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同床异梦

乔拙被姚谦抱着坐到他腿上,整个人倚在对方怀里,圆润的双乳被挤得变形,贴在姚谦的身上。

女穴被不停撒尿的鸡巴堵着,澄黄的腥臊尿液混着白浊,从交合处的小窄缝间汨汨地往外淌,乔拙的臀和姚谦的腿胯上濡湿一片。

姚谦喝了不少酒,这泡尿量大,温度也很高,水柱冲刷过每一道肉褶,又痒又烫的,激得乔拙腿根打颤,人也在发抖。

他羞耻地紧闭着双眼,下巴搁在姚谦的肩上,牙齿咬住下唇,不愿面对被一个男人在女穴里射尿的事实。

乔拙一心想要逃避,但是始作俑者显然没打算放过他。

姚谦侧过头去亲他,嘴里还振振有词地道:“小娘子,你逃不掉了,你是我的了。”

乔拙扭头躲开,却被姚谦一路追着亲,后者还边亲边抽着鼻子闻,像是在嗅乔拙身上的气味,“你身上沾满了我的味道,逃不掉的,小娘子快给相公亲亲。”

乔拙羞赧极了,两只手交叠起来捂住姚谦的嘴,“别说了,你别说了啊……”

姚谦眼角弯弯,伸出舌头去舔乔拙的掌心。

乔拙被他舔了一下,就像是被开水烫到了一般,立即收回了手。

醉酒的姚谦特别缠人,尿完了抖抖胯,却是仍旧不肯出去,把半软的鸡巴插在穴里,探过头来舔他的脸、脖颈、锁骨还有胸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想躲的,奈何身子被紧紧抱着,下身瘫软,被操干得没力气,想蹲起来都费劲,刚起来一点,就两股战战地又一屁股坐了回去,肥臀落到姚谦的腿胯上时,湿液四散飞溅,溅得周围一圈都是水渍。

他躲不开,只好被迫承受姚谦的舔吻,对方就像一只大狗狗,吐着舌头在他的身子上舔,时不时噘起嘴巴发出啾啾的声音亲他。

乔拙觉得脏,下体黏腻难受极了,只想快点清洗掉脏污,奈何姚谦一无所感,抱着他亲了好一会儿后,又将人压倒。

姚谦把乔拙按在床上,眼睛半睁,耸了好几下腰,嘴唇蠕动,似乎是在说些什么,但他说得含混,声音也低,乔拙没能听清。

正当乔拙以为姚谦又要把自己给操一顿时,对方的身子突然毫无征兆地倒了下来,压在乔拙身上,把他压得喘不上气儿。

“小……小少爷?”乔拙犹豫着喊他,心里有点慌,五指合拢轻轻地拍打他的侧脸。

乔拙害怕他出事儿,然而下一秒响起的小呼噜声彻底打消了乔拙的恐慌。

原来姚谦只是受到酒精的影响,又射又尿之后便倒头睡着了。

乔拙又气又无奈,他倒是好,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就没心没肺地开始呼呼大睡了。

“呼……唔娘……亲……”姚谦嘟囔道。

乔拙以为他在喊娘,心想着小少爷果然心智还不成熟,睡着了都要叫娘亲,结果再仔细一听,喊的根本不是生他养他的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呼……小娘子……亲……”这是睡着了还不忘惦记他的小娘子,念着要找人亲亲。

乔拙被他压在底下,难受得紧,想推却又推不开。

喝醉了的姚谦就跟滩烂泥一样,俯卧在乔拙身上,全身都没骨头似的,重得不行。

耳边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催眠曲,再加上应付醉鬼耗费了不少体力和精力,乔拙没坚持多久,也顾不上要清洁泥泞不堪的下体了,很快随着姚谦一起进入了梦乡。

二人同床异梦。

乔拙睡得极不安稳,他梦到以前养的小白狗了,它突然变得很大,还非得趴在自己身上睡,把自己压得呼吸困难,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姚谦则睡得香甜非常,他感觉身下的床格外柔软,而且暖乎乎的,叫人睡了还想睡,想就这么一辈子赖在上面不下来。

翌日,率先醒来的是姚谦,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身下人的脸发呆。

——这马夫怎么会睡在本少爷下边?

好半晌,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迟钝的脑袋才重新运作起来,回想起了事情的前因。

是瘦竹竿给自己出主意,把乔拙约到酒楼里来,故意在他面前和别人亲密,刺激他,逼得他主动开口说喜欢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姚谦中途喝了太多酒,断片儿了,根本想不起来经过。

他皱着眉头端详起乔拙的睡颜,心想:既然这马夫睡在本少爷身下了,岂不是说明计划已经成功了吗?

姚谦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还自顾自地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过程他全然记不得了非常遗憾,但结果好就行。

于是他乐呵呵地吻上了乔拙的嘴唇,也不管人家还在睡觉,舌头便直接撬开齿关,去挑逗乔拙的舌。

乔拙正睡着呢,骤然呼吸一滞,舌头也不知被什么软滑的东西给缠上了,他被吓醒,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姚谦那张放大的脸。

“唔唔唔!”乔拙惊呼,急忙捶姚谦的肩膀要他别亲了,自己快要呼吸不了了。

姚谦从他嘴里退出来,开口第一句便是:“念在你昨晚服侍得不错,本少爷就赏你点……啊!”

姚谦想说的是“赏你点喜欢”,然而喜欢二字还没说出口呢,脸上就挨了一拳。

“我不是出来卖的!”乔拙气呼呼地吼道。

昨天晚上姚谦跟逛窑子一样,让别人都走,点名要自己陪,今天一醒来又说自己服侍得不错,要赏钱,这不是把他当成小倌在羞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一想到这,立马气从心头来,毫不犹豫地给了姚谦一拳。

乔拙下意识认为姚谦说的是“赏你点钱”,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谁能想到姚小少爷会在喜欢前面用“赏”这个字眼呢?好像他能喜欢上谁,是多大的恩惠似的。

姚谦被乔拙这一拳打得愣住,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一脸难以置信地问:“你竟敢打本少爷?!”

“打的就是你!”乔拙气愤地回道。

他因为担心姚谦个醉鬼,昨晚犹犹豫豫的没能及时走掉,被抓着干了两回不说,还叫姚谦在女穴里撒了尿,本就身子疲惫得很,岂料刚醒来就被姚谦侮辱,被说成是卖身的小倌,他立时委屈得要命,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烦闷和愤怒了。

乔拙在心里愤愤地想:早知道就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乔拙挥起拳头还要给姚谦再来一下,但这回被早有防备的姚谦给拦下了。

姚谦一手掐着他的腕子,另一只手高高扬起,作势吓吓他。

乔拙真的以为姚谦要打自己,惊恐地闭上眼睛,嘴里喊道:“我讨厌你!”

喊完他就瘪住嘴巴,等着被打。

姚谦的巴掌当然没有落下,他看着乔拙泛红的眼尾,恐惧的神情,以及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衣服之中裸露出来的红痕与齿印遍布的身躯,觉得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乔拙根本连丁点喜欢他的意思都没表现出来,别说喜欢了,刚才脱口而出的就是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娘的!那个瘦竹竿出的什么鬼主意?还主动表白?爱他在心口难开?乔拙现在不是怕自己怕得不行吗?!

姚谦咬着后槽牙,翻身从乔拙身上下来。

他的鸡巴一整晚都插在乔拙的穴里,现下这么一拔走,甬道里尚未干涸的污浊便一齐淌了出来,把乔拙胯下的床单洇湿,覆在昨晚的污渍上,留下一片新的黄白相混的污迹。

“那个竹签呢?”姚谦咬牙切齿地问道。

乔拙先睁开一只眼,觑他的神色,看姚谦似乎没打算揍自己,这才睁开了双眼,问道:“什么竹签?”

“昨天把你带进来的竹签。”

乔拙想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小柳。

“你是说小柳?昨天你喝醉了,抱着我的时候他就走了。”

姚谦一听,本就躁郁的心情更差了,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被骗了,但理智上不愿轻易相信,于是下了床,让乔拙别乱跑,呆在床上等自己回来,然后就衣衫不整地冲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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