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被拉开了有一会儿了,乔拙才稍稍清醒一些,反应了过来,随后傻愣愣地叫沈傅湫:“沈、沈医师……?”
沈傅湫的虎口还轻轻地掐在乔拙的下颌处,他就着这个姿势,摩挲了一阵那处软肉,竟真的像逗小猫一般,眉宇间神色温柔,姿态狎昵。
乔拙被揉得有些痒,不自觉地半眯起右眼,湿润的嘴巴微张,嘴角挂有将落未落的涎水,整个人看起来温驯极了,活似一只爱黏人的猫,眨巴眨巴眼,顺从地由着主人肆意亵玩。
沈傅湫看得心下生出些躁意,没忍住,又捏了捏乔拙脸颊的肉,在那本就微泛着红的脸上留下了浅淡的指印。
手感软软的,特别好捏。
沈傅湫带有侵略性的眼神停留在乔拙的脸上,视线徘徊、逡巡,宛如一名正在打量猎物的捕食者。
被他盯上的猎物却没能觉察到危险,还毫无防备地半蹲着跪在地上。
“要我提醒你几次,又忘了该怎么叫我了?嗯?”
闻言,乔拙先是愣了一下,消化了一会这句问话后,才张了张嘴,唤道:“……傅湫!啊唔!”
沈傅湫的“湫”字念出口时,嘴型是略张的,然而还不待乔拙的话音落下,沈傅湫便用手钳住他的下颚,手指按着两颊,迫使他张嘴,紧接着猛地一挺身,形状呈小圆的嘴则猝不及防地被巨物给撑开,被迫容纳了强势的侵入者。
乔拙惊叫了一声,尾音在冲击下被撞散,化作细碎的吟叫,零零落落地在桌下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呃……”
白皙修长的手将乔拙的脸颊捏得略为凹陷,他嘴巴大张,分开的唇间容纳着正不断地进进出出的巨物,半情愿半被迫地吞吐着。
突的,沈傅湫用脚跟踢开凳子,站起了身,而被他钳着脸的乔拙也顺势跟着直起了身子,由半蹲转作双膝跪地,上半身从桌底下探出,脑袋被撞得前前后后地晃。
沈傅湫插得又猛又快,把乔拙的嘴里捣得水声荡漾,噗叽噗叽地响。
口水来不及吞咽,口腔里刚分泌出来一些唾液,就被一记狠顶冲进了喉口,可还不待喉结滚动、将其咽下,便又迅速抽出,连带出一滩津液,淅沥地往外淌。
沈傅湫的龟头愈顶愈深,速度不仅没有减缓,反而隐隐有加快之势,越插越带劲儿,充血的肉头直往喉头戳去,将乔拙的喉咙口都给操开了。
大鸡巴把乔拙操得口水乱飞,把他的嘴唇和下巴全都给濡湿了。
乔拙说不出话,便在心里想:沈医师在操我的嘴,这样能帮到沈医师吗?能让他好好发泄一下吗?难受……脑子被操得好热,下面也热,怎么回事……
他被操嘴巴操得有了感觉,下腹微微发热,身子里像是有个泉眼儿,正汨汨地泌着水液,身体里攒不住,就流窜着四处寻洞口要向外流,恰好,他前面有个女儿洞,那一汪水便涌至那块儿,互相挤着往外溢。
炽热的大肉棒在乔拙的口中飞快地抽插,嘴里被捅得噗噗响,肉棒一旦抽离,没了堵嘴的大屌,那唾液便四散飞溅开来,飞出来的唾沫星子沾湿了乔拙袒露在外的胸脯上,还溅到了他的衣衫和沈傅湫的裤子上,星星点点的,将布料洇成了深色。
沈傅湫给乔拙置办了不少衣裳和日用品,他再不用把那两件糙布衣服翻来覆去地洗了又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对沈傅湫是有好感的,很隐晦,又因自卑而把这份感情深藏进心底,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毕竟在乔拙眼里,沈医师生得漂亮,人也温柔,还帮了他这么多,虽然两人曾有过误会,但也很快就解开了,这样一个极好的人,身份差距又如此悬殊,叫他怎敢奢望呢?
沈傅湫腰腹绷紧,快速地挺动腰胯,已然完全勃起的半截肉棒在乔拙的嘴里疾快地进出,湿软的口腔特别好操,而他也确实许久没有发泄,攒了不少,快感从胯下传来,游遍全身,简直是爽得难以言喻。
尤其当龟头操到喉咙口的时候,被大肉头撑开的喉咙会条件反射般地收缩,口腔也会瞬间裹紧鸡巴,止不住地颤,比惯会吃男人鸡巴的穴眼儿还要骚,抽搐着吮吸。
难得的,沈傅湫有点想骂脏话了,但他最终还是憋了回去,只问了句:“你怎么嘴也这么骚?”
乔拙听了这话,当下没能立刻反应过来,直到又被掐着脸捅了几十下后,混乱的大脑才堪堪转了转,反应过来,沈医师在说他骚。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害怕沈医师会看不起自己,觉得他是个孟浪下贱的人,可还不待他仔细琢磨,不停抽送的肉棒儿就把他的脑子给搅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了了。
乔拙脑子糊涂,牙齿也难免会有没收好的时候,磕磕碰碰的,在柱身上剐了好几次。
沈傅湫在快要去的前一刻,猛地一个挺身,胯部便直接贴到了乔拙的脸上,后者嘴里的口水也全都被推挤到了喉头。
乔拙仰着头粗喘,不经意间抬眼,入目的则是沈傅湫那张覆有一层薄红的美人脸。
真好看,他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的气息也有些乱,低喘着在那窄热窄热的喉口顶了几下,随后立即抽出。
龟头从喉咙口拔出时,那窄小的口子竟还依依不舍地想要挽留,可惜肉棒抽得毫无留恋,随着“啵”的一声响起,彻底分开。
而在沈傅湫的大鸡巴从乔拙嘴里完全离开的刹那,乔拙居然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一记,舌尖意外地碰到了翕动着准备射精的马眼,还往里戳了戳,刺激得沈傅湫当场泄身,没能忍到将鸡巴给挪开的时候。
大股的白浊从张开的肉眼儿里喷出,正对着乔拙,喷了他满脸。
沈傅湫本意并非是射到乔拙的嘴里或脸上,奈何乔拙实在是太会勾人了,他本就临近极点,再被这么一刺激,就没能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啊唔……傅、傅湫……”
乔拙那张被操开的骚嘴一时间没来得及合拢,射出来的精液一半在脸上,一半进了他的嘴里。
在沈傅湫射精的过程中,乔拙也是浑身一激灵,身子随着精液的喷薄抖了抖,好像一只拂擞掉脸上水渍的小兽。
他眼睛半眯起来,下体阵阵发烫,腰窝一酸,热液从洞口溢出,淌湿了贴身穿着的亵裤。
等到沈傅湫射完精,乔拙连眼睛也睁不开了,满脸都是白白的液体,浓黑的睫毛上挂着稠密的男精,嘴里也进了不少,他咽下一部分,又探着舌苔上白浊斑驳的舌头四处去舔,把嘴唇周围一圈的精液给舔掉,卷进嘴巴里吃下。
沈傅湫垂眸看着他的动作,闭了闭眼,又深呼吸几个来回,强行平息下被激起的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哑着嗓子,憋出一句问话:“你是故意的?”
刚把男精吞下肚的乔拙不明所以地疑道:“啊?”
他根本没懂沈傅湫在问什么。
沈傅湫这一口气被堵得不上不下的,最终也没能继续问下去。
问了也白问,这人根本不懂,只会被本能驱使着行动。
无知无识的,却又天生媚态,乔拙越是这样无意识地勾引人,就越让沈傅湫郁闷。
沈傅湫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乔拙在别人面前也是这般?对着那个白毛小鬼,和姚家的废物点心也都是这样?还有那个破了他处子身的,难不成也是吗?
他一面被这样骚情的乔拙给吸引,一面又克制不了大脑里的想法,一想到乔拙的诱人姿态不是独自己一份的,还会展现给别的人看,他的心中就感到酸涩不已。
心绪杂乱,好像有一只蛮横的手,拨乱了他心头的琴,还用粗糙的手指挑断了琴弦,令琴声铮吟,刺耳烦心。
乔拙哪里知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知自己的眼睛难受,便扬手去揉,但下手没个轻重,把眼睛给揉疼了。
“笨手笨脚的。”沈傅湫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是立刻弯了下来,俯身去扶乔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人从地上拉起,捞进怀里,随后半拖半搂地将乔拙抱坐回椅子上。
乔拙两腿岔开,跨坐在沈傅湫腿上。
“别揉了。”沈傅湫取出随身带着的帕子,轻轻地帮乔拙拭去眼皮子上沾到的精液。
等到一双眼能重新睁开时,入目的,即是沈傅湫那张还未褪去红云的漂亮脸蛋。
眼下的一颗红色小痣格外惹眼,色泽艳丽,仿佛透着亮红的光,在诱惑着每一个看到它的人。
鬼使神差的,乔拙恍惚间被这颗小痣招引得丢了魂,低下头就亲。
本就丰润的唇瓣在方才的摩擦中被磨得微肿、发红,瞧着厚实,但十足柔软。
激丹似的唇触上妖冶的美人痣,赏心悦目,却一触即分。
只因乔拙瞬间回神,意识到不妥,便立马倒仰身子,退了回去。
乔拙想着自己的嘴巴刚……那个过,怕沈医师介意,而且想起来沈医师也不喜欢自己亲他,所以慌得几乎快要跳起来弹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又怎会介意呢?乔拙都不在意,他这始作俑者又有何可嫌弃的?
只可惜他听不见乔拙的心声,因而只是在乔拙快跳离时,按住了后者的背,把人生生按回了怀里。
沈傅湫按得用力,容不得乔拙有半分挣扎。
“唔……唔啊……”
乔拙被他大力地揉进怀中,分开的大腿中间的私处直往那根一柱擎天上撞,两两相击的那一刻,他被撞得腿根都发软了。
明明才刚射过,这根大物什居然又精神抖擞地怼着人了。
“逃什么?”沈傅湫问。
乔拙支吾着答:“我、我……嘴、嘴不干净……”
沈傅湫凝眉,误以为乔拙是在和自己抱怨,嫌自己把精液往他的嘴和脸上射,弄脏了他。
沈傅湫不免感到有些许气闷,一声不吭地用帕子把乔拙脸上的精液全擦净了,边擦边在心里想,这小浑蛋吃的时候倒是起劲,还意犹未尽似的拿舌头去舔,结果没过一会儿,就来和自己怨言,觉得脏了,这性子可当真是养得愈发娇气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乐意了?”沈傅湫搂着人,向上顶了顶胯,问道:“不是说我是恩人,要报答我吗,就这样对恩人的?”
“没、没有不乐意!”乔拙急忙解释道:“乐意的。”
“哦?怎么个乐意法,告诉我。”
乔拙捂住自己的嘴巴,主动挺着下身去蹭沈傅湫的阴茎,隔着裤子小幅度地夹了夹勃起的大屌,喃喃道:“乐意的……沈医师这里……帮您消火……”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对话竟也能继续下去。
一个以为射精弄脏了对方,惹得对方不高兴了;一个以为自己亲了对方,惹恼了对方,所以才会被问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
沈傅湫见乔拙捂嘴,心中更确定自己的猜想了,他嘴角下弯,难得的用有些别扭的调子问:“又喊沈医师?”
乔拙改口:“……傅湫。”
“你这样磨磨蹭蹭的,就能消火了?”沈傅湫的语气里捎带了几分别扭的意味。
假如时间回溯,回到二人刚遇见时,即使是面对同样的此情此景,沈傅湫恐怕也是不会流露出性子里拧巴的一部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人与柔和斯文的表象不同,内心其实别别扭扭的,真认准了某个人或某件事,就会开始纠结、多疑,尤其当他所认定的人或事开始偏离预想的时候,他就会控制不了地多思多虑。
所以现在才会和闹别扭一样,在这边追问乔拙。
但如果是初遇时,他只会温柔地哄骗乔拙,以达成自己的目的,却绝不会像现如今这般,对乔拙心生怜惜,可又心中烦闷,忍不住想要小小的为难一下乔拙。
乔拙自觉被责问,于是一手捂嘴,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下体,去解裤带。
他的衣服方才已被自己扯得松乱,衣襟大敞着,露出一道深沟,和半个浑圆的胸脯。
裸露出来的肌肤上不光汗津津的,还有喷到上面的白浊,斑斑点点的,看着好不色情。
沈傅湫嫌他动作慢,催促道:“你是真的手脚粗笨,还是不愿报答我,才这样故意磨蹭的?”
乔拙着急忙慌地解释道:“没、没有磨蹭,我要报答您的,我愿意的。”
他干脆不捂嘴了,两只手齐上,去拉拽自己的腰带,但是他心里越急,手就越不听使唤,越解越结,一个结变作了两个结,“对不起,我、我……”
被逼急了的样子也可爱——沈傅湫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倘若放在以前,他会体贴地鼓励乔拙,但现在嘛……沈傅湫直接上手,抓着乔拙的裤头,手下就是一个使劲儿,“这样快些。”
随着嘶啦一声,沈傅湫为乔拙买来的裤子被他自己撕裂开来,暴露出里面被水洇湿的亵裤。
沈傅湫疑惑道:“怎么湿成这样?”
“唔……”乔拙羞得不说话了。
沈傅湫扒下他亲自选的、料子柔软的亵裤,就见布料包裹下的一根小鸡巴翘得老高,紧紧贴着乔拙的下腹部,顶端还冒着水珠,一被人看着,那铃口里就又吓得滋了几滴出来。
沈傅湫一瞬不瞬地盯着瞧。原本呈浅粉色的小鸡巴现在涨得通红,就和乔拙的脸一样,快成了熟透的虾了。
而小鸡巴下方,那一处软嫩的蜜穴,则湿得不像话,应是才喷过水,两瓣阴唇湿漉漉的,像吸饱水的花瓣,丰盈、秀媚。
沈傅湫拿手指戳了戳唇瓣,又将指尖捅进去,搅了一下,“这么多水,你刚才潮喷了?”
女穴里被手指搅弄得咕叽咕叽响,乔拙觉得好害羞,闭着嘴不肯答。
因为吃沈医师的鸡巴吃得女儿穴喷水……好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觉得自己真是好生淫贱!
那口湿穴很轻易的便吞进了两根手指,而沈傅湫还在扩张着准备加到第三根。
本来干涩紧窄,必须要做足前戏才能进去的窄口,现在居然会自己喷水了,可见已经是被操惯了的,懂得吐水了。
水多有两个好处,一方面是插起来更顺畅,另一方面是不会伤到乔拙。
乔拙的外形看起来是个糙里糙气的壮汉子,可里面嫩得不行,肉很软,还一擦就红。
待到四根手指能顺利地被吞进去时,沈傅湫便掐着乔拙的腰肢,让人抬胯,坐到鸡巴上来。
乔拙两腿叉开,扶着沈傅湫的肩,慢慢地站起身来。他的小腿肚略微有点打哆嗦,他颤巍巍地起身,把那会自己出水的淫穴口对准鸡巴头子,随后缓缓地往下坐。
“唔!唔啊……”才进去一个龟头,乔拙就耐不住地吟叫,“好大……唔唔……”
四根手指与勃起的鸡巴不可同日而语,硕大的龟头,以及那柱身上凸起的青筋,都刮磨着乔拙的嫩穴呢。
且说沈傅湫那厢憋了良久,而乔拙这儿也是很久没发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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