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TB,c喷

纵使百般不愿、摆头推拒,乔拙却仍是没能敌过明磬尘的厮缠,在被人咬住了下嘴唇,吃痛地呼了一声后,便叫那狐狸似的白毛小子趁虚而入,侵占了口舌。

上颚被他扫了个遍,连牙龈都没漏下,明磬尘舔完一圈,还觉不过瘾,又轻轻地啮咬起乔拙的软舌。

两人唇舌相交,涎水融在一起,就像他们二人此刻缠吻的模样一般,紧密而热烈,分不清彼此。

乔拙眉头紧蹙,眉间挤出一个深褶的川字,脸上写满了嫌弃。

他的嘴巴里全是精液的异味,明磬尘说甜,非要让他自己也尝尝,乔拙觉得这分明就是在折磨他,一点也不甜,味道怪得很。

“怎么样?甜吗?”明磬尘同他额头相抵,嘴唇也贴在一起,问话时,呼出的气儿全都喷到了乔拙的嘴里。

“不甜。难吃,呸呸!”乔拙别过头去,呸了好几声,势要把口中沾上的精液全都给吐出去。

“明明就很甜,好吃得不得了,我全都咽下去了,你是不是没尝出味儿?我们再来一次。”明磬尘说着,探出舌头就往他脸上舔,乔拙躲开,他就紧追而上,不多时,乔拙的下半张脸上便被舔得湿哒哒的一片,外头的阳光映进来,照得他的脸水亮亮的。

乔拙最终还是没能躲掉,被这作怪的小狐狸擒着,一路抱到了床上,按在床板子上亲了一通。

亲到后来,乔拙也没心思去想要吐掉嘴里的精液了,因为那怪味儿的东西已经被小白的舌头卷进了他的咽喉里,他被堵着嘴,仰着头,被逼无奈地咽了好几口口水下去,也不知究竟吃了多少小白的口水还有自己的精液进肚。

他被人亲得浑身泛软,手脚都酥麻得不行,这大清早的,眼尾便被氤氲的湿气给沾染,瞧起来无辜且迷茫,又带有一丝不自知的勾人媚态,整个人都仿佛被寖染在欲爱的深潭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掀个眼帘,都能给他做出几分诱惑人的意味来。

明磬尘把他的媚态尽收眼底,只感觉心脏那儿鼓动得厉害。

初见时,明磬尘还以为他是被人豢养的脔宠,身上遍布其他人留下的欢爱痕迹,却还一脸欲求不满地匍匐在自己身上主动求欢。

然而乔拙的下腹到阴户处,又被画了一朵并蒂莲花,这纹样画法明磬尘没见过,但他大概能猜出来,是防止被画上的人出去偷吃的,他当时还想着豢养他的人可能是觉得小淫货被调教得太骚浪,怕他到处乱发情染病,才又给他画上这朵并蒂莲的。

但是和他相处下来后,明磬尘发现自己的猜测是完全错误的。小家伙才不是什么淫娃,反倒纯情得可怜,阴阜上的标记也不知是谁给打上的,是想独占他。

若是换别的人来怕是还拿这纹样没办法,可谁成想碰上的正好是他明磬尘呢?这花纹不仅对他起不了效,还被他给改了效用。

得了明磬尘血液滋润的并蒂莲花宛若重获新生,从花骨朵开始再次生长,其间每每吸收了旁人的体液,便能化作养料,促使莲花的成长,而这纹样在生长的过程中,只会在主人汲取体液时显现出来。

被画上莲花纹样的人愈被浇灌则下阴愈紧,且愈容易从媾和中获得快感,出水也会变多,水多了,也就不易受伤,即使不小心伤到了,伤处的愈合也会比常人更快。

并蒂莲花得了足够的灌溉,便会逐渐养成如春水玉壶般的名器。

待到养润充足,并蒂莲花长成时,莲花主人的身体会发生一些奇妙的变化,且每当主人动情时,它就会出现。

想来自己还从没问过是谁人给他画上的并蒂莲,于是明磬尘便开口问道:“哥哥,你下面的花是谁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先是愣了一下,过了一会,他答道:“沈医师。”

许久未见沈医师,现如今被明磬尘这么一问,他的脑海中便浮现出沈傅湫的身姿来,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沈医师为他做检查时的回忆。

记忆的阀门被打开,过去的种种一齐涌上心头,乔拙回想起两人在浴桶中、床上还有镜前做的各种检查,还有头一回被如此温柔对待时的心悸,第一次产生的名为“渴望”的情绪,沈医师耐心的指引和包容……忆起这一切,乔拙不由得心跳加快,两颊绯红,神色中都带上了羞怯之意。

明磬尘直觉不对,怎么光提起那人,小东西的表情就跟个怀了春的少女一般娇羞?他还以为乔拙是在不知情、亦或者非自愿的情况下被画上的,现下这么看来,倒更像是他同意的?

“你知道这花纹有什么作用吗?”

“呃,嗯……沈医师让我记住,不能让人碰我下面,否则下场会很惨。”乔拙如实答道。

小家伙竟是知道的!

明磬尘突然感觉气有些不顺,他接着问道:“你既然知晓,那为何在洞中时,要趴在我身上对我行不轨之事?”

乔拙立马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时候是脑子不清醒才会做了糊涂事,是个意外。”

提到那个医师他就一脸害羞,说到自己,他却说是糊涂事?是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磬尘的脸色阴沉下来,薄唇抿起,沉默着没说话。

乔拙见他面色不对,也不知是哪句话惹得他不开心了,于是补救道:“你不是没事吗?沈医师可能只是随口一说……”

虽然他觉得沈医师那样的人不太会乱说话,但眼前的小白看起来有点凶,还是先换个说法,“他可能只是说给我听的。”

他试图用来补救的话非但没起效,反而让明磬尘更气闷了。

“你跟那个姓沈的什么关系?他是你的情人?”

“不是的!”乔拙急忙否认,“我怎么配得上沈医师,我和他就是医师和病人的关系。”

“你配不上他?那你在洞里看见我的时候,是觉得配我正好,所以才把我给上了的?”

乔拙被他噎住,“我、我没有这么想……”

“医师会给病人画这种东西?还画在你的阴阜上?”

“……”乔拙答不上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里给他操过?”明磬尘将手指戳进乔拙的女穴里,沉声问道。

“不是操,是做检查。”乔拙辩解道。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听到他当着自己的面承认又是另一回事,明磬尘的心情瞬间无可抑制地低落下来。

“有这样做检查的?把鸡巴放进去检查?”

“我情况特殊,所以用非常规的方式……”乔拙把沈傅湫告诉他的说法,说给了明磬尘听。

明磬尘气得咬紧了后槽牙,这种鬼话也只有乔拙会听信,还一脸认真地告诉自己了。

明磬尘又去抠他的菊穴,“这里也用鸡巴检查了?”

“嗯……”乔拙点头。

明磬尘咋舌,“光用的鸡巴?他亲过你吗?”

“没有。”乔拙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亲,他便想起来当时是自己主动亲的沈医师,亲了一口他眼下的小痣,后来他再想亲时,被沈医师躲开了。

沈医师真的只是把他当作病人看待,倒是他自己见沈医师长得漂亮,起了冒犯的心思。

他后来也想明白了,像沈医师这样的人,只可远观,不是他能够亵玩的,沈医师能亲自为他检查已是走了运,他不能再奢求更多。

然而一旦想起,心底仍有些酸涩,他那尚未萌芽的感情直接被他自己用淤泥给埋死了。

明磬尘越瞧他越觉得不对劲,刚才还和怀春少女一样,现在一说姓沈的没亲过他,又露出一副失了恋的表情来。

“你喜欢那个姓沈的?”明磬尘问道。

“没!没有……”乔拙眼神闪烁,就这几个字,却是越说越轻,到最后直接吞回了喉咙里,不再说了。

看他这反应,明磬尘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没再问了,他明知道乔拙这颗涩果已被别的人撷取过,现在问来也没用,只会白白给自己添堵。

明磬尘要是再追问乔拙还有人和他接过吻吗,那也会得到乔拙肯定的答案,他会老实地告诉明磬尘还有姚小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磬尘重重地咬了一记乔拙的嘴唇,随后挪到了乔拙的下体处,他拨开乔拙那根刚射完精还有些疲软的阴茎,低下头去,用自己的嘴去吻长在阴茎之下的荫唇。

明磬尘问:“有人亲过你这里吗?”

“没,脏,你别碰了。”乔拙扭着腰要移开,却被明磬尘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又亲了一下肥厚的荫唇瓣,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记住,这里是我第一个亲的。我不会嫌你脏。”

荫唇厚实软嫩,颜色却是清纯至极的粉色,私处的毛发自从那日被沈傅湫刮掉后,便再没能长出来。

明磬尘用舌尖分开肥嫩的肉蚌,灵巧的舌头寻到了藏在蚌中的肉蒂,他用手指捻开肉唇,然后一口咬住小肉球,将它放在齿间啮咬。

“不……小白,松口……”

明磬尘自然没听他的,咬玩了一会阴蒂后,舌头便往肉襞里探去,越往里,夹得越紧,甬道里热得发烫,像吃鸡巴一样绞着他的舌头吮。

“感觉好奇怪……里面好热……”乔拙的两条腿屈着支在床上,结实的腿根处不受控制地夹住了明磬尘的脑袋,他蹬了两下脚,没蹬开明磬尘,反倒把自己爽得脚趾蜷缩在一起,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小腹,有一股热流在那里翻涌。

女穴里分泌出温热的湿液,淋了明磬尘满舌,他卷起舌头将蜜露吃进嘴里,接着用嘴皮贴上外阴,啄了几口,像是在与乔拙的荫唇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从来没被这样刺激过,甜腻的吟声止不住地从喉间往外泄,上面的嘴在浪叫,下面的嘴也骚浪得不行,疯狂地在出水。

明磬尘吸着他的骚穴,舌头模仿性交时的动作在抽插,乔拙的穴肉抽搐般地紧缩着。

“啊……啊嗯……小白……我变得好奇怪……”

乔拙仰着头,半眯起的眼睛有些许失神,被翻搅得一塌糊涂的穴里开始往外溢淫水。

“啊!啊嗯——”

乔拙的腿根都在痉挛,腿肉一颤一颤的,往明磬尘的脸上挤。

少顷,在明磬尘的嘬吮下,乔拙抵达了欲望的巅峰,女穴被舔到潮喷,喷了明磬尘一嘴的淫液。

女穴热得好像快要化了,乔拙的呻吟声中都带上了一点哭腔。

明磬尘喝下他喷出的蜜液,舔了舔嘴唇,道:“乔拙,会这般待你的人只有我,你的沈医师可不会,其他人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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