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被姚谦半搂半抱地翻过身子,单腿翘起,蜜色的大腿肉压在姚谦的胯骨上,而分开的两腿间,则夹着姚小少爷侵来的一条腿。
姚谦掐着乔拙的窄瘦的腰,摩挲着把龟头对准藏在浅色玉茎之下的肉蚌缝儿。
“娘子,是这儿吗?”姚谦问道。
姚小少爷乍然和缓起来,进来前还得问一问是不是这儿,这让乔拙好生不习惯,被他问得发羞,可又不好不答,于是只得稍稍张嘴,轻声道:“是……嗯……”
姚谦略一挺腰,龟头便滑了些许进去,“娘子,为夫进来了,要开始操你的骚逼了。”
语毕,他便开始缓慢地耸动腰身,一点一点地往里挺进。
若是照着以往的作风,姚谦早耐不住性子了,有这说话的功夫,都已经捅到穴里开始横冲直撞地肏了。
然而今天龟头都卡进乔拙的穴口了,姚小少爷还得知会一声,和人说一句要开始操了。
“嗯……唔嗯……”乔拙的双手攀在姚谦的肩上,整个人呈一个佝偻的姿势,肩膀内扣,结实的上臂肌肉挤压着乳房,将那两只巨乳挤得变了形,挤出了一条极深的扭曲沟壑,虽然他的肤色偏深,但是在挤压之下,变形的鼓胀乳肉却给人以一种吹弹可破的感觉。
姚谦猛地一个探头,俊脸径直扎向饱满的胸脯。
乔拙被姚谦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攀在后者肩头的手也往前滑去,原本压着自己乳肉的上臂转而夹住了对方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尴尬地抬着手臂,不知该不该顺势搂住姚谦,两只手都紧张得攥紧了拳。
姚谦对他内心的纠结一无所知,自顾自地深吸了一口气,嗅了满鼻子的甜香味儿,“呼……娘子,你身上什么味道?怪好闻的。”
乔拙没有特意去闻过自己的奶子,哪会知道是什么味儿?
他老实地答:“我不知道。”
姚谦又猛吸了一大口,但光是嗅味道他仍嫌不过瘾,索性把舌头伸出来舔。
“唔……小、小少爷……痒……”乔拙被舔得奶子痒,也顾不得对方是金贵的少爷了,思绪迷蒙间将下颌抵在姚谦的头顶上,不住地摇着头,把姚谦本就散乱的头发弄得一团糟,“别……别舔了……好痒……”
姚谦并不在意乔拙此刻的姿势压过自己一头,也不在乎自己的发型,他还在一个劲儿地舔奶,舌体从滑腻的皮肉舐到深色的乳晕,随后舌尖灵活地把乳头周围的一圈舔了个遍。
乔拙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自己的奶子湿湿的,上面全都是小少爷的唾液。
“别叫我小少爷,喊相公。”
乔拙愣愣地听着,心里知道自己不该违抗少爷的意思,但是张了张嘴,却又对这个称呼羞于启齿。
明明以前也这么叫过姚谦,而且还不止一次,可今天……今天就是格外的难叫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没等来他的一声“相公”,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他一口含住圆圆的奶头,上下牙咬合,用牙齿把可怜的小东西扯长,紧接着双唇一抿,把被拉成椭圆状的尖乳粒整个儿吸到了嘴里,舌头还在不停地舔弄小小的乳尖,试图往尖端那儿微微内陷的奶孔里戳。
“唔嗯……小少爷……奶头……不要……奶头要坏了……不、不要咬了……唔哈……”
奶子被这样粗鲁地吮,乔拙是又爽又疼,他一面说着不要,让姚谦别咬,可另一面却又胸腔微震,胸脯上下起伏着喘息,难以自制地用翘挺的大奶子挤着姚谦的脸,跟投怀送抱似的。
姚谦嘴里叼着奶头不放,闷不吭声的,下身也没停下,竖着挺立的男屌突突地向上凿,筋络横亘的柱身碾过湿软的内壁,强势地分开层叠的嫩肉。
乔拙的两瓣红肿臀肉随着姚谦进入的动作,也在轻微地抖。
姚谦急得鸡巴快爆炸,恨不得把人压到身下大力地肏干,可他又难得生出体贴人的心思,心疼乔拙的肿屁股,因而才憋着火用的这个侧躺的姿势。
他发了狠地嘬咬奶头,把嫣红的小点儿撕扯得变了形,用这个方式来惩罚乔拙。
姚谦恨乔拙不争气,脸和屁股都被打成这样了,却还在心里念着那个奸夫,不肯说出野男人姓甚名谁。
“唔……疼……”乔拙实在是被咬得疼了,脆弱的小乳头充血得厉害,好像快要被姚谦给生生咬断、吸走似的,遂软着调子求饶:“别咬了,求您……小少爷……好疼,求求您别咬了……”
倘若今日的姚谦和以前一样,蛮横不讲理地强要了乔拙,他定会被激起犟脾气,就算奶头被咬得痛极了,也要梗着脖子和姚谦争上一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乔拙知道,就算自己放软档、求饶也没用,姚谦根本不会听。
可如今的姚谦却让乔拙直觉他兴许是会听的。
果不其然,姚谦听到他柔软的声调后,心生犹疑,虽然仍是气,最终还是选择了松口。
姚谦一松开,还未说话,乔拙就立刻用双臂紧紧环住前者的肩膀,随后挺胸而上,方才不知该不该搂上姚谦的犹豫瞬间被他抛诸脑后。
他不仅把姚谦搂抱住,甚至还直接按着对方的脑袋朝自己的两只丰满的乳房里压。
姚谦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人都傻了,连屄都忘了肏了,就这样被乔拙用大腿压着胯,头也被乔拙圈着,俊脸深埋进乳沟里,鼻梁和鼻尖被沟夹着,鼻腔被乔拙身上的体香给充斥着,傻呆呆地由着乔拙反被动为主动,被乔拙箍进了怀中。
他们二人初遇时身高相仿,现如今却是姚谦隐隐比乔拙高出一点,但他的体格依旧不比从小干粗活的乔拙壮实,被乔拙这般制着,仅从体型来看,竟是乔拙这个挨操的瞧着更占上风。
乔拙抱着姚谦,还不知道对方已经被自己的举动给惊得怔住,他怕姚小少爷脾气上来又要咬自己,于是一字一句地道:“不要咬了,小少爷。”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您、您答应我不咬了,我就放开……”
这是要逼得姚谦给出口头承诺,答应自己不再咬了。
脸埋在香软里,姚谦巴不得一直这样下去,奈何乔拙为了制止他,手下没个轻重,抱得太紧,导致姚谦鼻子不通气儿,呼吸不到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小少爷在这青衫镇上横行霸道了十几年,今儿个差点就要被自家府里的马夫用奶子给憋死,说出去不得叫人笑话?
于是他只得服软,闷声道:“不、不咬,我不咬了。”
乔拙听见他说不咬,双手便稍稍松开一些,然而下一刻,姚谦就张大嘴,啊呜一口咬在了乔拙的乳晕上。
“嘶——”乔拙倒吸一口凉气,“你、你说话不算话!”
姚谦下口重,在乳晕周围留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
乔拙被他气得一甩腿,用后脚跟重重地撞了一记姚谦的腿肚子。
“你骗人!”乔拙大声地控诉道。
姚谦咬完奶,舔了舔牙,坏笑道:“你光说不要咬,又没说不要咬哪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可别污蔑本少爷骗人啊!你才是撒谎精、赖皮鬼!”
这姚小少爷耍起滑头来,也真是没一点少爷形象,怪不要脸的。
口头承诺压根儿没用,只能约束君子,却不能约束不要脸的少爷。
姚谦不依不挠地道:“娘子不光骚,还是个欠操的大说谎精,看来操完骚逼还得把嘴巴也操一操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这张笨嘴哪里是姚谦的对手?立马就被说得哑口无言,心头气呼呼的。
他干脆不说话了,蹬着两条腿奋力地翻起身,再借着自己的体重压制姚谦,搂着姚谦的脖子翻身,把对方给压到身下。
姚谦脑子转得快,头脑灵活而且小聪明多,当乔拙傻憨憨地想要翻到上位、以为这样就能把姚谦给制住的时候,姚谦立刻就反应过来,随后顺势一躺,劲腰一挺,大屌瞬间就捅得更深,从原来的小半截儿变成进了大半。
“唔啊——”乔拙才翻到姚谦身上,还没来得及跟姚谦回嘴呢,就被穴里骤然深入的鸡巴给插得失神。
乔拙刚才还气鼓鼓地抱着姚谦的肩想禁锢对方,现下却被作怪的鸡巴捅得失了反抗的力道,瘫软了身子。
“你、你……坏……”
姚谦得意兮兮地笑道:“叫声相公来听听,叫得好给你奖励。”
乔拙闭着嘴巴不肯叫,姚谦则屈起膝盖,两条手臂牢牢圈住乔拙的窄腰,然后向上耸胯,一顶一顶的,把鸡巴送得更深,边日屄边道:“叫啊,娘子,又不是没叫过,羞什么?叫声相公也不会掉块肉,叫得好听说不定还有赏呢。”
乔拙耐不住他这么磨,倒也不是为了姚谦口中的赏,只是被折腾得身心疲累,穴眼儿里被插得一阵接一阵地发颤,连腰都跟着酥了,根本提不起劲儿,于是只好轻声唤道:“相……相公。”
“哎!”姚谦应得起劲,乐呵呵地回:“骚娘子,相公在这儿呐!再叫一声来听!”
“相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娘子!”姚谦笑得脸都快要开成朵花儿了。
他兴致高涨,扭着腰在湿热的襞道里打着圈儿地搅,硬屌把潮湿的肉洞碾磨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湿烂的肉毫无反抗之力,微颤着和大肉棒缠缠绵绵,又温驯又粘屌的,把姚谦的分身伺候得舒爽极了。
“喔……娘子、娘子你好骚啊!好骚,妈的,真的太骚了!骚逼怎么这么会夹鸡巴?”姚谦许久没开荤,活似一头饿惨了的狼犬,甫一吃到肉,便兴奋地嚎叫着不放,不停地说着乔拙骚。
乔拙脸皮薄,经不住他这么讲,嗫喏着劝道:“不要说了,相公,别这样说……”
姚谦被他那一声含羞带怯的相公喊得兴奋不已,猛然往上顶胯,刀刃似的阴茎狠插到底,龟头正中花心,把乔拙怼得两腿簌簌地抖,倏地从喉间发出高亢的吟声:“呀啊——”
乔拙那根粉嫩的小玉茎颤着射了精,白浊喷在姚谦和他自己的肚腹上,同时花穴里也分泌出大量淫水,一股又一股,噗噗地浇在姚谦的屌上。
俩人肉体的交合之处热得好像快要熔化,粘稠的汁液从肉壁与大屌之间的夹缝儿里缓慢地流出。
乔拙的大脑里一片空白,高潮使他的身体疲软,脑袋啪的一下落到姚谦的肩头,四肢也卸了力,整个人松软地趴在姚谦的身上,模样乖巧非常。
姚谦很是喜欢乔拙对自己露出依赖的姿态来,咧着嘴角道:“相公给喷水的骚娘子一个奖赏,娘子猜猜是什么?”
乔拙累得不想动脑,敷衍道:“猜不出来。”
姚谦龇着一口大白牙,笑道:“奖励娘子吃相公的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被他所谓的奖赏弄得哭笑不得,反问道:“不是已经在吃了吗?”
“那就从现在一直吃到天亮!”姚谦乐得不行,精力充沛,甚至可说是过于旺盛了。
他年纪小,正是精气神最足的时候,一干起来就不知节制,没停没歇的。
虽然还顾着乔拙屁股疼,克制着没去揉,可那双手也实在算不得老实。
他用虎口夹住乔拙的手肘内侧往上举,随后探过头去,把脸贴向乔拙的胳肢窝,抽着鼻子闻。
乔拙被他的惊人举动给吓到,大喊:“别闻这里!这地方出汗,难闻……”
姚谦却不觉难闻,还吐出舌头去舔。
乔拙天生体毛稀少,就连腋下都没有长毛,干干净净的,而且因为常年不见光也不吹风,这一处的肌肤很嫩,又因为乔拙怕痒,所以一舔,乔拙就会胸腔微微震颤,泄出压抑的闷笑,身子战栗,骚逼也夹得愈发的紧。
“这里没人舔过吧?”姚谦问道。
“没、没有……唔哼……”
乔拙心道:小少爷可真怪,怎么连腋窝也要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不知乔拙正在心里说自己怪呢,还得意地想着自己是第一个舔娘子胳肢窝的,脸上笑得傻不拉叽,胯下的动作不停,坚实的胯骨把两瓣娇嫩的花唇撞得通红。
姚谦好似不知疲倦,体内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哐哐哐地大力撞屄,有一次用力过猛,直把乔拙的身子顶得向上飞去,烂红的骚肉粘在屌身上,被连带了少许出去,乔拙吓得心头一跳,紧接着就咚的一下落回大屌上,外翻的浪肉被重新捅塞回花穴里,会阴又涩又疼。
这一下子让鸡巴进得极深,连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也挤了一点进穴口,乔拙被刺激得腿根都在痉颤,屄眼儿酸疼,呜呜咽咽地把脸埋进姚谦的颈窝里,他又疼又累,气息也不匀,调子糯糯地道:“好相公,轻点儿……”
姚谦被他叫得窝心,揽着乔拙的背,腰胯快速地耸,没有再大开大合地猛撞,转而变作细密地捣。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哼……”乔拙软趴趴地挨着肏干,温驯且乖巧,叫声也逐渐甜腻起来,把姚谦听得浑身发燥,喉头火燎燎的。
这把欲火越烧越旺,一发而不可收拾。
姚谦竟真的说到做到,挺着大屌,让乔拙一直吃到了将将天明。
到后来,乔拙已然彻底把掌柜的事情抛出了九霄云外,脑内乱糟糟的一团,混乱的脑瓜里边除了近在咫尺的姚小少爷,便什么都装不下了。
皎月下沉,日头渐升。
天色霎时漆黑一片,下一刻复又亮起了光,是黎明已至。
明磬尘踩着露水,步履匆匆地来到乔拙屋外,他是来给乔拙送今日的白玫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不料意外听到从乔拙屋子里传出的不同寻常的动静。
有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腻人的低吟,和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只听得屋里响起那个明磬尘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语调里还带有被情潮沁染过后的沙哑和黏稠,“相公,不吃了好不好……”
姚谦亲了一下乔拙的唇,道:“不行,骚嘴巴也得吃相公的大鸡巴。”
“肚子都是相公的精水,吃不下了……好相公、我的好少爷,下次再吃,求你……”乔拙被姚谦强拉着折腾了大半宿,整副身子已经被干得软若无骨了似的,绵绵软软的,原本平坦的腹部被姚谦灌入的男精填得鼓胀起来,肚皮圆圆的。
他扭腰缠上姚谦,和姚谦脸贴着脸,低声道:“让我先睡一觉吧,相公你抱着我睡,好吗?”
姚谦向来吃软不吃硬,被乔拙这般求着、依偎着,虽然还意犹未尽的想再来上一回,却终是喜滋滋地同意了。
他拉过被撵到床角的被子,往两人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的身体上一盖,搂着乔拙道:“睡吧,相公陪你。”
几乎是姚谦话音刚落的时候,乔拙就闭上眼沉沉地睡去了。
姚谦香软在怀,又喝饱喝足,不多时,也满脸餍足地一道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的二人相依相偎,姿态亲密至极,徒留屋外孤零零站着的明磬尘。
许是晚上疏忽了,乔拙没把窗门关紧,漏了一道小缝,明磬尘从缝隙里窥得了屋子里的香艳场景。
他手里捏着一枝白玫瑰,面无表情的。
可怜那玫瑰花杆被明磬尘掐得折了腰,断作了两段。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低下头去,看向自己的手指。
只见他的食指指腹上冒出了一颗鲜红的血珠,再一转眼,便看见花杆上有一根小小的染血小刺。
原来是他大意,漏除了一根短小的刺。
还好扎的不是乖乖——明磬尘心道。
只不过他的乖乖……好像并不需要廉价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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