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拙起了个大早,他出门时,晓选和沈傅湫已经准备好东西,坐在大堂里等他了。
乔拙以为是自己起得晚了,便急匆匆地道:“对不起,我起晚了,我现在去把马车驾来。”
沈傅湫起身拦住了他,“不必,你没起晚,是我和晓选为了准备东西,才会起得早了些。”
随后沈傅湫看向晓选,微微颔首,道:“晓选,去驾马车。”
“哦。”晓选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快步走出去了。
待到把行装放进马车后,乔拙正准备坐到前室上,却是又一次被沈傅湫拦下,“坐到里面去。”
“我要驾车。”
“晓选会驾车。”
“您向姚夫人借用我,不就是为了驾马车的吗?”乔拙一脸不解地看向沈傅湫,眼神里透着疑惑,仿佛在问:既然晓选会驾车,为何还要借用他?
沈傅湫虚虚地握拳,把手放到唇边,轻咳一声,道:“晓选喜欢,随他去。你跟我进车厢里坐着。”
乔拙困惑不已地扭头去看晓选,问道:“晓选,你喜欢驾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晓选板着张包子脸,面不改色地瞥了眼自己师父,然后对乔拙道:“是的。”
“你还是个小孩子,赶马车很累的。”乔拙并不赞同,但是他念到这是晓选的兴趣,所以也没有一口否决,不同意晓选驾车,“你可以稍微赶一会,然后换我来。”
“他不会累的,是吧,晓选?”沈傅湫盯着晓选看,眼眸深邃,似是没什么情绪,又好似有暗潮在内里涌动。
晓选翻着眼睛,对乔拙道:“是的,难得能驾车,不要和我抢。”
“可是……”乔拙还是觉得不妥。
“别废话了,浪费时间。”沈傅湫少见的有些心切,拽着乔拙的手拉他上车,“驾得慢些就行了,他累了自会休息。”
“你累了就和我说,我和你换班。”乔拙被推进车厢前,还不忘回头对晓选说道。
“哦。”晓选应道。
乔拙和沈傅湫坐在车厢内,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就这样安静地呆着。
两人分别坐在同一边的两侧,中间空了一段距离,完全可以再容下一个人。
乔拙双手攥着裤子,双腿并拢,紧紧地夹着屁股,正襟危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局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瞥了他一眼,立马就看出他正在为下体插着的两根玉势而苦恼。
乔拙抿着唇,极力地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感,车厢微晃,连带着他的身子也在左右摇晃,埋在体内的玉势厮磨着前后两个肉穴,幅度不大,但是很煎熬。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程,乔拙的姿势由紧攥裤子转而变作了捂住小腹。
他微微弯下腰,似是感到肚痛,手掌捂在小腹处,缓慢地揉。
“肚子不舒服?”沈傅湫问道。
“没……没有……”乔拙答道。
“那你为何捂着肚子?”
“坐得有些久了,换个姿势。”乔拙硬着头皮扯谎。他不想让沈傅湫看出自己又起了反应,只好弯腰去遮掩,还揉着肚腹,想让身体放松一些,好将欲望消退下去。
沈傅湫唇角噙笑,半眯起眼睛,饶有兴味地睨向乔拙。乔拙的遮掩被他一眼看穿,他知道乔拙是身子又有了感觉,却不好意思说,才会这般作态。
他虽看穿,但乔拙不说,他也不会点破。
沈傅湫丢给乔拙一本医书,“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会书,免得去了葛府被人一问三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犹疑地翻开医书,“会有人问我问题?”
“嗯,我会说你是我的学徒。毕竟是我的人,总不能对医术一无所知。”
“我是马夫,您这样说就可以。”
沈傅湫并不认同这个说法,他微蹙起眉,道:“大户人家尊卑分明,我如果直说你是个马夫,你恐怕要和其他下人们挤一间房,有可能还是同一张床,和一群男人睡在一起。”
姚家的马夫是个闲差,只有乔拙一人,所以他是独自一人睡一间屋子的,干其他活计的下人们几乎都是几个人睡同一间屋子,只有管事的才有单独的房间。
他在姚府一个人住惯了,经沈傅湫这么一提醒,才突然想起这回事儿来。
“我是无所谓,倒是你,要是被别的下人发现身子的秘密,你猜他们会怎样待你?”
乔拙沉默不语,捏着医书的手有些发颤,他这是联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觉得有些怕了。
沈傅湫又添了句,“几个,甚至是十几个男人,你的女儿穴怕是会被捅烂吧,到那时,即便是我,也很难把你医好了。”
“……我、我看书。”乔拙控制着不住发抖的手指,翻开医书看了起来。
沈医师这是在保护他,他不能给沈医师丢脸,所以看得格外认真,但是有好些字是生僻字,他不认得,起来极为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强撑着看了好一会儿,眉头紧紧拧起,纠结又困顿。
书里的内容晦涩,字也有许多他不识的,再到后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侧过头去偷瞄沈傅湫,斟酌着想开口向对方求助。
结果一扭头,却见沈傅湫正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小寐。
乔拙不敢打扰沈医师休息,因而安静地坐在一旁,想等他醒来再问。
可是沈傅湫这一睡就是一天,中午乔拙和晓选吃饼子的时候他都没醒。
乔拙本想和晓选换班,让晓选进车厢里休息,却被晓选板着脸严词拒绝了。
好不容易熬到临近傍晚时分,晓选找了家客栈,将马车停在大门外,随后进车厢里请示沈傅湫,“师父,师父!别睡了!到客栈了,要几间房?”
晓选吼了几嗓子,沈傅湫这才悠悠转醒,薄唇轻启,道:“三间。”
“哦。”晓选简短地应完,就下马车去要房间了。
车帘没有阖上,客栈里的灯光照进车厢内,斜斜地映在沈傅湫的侧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理来说,沈傅湫睡了一天,气色和精神应是不错的,可他的脸色此刻看起来并没有多好,反而有一种深切的疲惫感。
沈傅湫将视线落到乔拙身上,眸中隐隐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沉黯的情绪,他的嗓音低哑,冷声道:“下去,跟着晓选。”
乔拙把医书往怀里一塞,听话地下了马车。他感觉沈医师看起来有点凶,难不成是起床气吗?
沈傅湫一人坐在车上,浅色的唇抿作一条线,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他死死地盯住乔拙的背影,一瞬不瞬的,直到那道身影进了客栈,被门扉挡住,他才堪堪收回视线。
乔拙忍了一天,同样的,沈傅湫也忍到了现在。
乔拙一整个下午都在偷看他的睡颜,他其实是知道的,但他没作出任何反应,依旧假寐,因为他要磨一磨乔拙的性子,吊着乔拙,看看乔拙究竟能熬到几时。
得来的太轻易就不会珍惜,沈傅湫势要摒到乔拙主动求自己要了他的那一刻。
看乔拙的样子,应当不会让他再等太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