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意辉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当他看见乔拙穿着湿衣服毫无防备地站在一众人面前的时候,一股无名火突然蹭的一下从心底蹿起,情绪骤然失控,一心只想着要把这又蠢又笨的骚货给带出来,不给别的人再继续瞧了。
他最终把这种莫名的情绪归结于这个赝品有着一双与玥儿相似的眼睛,他不容许有着这样一双眼的人巴巴地看着其他男人。
包间里只点了一盏小煤油灯,光线很差,一室昏黄的黯色灯光。
身前的男人带着铁铸面具,乔拙看不清对方的脸,而且因为喝了酒,脑子发浑,虽觉得男人的声音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裤子被男人粗暴地扯裂开来,浑圆的肉臀猝不及防地暴露到微凉的空气之中,乔拙还没来得及还手反抗,就被男人掰着肩膀和胯,动作强硬地将他调了个个儿,身子翻转过去,脸朝着墙,屁股朝向男人了。
“穿成这样站在那么多人面前,你不害臊吗?”叶意辉掐着乔拙的后脖颈,把人压到墙上,俯身贴在乔拙耳边,语调凶狠地说道:“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把酒洒到身上,要的就是勾引男人操你?啊?是不是啊,臭婊子,说话啊!”
乔拙侧着脑袋,左边脸压在墙面上,脸上的肉被挤得变形,方才被扇耳光的就是这一边的脸颊,此刻又在墙上摩擦,疼得乔拙皱紧了眉头。
乔拙心里是又气又委屈,可他并非口齿伶俐之人,被男人这般侮辱、质问,也只是气忿地憋出一句:“我不是婊子,我没勾引人……呜……”
他话音未落,叶意辉便隔着裤子,直接用自己的下体去顶撞乔拙的臀肉。
乔拙越生气,大脑就越是混乱,怒斥的话说得磕磕绊绊,“滚、滚开!我要……呜……要报官!你、你这、这畜生!”
“报官?呵。”叶意辉冷笑,“你知道隔壁包间里坐的都是什么人吗?知道姚沅旁边坐的老东西是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的确不知,便沉默着没有作答。
“老东西姓杨,他就是青衫镇的知县,你看见他瞧你的眼神了吗?你去和他说啊,告诉他我是怎么操你这个怪胎的,你猜他会不会帮你?”
杨知县瞧自己的眼神……
乔拙虽然性子木讷,但杨知县看向自己时,那眼神里的鄙夷和不屑,他还是察觉到了的。
他自幼受过不少白眼,最是明白看人的这类眼色。
“要是被别的人知道你长了两只女人才有的奶子,下面还长了个骚逼,你觉得他们会怎样待你?”
男人的话字字诛心,直捣痛点。
乔拙最怕的事就是被人发现身子的古怪。杨知县只是听姚沅说自己和姚谦关系不一般,立马就变了态度,若是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这般怪异模样的,定然会更加厌弃,自己就是报官,恐怕也……
叶意辉急切地拉下自己的裤头,把勃发的男屌抵上乔拙的臀瓣。
嫩肉被坚硬的炙热直挺挺地戳着,乔拙惊恐地扭腰,想要躲开,然而男人的力气远大于他,制着他,不让他逃走。
“不要……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响点,把他们都引来,让大家看看你这骚样儿。”
“唔……”乔拙被吓住,顿时瘪着嘴,不敢再喊。
他怕真的把人引来,被人瞧了去。
叶意辉见他老实了,立马扶着男根对准两瓣臀肉中间的小洞就直插而入。
没有扩张,也没有前戏润滑的菊穴干涩非常,再加上乔拙的情绪极度紧张,整具身子都绷得死紧,龟头才刚挤进去,就被菊眼口子给牢牢地卡着,进退不得了。
“呜……疼……”乔拙小声地怨道:“好疼……”
叶意辉手下不留情,啪的一记,重重地往那嫩生生的肉臀上打了一掌,“疼就撅起屁股挨操!夹着烂屁眼做什么!”
屁股被打,乔拙浑身颤抖着瑟缩,两片臀瓣夹得更紧,又软又韧的肥臀肉裹着鸡巴头子不放,嫩肉攀在硬挺的孽根上,像一张作恶的小嘴,死死咬着。
叶意辉被他的大屁股绞得险些精关失守,气急败坏地又扇了好几下屁股,包间里一时间被啪啪啪的拍打声给充斥着。
乔拙不敢叫出声,只好咬住下唇,苦着脸硬憋,到后面实在是憋不住了,就用手掌捂着嘴巴,牙齿咬上虎口处的皮肉,闭紧眼睛挨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嗯……呜呜……”
乔拙从喉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听起来可怜极了,然而叶意辉却丝毫不为所动,边打边骂:“烂逼!万人骑的婊子!是个男人你就要凑上去?是不是怪我坏了你的好事,没让你被那群人轮着操?”
他把满腔的怨怼和愤懑全都发泄在乔拙身上。
好不容易寻到玥儿,她却倾心于一个废物草包。
他为玥儿做了那么多事,却只换来她的一句谢谢。
还有那个碍他事的白头发男人,也不知这人是从哪儿来的,在他处理那些人的时候总来妨碍他。
求不得,放不下。
他不敢轻易触碰爱而不得的心上人,只有在乔拙这个替代品的身上泄出连日来的苦闷。
叶意辉爱得卑微,经年的执念已经成了他的心病。
他积攒了太多怨,这些怨念在看见乔拙傻乎乎地站在那儿的时候,顷刻爆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想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叶意辉用牙齿啮咬乔拙的耳骨,压低嗓音,恨恨地道:“贱人,你不配像她!不配像玥儿……”
记忆的闸门骤然被打开,玥儿这个名字勾起了乔拙痛苦的回忆。
他奋力挣扎着往后撞去,用自己的后脑去撞男人脸上的面具,后脑勺磕得生疼,但他顾不得疼,一次没撞掉就再撞第二次。
乔拙脑袋后仰,咬牙忍痛,终是把男人的铁面具给撞飞。
哐当一声,铁铸的假面落地。
叶意辉被乔拙撞得鼻尖和鼻梁骨酸疼,懵了一小会儿。
他没预料到乔拙会如此剧烈地反抗,反应过来后,他立刻掐住乔拙的脖子,指腹按在脆弱的喉结上,下身猛地一挺,用孽刃硬生生地劈开紧窄滞涩的甬道。
乔拙痛到失声,张大了嘴,口中发出嗬嗬的气音,却是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他艰难地扭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去瞥男人的脸。
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异域风情极浓,高挺的鼻梁此刻泛着红,隐约可见些许血痕,眼神阴鸷,锐利如鹰,看向乔拙时,深邃的黑眸中充满了危险性,像一头盯上猎物的凶狠猛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被他眼底透出的狠厉给吓到,真的产生了一种要被人生吞下肚的错觉。
乔拙认了出来,男人是裁缝铺子的掌柜。
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疑问。
“为什么……”乔拙问道。
他喉咙干涸,声音很是沙哑,尽管发声困难,却依旧执着地问:“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找她?呵……哈哈哈……找她?”叶意辉瞪着眼,冷冷地笑了。
“我一直在找她,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好久,找了好多年,我一直没放弃,我爱她,我坚信一定能找到她的……呵!我最后找到她了,找到了,但是她……”
叶意辉话说到这里,突兀地顿住,他掐着乔拙脖颈的手缓慢地收紧,停顿了片刻后,厉声道:“她不爱我!她甚至不记得我了!不论我做什么她都客客气气地说谢谢,她把我当成外人!”
他的状态有些癫狂,眼裂眦红,头又开始疼了,像是被人用钝器一下又一下地往头上敲,顿顿的痛。
乔拙被掐得呼吸困难,两眼稍稍上翻,眼白占据了眼眶里的大部分位置,“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不知道掌柜口中的玥儿其实就是装作曾家小姐的乔玥,更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戳中了这个可悲的男人的痛脚。
乔拙不明白,而且是越听越糊涂。
既然掌柜寻了她那么多年,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盯着自己不放、对自己实施暴行呢?
既然觉得他不配,那为什么非要为难他呢……
缺氧使得乔拙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胸好闷,喉咙好疼,屁眼儿也疼,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难受。
这一切根本与他无关,为什么要让他来承受这样的痛苦……
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流出,一双翻白的眼被潮气洇湿。
借着昏暗的灯火,叶意辉看见了映着光的晶莹泪珠。
乔拙那双叫叶意辉念念不忘的、本该明亮的眼如今黯淡无光,后者这才堪堪回神,惊醒过来,接着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意辉急忙松开手,可乔拙仍是翻着眼睛,意识不清。
“喂,你别装死,醒醒……”叶意辉用手掌轻轻拍打乔拙的右侧脸颊,手颤得厉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此刻的内心有多恐慌,“别跟我装,喂……喂!乔拙、乔拙!”
姚谦上次在裁缝铺里喊过乔拙的名字,叶意辉记住了。
朦胧间,乔拙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他潜意识里感到抗拒,不想理睬,可是那人一直在打自己的脸,让他觉得烦躁且气愤。
“别、别打我脸了……”乔拙小声地抱怨道。
叶意辉见他有了反应,一颗高高吊起的心又重新放下。
乔拙也回了神,回到了令他痛苦不堪的现实之中。
他偏头注视着男人,眼睛睁得大大的,乌黑的瞳仁里盛满了苦楚,几乎要满溢出来。
乔拙红着眼瞪向男人,可是他的一双眼眸红通通的,像只软弱可欺的小兔子,完全没有威慑力。
眼泪从眼眶里滚出,一发而不可收拾,一颗接着一颗,啪嗒啪嗒地砸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不是爱哭的人,他平时就算受了欺负,也只会默默忍受,吞进肚子里。
可今晚实在是太憋屈、太难过了,他再也忍不了了,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地往外掉。
先是落眼泪,然后他便吸起了鼻子,再之后则难以控制地抽泣起来。
“呜……呜呜……”
哪怕伤心得身子一抽一抽的在哭,乔拙也不忘要憋住,不能发出响声,才不会把人引过来。
叶意辉被他哭得六神无主,铁石做的心肠瞬间就开裂出一道缝。
他胡乱地用手抹去乔拙脸上的泪,可是越抹,乔拙哭得就越凶。
“别哭了!”叶意辉吼道。
乔拙被吓得噤声,身子却还在发抖。
“啧!”叶意辉暴躁地咋舌,往后退了两步,拔出男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眼泪鼻涕直流,哭得毫无形象可言。
对着这么张脏脸,叶意辉也没心情再继续下去了。
没了压制,原本半挂在腿间的破裤子嗤的一下掉了下去,乔拙边抽噎边蹲下身去,捂着屁股不给叶意辉看。
他脑袋深埋着,背对着叶意辉,双手挡在屁股那儿,自以为挡住了,实则却什么也没能遮住。
像一只逃避现实的可笑鸵鸟,以为把头埋进草堆就不会被人看见。
叶意辉心道:真傻。
他气恼地脱下外衣攥到手里,随后一扬手,衣服就兜头把乔拙的身体给罩住了。
叶意辉把勃起的阳物硬塞回裤裆里,系好裤带,整理了一下衣物,便逃也似的打开门出去了。
丢下乔拙独自一人跪在地上,垂着脑袋,极力地想要克制住情绪,却怎么也止不住泪,不停地小声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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