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馆养伤的这十多天,可说是乔拙自知事以来过得最清闲的一段日子。
无需劳作,也不必早起,每天到了时辰,晓选便会把饭菜送进屋中,待他用完餐食,再将碗盘收走。
小白与沈医师仅在刚住进来的那晚同他一起休息,乔拙睡得沉,第二天清晨还是在沈傅湫挪身子要下床时才醒来的,而原本躺在他身旁的小白早已不见踪影,他伸手摸了一下,小白睡的那侧床褥是凉的,应是走了有一会儿了。
小白行踪不定,乔拙有时能在白天见着他,有时则是傍晚,而且每次呆的时间都不久。
乔拙有试探着问过,但都被他笑着敷衍过去了。
沈傅湫也很忙,常常在乔拙屋里呆了没多少时候,就被晓选给叫走了。
虽说日子过得是难得的舒坦,但乔拙却心下不安,闲得发慌。
他不仅借住在沈医师的屋檐下,对方还供他吃穿,答应他会解决姚府的事情,虽然沈医师没向他提及报酬一事,但乔拙自认不能白白接受沈医师的好意,因此,当背上的伤将将养好时,他便一刻也闲不住地去找沈傅湫了。
乔拙虽在医馆里住了好些天,但几乎足不出户,因而对馆中布局并不熟悉,走了好几次岔路,都碰了壁,最后还是问了人,才总算寻到沈傅湫的。
沈傅湫在东侧的书房里,乔拙推门时,他正提着笔,在写东西。
乔拙唤道:“沈医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来了?”沈傅湫停笔,看向乔拙。
乔拙站在门外,一只手抓着门框,另只手则捏着自己的裤子,瞧着略显局促,“我、我有事找您,可、可以……进来说吗?”
“嗯。”
乔拙得了应允,这才挪步子进了屋,还反手将门给带上了。
“沈医师……谢谢您这些天对我的照顾……”
乔拙才说了句开场白,沈傅湫的脸色便稍稍有些冷了下来。
尽管他面上仍是笑的,可眼底的薄凉却被乔拙敏锐地觉察到了。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乔拙有些懂得该如何辨认沈傅湫的表情了。沈医师虽总是挂着笑,可这笑容时而是真心的,时而却是皮笑肉不笑的。
当他假笑时,那双桃花眼不会下弯,而是呈平平的一道线,眼尾不带有半分笑意。
至于乔拙是如何发现的,还得多亏了明磬尘。
因为沈傅湫每次和明磬尘在乔拙屋里碰见,尤其是看到后者与乔拙姿态亲昵时,他就是这般似笑非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不知自己哪句话惹得沈医师不悦,却还是硬着头皮将来意说明了。
好在沈傅湫的面色在乔拙说话的过程中由阴转霁,待到乔拙说完,他便招招手,示意乔拙过去,到自己身边。
“沈医师。”乔拙绕过宽长桌案,站定到沈傅湫跟前,垂下眼眸,愣愣地看他。
乔拙就像个做了错事,低头等着挨先生训罚的孩子,模样乖巧极了。
他这副乖顺的样子,直叫沈傅湫看得心痒,后者抿着唇,舌尖舔过上排的牙齿,压下心头痒意后,才道:“天气转凉,总感觉腿有些酸胀,你……”
他话未说完,只是半挑起眉,望向乔拙。
乔拙闻言,立马蹲下身子,半跪到沈傅湫腿前,“我、我帮您捏捏。”
于他而言,倒是难得的机灵。
乔拙的手很温暖,骨节突出,手掌因长年劳作所以厚实且宽大,按在沈傅湫的腿上时,相触的部位温度陡然升高,同时给他们两人带去了暖意。
沈傅湫视线下落,定定地看向蹲在自己身前的乔拙。
二者间没有言语,屋里一时变得很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不觉间,沈傅湫竟走了神,思绪远去。
待到回神时,他不自禁地抚上乔拙的侧脸,问道:“你那日在姚谦屋外说的话,可是骗我的?”
“……啊?”乔拙不知他指的是什么,呆呆地抬起头来看他。
沈傅湫心道:小浑蛋,果然不记得了。
“你说想我,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连衣裳都没穿好,就跑出来扑到我身上了。”
“……”乔拙想起来了,但那句一日三秋不是他说的。
“是真的想我,还是为了偷藏情郎,才不情愿说的?”
沈傅湫总算是问了出来。这个问题他已在心底纠结良久,虽说心下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跟乔拙讨一个说法。
乔拙被问得一搁楞,短暂的沉默过后,答道:“不、不是……藏、藏……是真、真的想您。”
他下意识里觉得说出实情会惹得沈医师不愉,所以便一口咬定是想对方了。
沈傅湫不信。但很显然,即使知道乔拙在撒谎,他却依然有被取悦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勾了勾唇,道:“别光捏一个地方,这儿也有些酸。”
接着,沈傅湫伸出食指,轻点了点大腿的位置。
乔拙往前挪了挪步子,贴得沈傅湫更近了,手掌也移到了他的大腿处。
“再往上。”
乔拙的手缓缓地往腿根那儿抚去。
“别停,再向上一点。”
沈傅湫的手则由侧脸滑至乔拙的下颚,中指稍稍曲起,像逗小猫似的,挠了挠后者下颌那块儿的软肉。
“当中。”
沈傅湫下了最后一道指令。
乔拙顺着他的意思往中间挪,指甲盖儿率先碰到胯间的物什。
乔拙瑟缩了一记,略有些怯赧地抬眸看了一下沈傅湫,却见对方也正看着他,唇角勾着一抹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飞快地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我帮您……呃……我……”
沈傅湫似是觉得有趣,单手撑到桌上,以掌心托腮,饶有兴致地盯着身下慌张不已的人看。
乔拙“我”了半天,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话,于是只得作罢,直接上手扯住沈傅湫的裤腰,往外一拽,系得整齐的绳结便松了开来。
他又觑了眼沈傅湫的脸色,见对方没有反应,遂大着胆子,将裤腰也一齐拉下。
隔着亵裤,乔拙轻碰了一下蛰伏在胯间的器物,“我、呃……沈医师……我……”
“你想怎么做?嗯?”
“我、我……”
红云如霞,悄然攀上乔拙的脸颊,他探手,轻颤的指尖按到了仍在沉睡的巨物上。
他心一横,干脆把身子挤进沈傅湫的腿间,随后双手用力,扒下了包裹住私处的亵裤。
近些日子以来的沈傅湫,总给乔拙一种若有似无的阴郁感觉。
乔拙莫名直觉沈医师心情不好,但又想不明白对方究竟为何郁郁沉沉的,而现下,见沈傅湫如此指示,乔拙突觉茅塞顿开,沈医师这是……欲求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沈医师面容姣好,恍若谪仙,但他终究只是肉体凡胎,身为男人,难免会有需求。
乔拙自认为找到了症结所在,为了报答沈傅湫的收留之恩,便再不犹豫,主动埋首到沈傅湫腿间,舌尖从唇间伸出,轻且快地舔了一下。
舔完,乔拙上眼睑微撩,一双点漆似的黑眸自下而上地看向沈傅湫,“沈医师,我、我……要吃、吃您的……鸡、鸡巴了……”
话音未落,他便羞得不敢看沈傅湫的脸,转而颌首,用双手握住柱身,举起那根秀气的阴茎直往嘴里送。
润泽的浅粉唇瓣大大地分开,将沈傅湫那因尚未兴奋起来,而只有鸡蛋大小的茎头含入其中。
湿热的口腔裹含着龟头,乔拙小心地收着牙齿,用软舌与颊壁吸附住肉头,啧啧地吮。
而他的双手则在抚弄茎身,动作略为生涩地上下撸动,虽不得章法,但好在足够认真,看着他这般笨拙又努力的样子,倒也能多得几分趣儿。
沈傅湫作为医师,有洁癖,身上是草药与皂角混含在一起的清淡气息,乔拙以往总觉得这个气味好闻,能让他静下心来。
然而此时此刻,堵进他嘴里的这根玩意儿味道太过浓郁,沾染了整个口腔,即使是喜欢的味道,却也同往常大不一样,非但不能令他平静下来,反倒惹得他心慌意乱,小腹一紧,下体处竟开始分泌出一股热腾腾的暖流。
乔拙不安地夹紧腿,头往前倾去,把阴茎含得更深,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抿唇更加卖力地吸舔,覆有一层薄茧的手搓弄着青筋跳动的肉柱。
“唔……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嘴巴大张,被半勃的阴茎塞了满嘴,龟头在他的上颚反复来回地摩擦,擦得嘴里发热,像是含了一口滚烫的佳肴进去,虽烫,可是馋得他不愿松口,一心只想再多尝尝味儿。
沈傅湫被撩拨起了情欲,眼帘低垂,黑羽似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掩去了眼底的阴翳。
乔拙的直觉是对的,沈傅湫最近的确是有些躁郁。
明磬尘的出现令沈傅湫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危机感。前者的目的看似简单,要他护乔拙周全,但沈傅湫总觉得对方隐去了很重要的一部分没说。
不过两人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而已,所以沈傅湫也并未多问。
而最令沈傅湫难以释怀的,则是乔拙对明磬尘的亲昵态度,每每看到乔拙用那种依赖的眼神看向明磬尘时,沈傅湫就觉胸口有一股气,上不来,也下不去,这感觉就连他自己都很难形容,反正就是心头闷得慌,可他面上又得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憋在心里久了,自然而然的,人也就逐渐烦躁起来。
叩叩。
门突然被敲响。
“馆主,有事相商。”
乔拙一听屋外有人敲门,被惊得浑身一激灵,立马就要吐出嘴里的茎头,从沈傅湫的身边跳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沈傅湫却没让他如意。
沈傅湫轻扯乔拙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乔拙嘴里还咬着肉头,就这样被扯得仰头,望向了沈傅湫。
只见那一双桃花眼中柔情似水,眼波流转,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把脚收一收,别让人看见了。”
说完,还不待乔拙反应过来,沈傅湫便一把按下他的脑袋,然后对着门外的人道:“进。”
这一记猝不及防的捅入,直把乔拙的右侧腮帮给捅得鼓起一个大大的圆弧。
“唔哼!唔……唔嗯……”
乔拙被弄得从鼻腔间挤出一道难耐的低吟,恰在此时,外面的人也已推门而入,听得这一声压抑的吟声,不由得皱眉,疑道:“馆主,你听到了吗,什么声音?”
沈傅湫眉目轻挑,深灰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玩味,浅笑吟吟地道:“没听清,可能是野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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