚踹在姚谦的膝弯,将他整个人蹬翻在地。
“你个——啊!”
姚谦回头要骂,岂料忱君面无表情地给他补上两脚,紧接着蹲下身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死死按到地上。
“真闹腾。”姚沅冷冷道:“忱君,绑起来。”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双手被反剪,忱君拿粗绳在他腕子上绕了好几圈,捆了个结实,随即站起身来往姚沅那儿走去。
姚谦见他要走,立刻扑腾着要站起来,岂料忱君给他来了个回马枪,转身就是好几下猛踢,腰侧、大腿、膝盖还有小腿骨,曾经被忱君暴揍的记忆瞬间涌上姚小少爷的心头,令他愤怒不已,奈何他身手不及对方,双手又被捆住,毫无反抗之力。
他起先被踢得嗷嗷乱叫,后来意识到乔拙还在这里,不想在娘子面前丢脸,于是咬牙忍住痛呼声,死撑着挨了过去。
可怜姚小少爷还不知道,乔拙喝了药,耳朵里像是被一大团湿棉花堵着,嗡嗡的,根本听不清。
把姚谦踢得彻底趴下,忱君这才走向姚沅。
他为姚大少爷搬来雕花红木椅,伺候姚沅坐下。
“忱君,将他脚上的绳子松开。”
姚沅放开乔拙,安坐到红木椅上,重新拿起烟杆吸了一口。
忱君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断了乔拙两只脚腕上的麻绳,与绳子一起掉落的还有系在脚裸处的红绳。
手起刀落,姚小少爷的一番真情实意就这样被切断,掉到了粗粝的地上。
乔拙双手仍被吊着,身子被忱君抱到了姚沅腿上,后者将他的双腿掰开,他就这样岔着腿坐在了大少爷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不见也听不清,突然身子腾空,接着又落座到别人身上,不免感到不安,唔唔地哼了几声。
而春药和聋药则在他体内同时挥发作用,再加上前不久刚吸入的迷药,几种药效混合在一起,令得他神智不清,整个人都陷在一种怪异的状态里,仿佛两脚踏在云端,软绵绵、飘飘然的。
姚沅先是摸了摸正在淌水的花屄,然后拿烟杆子敲了记半勃的小阴茎,用烟嘴对准铃口的小凹陷,戳了一下。
“嗯……”
“谦弟,你看,大哥在教他用鸡巴抽旱烟呢。”姚沅笑着,善解人意地道:“离得远了瞧不清吧?忱君,把小少爷带近点儿,让他好好看看。”
忱君带人的方式简单粗暴,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蹲下,一把抓住小少爷的脚踝然后重新站起身,直接将姚谦给拖了过去。
“你个天杀的!嗷!”
姚谦被拖了一路,衣裤早已有好几处被磨破,到地儿后忱君还大力地一甩,直接让姚谦转了个个儿,变成正面面朝姚沅和乔拙,趴在了两人的裆下。
“抬头,姚家的小少爷低着头像什么样?”姚沅冷笑两声,道:“把头抬起来,仔细看着。”
语罢,他便用烟嘴狠戳龟头,再趁乔拙疼得失神的瞬间揪扯荫唇,扒开屄口,旋即转了下烟杆,绕过粉嫩的小鸡巴,猛地插进两瓣肥厚的荫唇中间,将烟杆捅进了屄眼儿里。
“啊——”乔拙身子一弹,差点就要从姚沅腿上跳开,却被忱君按着肩膀给压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嘴破开甬道,已被小木桩捅开过的肉屄吞个烟杆根本不在话下,很顺利就进去了一半有余。
烟杆儿在肉道里不断地搅,小穴噗噗地呲水,溅湿了姚沅的裤子。
乔拙难耐地扭着腰,屁股在姚沅的胯上不停地蹭。
“谦弟啊,你瞧瞧,他也不是非你不可,无论谁碰都会发骚,饥渴得像个发情的妓子。这样的人,值得你费那么多心思,还为了他与我立下赌约么?”
“值得!”姚谦毫不犹豫地回道:“为了心上人,做什么都值得。”
“呵呵。”姚沅似是忍俊不禁,表情古怪地笑着,“没想到我们姚家竟是出了个痴情种。”
姚谦两手被绑在身后,只得脸贴地,先跪趴起来,然后以脸借力直起身体,跪在姚沅身前,“大哥,有什么事都冲我来,不要为难乔拙。”
“哟,这话说的,大哥倒成了不解风情的恶人了。”姚沅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姚谦,“大哥也不是棒打鸳鸯的人,只不过你们俩是不是一对有情的鸳鸯,还难定呢。”
“姚谦,你所谓的心上人就在这里,你不如当面问一问他,他心悦你吗,愿意和你在一起吗?”
姚沅解开蒙在乔拙眼上的黑布,道:“谦弟,看着你的心上人,问吧。”
乔拙茫然地看着不知何时跪到自己身前的姚小少爷,脑内混沌一片,表情呆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讲不了话,啊了一声。
姚谦紧紧盯着他看,眼睛一眨不眨的,神情严肃极了。
乔拙被姚谦盯得久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身子光裸、姿势不妥,奈何他在药物的影响下头昏脑涨,四肢也乏力,手脚好像不听使唤一样,驱使不了。
“阿拙,你怎样看待我?”姚谦问道。
乔拙看着姚谦的嘴,微蹙眉,就见姚小少爷嘴巴在动,传到耳朵里的却只有嗡嗡响声。
“我钟意你,你呢,你怎么想?”
眼看乔拙没反应,姚谦有些心躁,他急切地问:“阿拙,我想与你一辈子在一起,你愿意吗?”
乔拙摇了摇头,想告诉小少爷自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然而这一幕落到姚家兄弟二人眼中,却是结果已定。
姚谦被拒,输了赌约。
姚小少爷愣在原地,脸色之差如遭雷劈。
还是姚沅看不惯他这副蠢样,厉声道:“忱君,扶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忱君捞着姚谦一边胳膊,把人拽了起来。
姚谦的腿和膝盖都在作痛,又大受打击,踉跄了几下才堪堪站稳,他佝着背,虽是站立却深深埋下了头,“愿赌服输,大哥,你说吧,我欠你的。”
曾经少年意气风发,离家前信誓旦旦,坚信自己必能讨得乔拙欢心,娶得美人归,而如今一身傲骨已然折断,姚谦无颜面对大哥,也不敢面对心悦之人。
过去的骄傲自满、嚣张跋扈,对待乔拙的种种恶行,现在回头再看,则是可恨至极,可悲至极,深情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实则是一厢情愿的强迫,死缠烂打罢了。
姚小少爷人生短短十几年,活得恣肆,得到了常人这辈子都难得到的,却也因这些得到的而失去了最宝贵的。
可怜他事到如今才悟出这一道理。
“抬起头,大哥不是说过吗,姚家的人,怎么能低头?”
姚谦苦着脸抬头,“大哥……”
“把裤子脱了。”
“什么?”
“蠢。连话都听不懂了么,大哥都替你拨开这逼了,脱了裤子,来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大哥?”姚小少爷还没来得及从伤感的情绪里走出来,就被姚沅的这番话给惊到了。
“怎么,被拒绝了就要放弃?你配作姚家的子嗣吗?我们姚家的人看上的就一定要得到,不择手段。”姚沅道:“他拒绝你,你就将他关起来,日日操,夜夜操,操到他服软,逼得他答应。”
“不能这样……”
“为何不能?只要你够强硬,还怕他不服不成?”
“大哥!他不愿,这事儿就了了。我不会放弃,但我也不能强迫他。”
“没用的东西,真是蠢到家了。”姚沅咋舌,“忱君,帮帮小少爷。”
“是。”
忱君强行扯去姚谦的裤腰带,拉下裤头。
其间姚谦死命反抗,却被忱君一脚踢在小腿骨上,直叫他痛得腿软,差点又要跪下。
姚谦被忱君架着肩膀,再屈起膝盖一顶尾椎骨,狼狈地趔趄到乔拙胯间,“大哥!我不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做的错事已经够多了,不能再错下去了!
姚谦惧他大哥,因而扭头对忱君怒道:“你一个下人,也敢碰本少爷!”
忱君:“我只听沅少爷的。”
姚沅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将插在屄里的烟杆儿抽了出来。
甬道里的媚肉骚得很,连个烟杆子都要吸,艳红的肉蠕动地吮着杆子,妄图将它留下。
当烟嘴无情地从两瓣肥唇间拔走的时候,还发出很轻的、啵的一声。
一缕白烟从屄里喷出,是烟草的气味,还混了点甜香,飘了少许进姚谦的鼻腔里。
忱君又是一记膝顶,让姚谦脚踝一歪,几乎是摔到了乔拙身上,而他那根早已有举头之势的孽根也碰到了刚吐过烟圈的湿屄口。
姚小少爷心里晓得这么做是不对的,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看到乔拙赤身裸体的骚媚模样,早就不争气地硬了。
“嗯呃……”乔拙略挺了下腰,向前迎去,主动用荫唇裹上姚谦的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感觉身子空虚,难受得没空去想姚小少爷的处境。
底下空落落的,好想被填满,想被捅穿,想要肉棒来为他止痒。
“磨磨蹭蹭。”姚沅不耐烦了,“连操逼都需要人帮了?忱君,再帮帮小少爷。”
忱君一掌拍在姚谦的背上,直接让姚小少爷往前倒去,鸡巴直挺挺地进了屄道里。
“呃……”乔拙满足地低喟,夹着总算肏进来的肉柱缓慢扭腰。
他的两颊染上了绯红,眼神迷离,嘴唇湿润晶莹,露了小截殷红的舌尖在唇外,像是在勾引姚谦去咬。
换作往日,姚小少爷看见这般情态的乔拙早就恶犬扑食,把人压到身下吃干抹净。
然而今日的姚小少爷忧心忡忡,满是抗拒,“抱歉,阿拙,是我错了,我太自负了,对你不好,让你受委屈了,还总自以为是,我错了,我不该……”
乔拙浑浑噩噩地想:小少爷说了好多话,看起来好难过,他到底在说什么?
姚谦一边道歉,一边被迫肏屄,精神几乎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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