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的两条结实的蜜色大腿悬着空,一晃一晃的,屈起的膝盖顶到了自己的乳房,乳粒随着身体的轻微晃动被髌骨摩挲着。
他就像个尚且不知事理的孩子,正被大人抱着要去把尿一般,被沈傅湫圈在怀里。
体格如此健硕的成年男子被一名相貌翩翩宛如世家公子的男人以这种姿势抱着,任谁看到都会大吃一惊。
而当事人之一的沈傅湫面色如常,就像是提笔写字一样自然。
乔拙比起寻常男子要更壮实一些,再加之那对傲然屹立如双峰般的乳房,体重当然是不轻的,而沈傅湫虽从外形来看较为纤瘦,会被误以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其实则不然,他臂力极大,托着乔拙的膝弯抱着他,竟真的像抱一个奶娃娃那般轻松。
乔拙僵着身子,神情是茫然无措的,直到被抱着放到铜镜前的地上,看见镜中的自己时,他都没反应过来。
“沈、沈医师,这是……检查?”乔拙问道。
“没错,对着镜子能观察得更清楚。”
铜镜泛着黄,镜面微凸,被映照在其中会变得略微扭曲,它照出来的事物有些许失真,但总体而言并不影响观看。
从镜中,乔拙看见离了被褥便一丝不挂、不堪入目的自己,以及衣冠楚楚雅人深致的沈傅湫。
乔拙的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记,伤口很小,却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沈傅湫无论是外貌还是身份,都有着云泥之别,他不过是一介粗鄙的村夫,平平无奇的一张脸下还有着一具畸形的躯体,而沈傅湫生得如此精致,好似谪仙一般,是他见过最好看、最优雅的人,并且还是受人敬仰的大医师,他在沈傅湫的面前简直自惭形秽。
他想,像沈傅湫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体异于常人,需要特殊的检查,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吧。
乔拙的心底深处,那一抹微小的情愫,在尚未成长之前,便被他强行压下了。他知道,他不配。
“在想什么呢?”沈傅湫贴着乔拙的耳朵低声问道。
“……没有。”乔拙摇头。
“别走神,看着镜子。”沈傅湫说着,将手探向了乔拙的女穴,“你看,我要开始了,再次检查你的女穴。”
乔拙的女穴藏在稀疏的耻毛下,昨天被肏得发红的穴肉在涂抹了药膏后,又重新恢复成了淡粉色。当沈傅湫对着镜子,用手指将肉穴撑开的时候,乔拙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
他没有地方可退,因为沈傅湫就在他身后,还在不紧不缓地说道:“身体放松,你瞧,这是你的阴蒂。”
两瓣娇嫩的大阴唇的中间,最上端的一粒小肉球被沈傅湫精准地一把揪住,他有些坏心眼地往外扯了扯,引来乔拙难耐的低吟。
“唔!不要,沈医师,不要拉……”
“不要什么,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拉我的……阴蒂。”乔拙忍着羞涩道。
然而沈傅湫还没有放过他,他依旧揉搓着那个脆弱的小肉球,好整以暇地问道:“这是请求人的态度吗?”他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令人为难的话语。
“求你了,沈医师,不要捏了,我疼,求求你不要捏了。”乔拙哀求道,眉眼都往下垂着,看起来委屈极了。
沈傅湫松了手,轻巧地说道:“好了,阴蒂检查完毕,发育完整。接下来是阴道。”
在将手指插入阴道前,沈傅湫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口后,一股淡雅的香气四溢,里面的乳液呈玫粉色,沈傅湫倒了一点在手指上,随后便直接往乔拙的穴里插进三根手指。
他按住挣扎着想要逃走的乔拙,安抚道:“别害怕,这个乳液有润滑的作用,不会疼的,它能让你适应得更快。”
沈傅湫特别调制的乳液自然效果甚佳,穴里的壁肉一接触到那玫粉的液体就变得十分柔软,敏感非常,哪怕只是指尖轻轻擦过,也能带起一片酥麻的颤栗。
很快,女穴就被扩张到能够容纳四根手指的进出。沈傅湫解了裤带,松开裤腰,早已鼓胀硬挺的阴茎啪的一声弹出来,打在乔拙的臀上,激起一阵颇为诱人的肉浪。
沈傅湫的双手托在乔拙的大腿根处,手下施力,将他的屁股蛋儿整个托起。
乔拙有一瞬的腾空,旋即便坐到了沈傅湫的腿上,而后者的大龟头也顺势滑进了那个被玫粉色乳液浸染的湿润小穴。
原本窄小的入口处瞬间被撑大撑开,乔拙看了一眼镜中自己的下体,紧接着,就像被刚烧开的水壶给烫到了一般,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甚至都不能相信,自己这个怪异的女穴竟然能吞入如此巨物。而昨天,就是这样大的肉棒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把他肏得浑身发软,汁水横流的。
沈傅湫缓慢地松开手,让乔拙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原本窄小的甬道在肉刃的强势开凿下被逐渐拓宽,待到整根没入时,乔拙已经燥得全身彤红,唯有脖颈上挂着的玉坠子仍透着晶莹的乳白色。
沈傅湫觉得那个吊坠碍眼。
他昨晚来过乔拙的屋子,见乔拙蜷缩着睡在床角,也不知道盖好被子,便扯过薄被替他盖上,而那个白玉坠则荡在他的锁骨处,在月色下泛着莹白的光。
沈傅湫知道这个坠子。他曾在师傅的密信中看过这东西的图画,但没见过实物,他怕自己只是一眼扫过会眼花看错,便又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一番。
白玉的中间以金色颜料绘有一条似虫似蛇的长条形东西,金色线条成扭纹形,首尾相接。
他没有看错,师傅的信中的确是这个纹样。
如果这块玉石并非赝品,那么就与明刹阁的阁主脱不了干系,再联系到他见乔拙褪下的衣物里有一件明显是全新的,且刺绣颇为精美的红色肚兜,所有的线索就串联起来了。
夺了乔拙女穴处子的人十有八九,便是那个用假身份在青衫镇开了间裁衣铺的阁主。
沈傅湫早有听闻,那位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阁主一直在找一个人,为了找到那人,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块白玉是明刹阁历代相传的信物,传闻中只有阁主夫人才有资格佩戴。
明刹阁的阁主多年来寻觅的人应当是位女子,并且至今仍未找到,外界的许多人都猜想,若是阁主寻到了那名女子,那么这玉势必是会给她佩戴的。
沈傅湫不知这块玉为何现在会戴在乔拙的脖子上,他的沈氏医馆虽与明刹阁有药物的交易往来,但和阁主本人并无甚交情。
分明是他先发现的宝贝,竟叫人横插一脚夺了去,还拴上了条狗链子般的丑东西,沈傅湫心里自然是窝火的。
从乔拙的态度来看,他是回避提到那个将他的女穴破了处的人的,恐怕不会轻易说出那段经历,但沈傅湫已帮他告了假,他们接下来还有大把的时间能单独相处,若是时间不够,他还有的是法子留住乔拙。
沈傅湫想,自己总能磨得乔拙松口告诉他的。虽然得罪明刹阁会有些麻烦,但谁让那阁主先动了他看上的东西呢?他必然是要让对方吃点苦头的。
“沈医师……”乔拙见沈傅湫眼神阴鸷地盯着镜子瞧,便怯生生地唤他,“沈医师,您怎么了?”
沈傅湫骤然回神,面上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沈傅湫唇角挂上了笑意,抓过乔拙的手,让他按上自己的肚子,然后问道:“摸到了吗?我的阴茎在你的肚皮下面,这里是龟头……”
“唔唔……”乔拙摸到了,肚子那里鼓鼓的,有个圆圆的东西顶着。
“这下面是柱身。”沈傅湫抓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摸去,“别害羞,看着镜子。你看,你的荫唇分得多开,我就是从这个小洞里进去的,你下面还吸着我不放,是不是等急了?我现在要开始动了。”
话音刚落,沈傅湫就抱着乔拙往上颠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看着镜中的自己,两腿大张,两瓣荫唇肉紧紧地包裹着大鸡巴,颜色粉嫩的穴肉在沈傅湫的操干下渐渐变得嫣红,沈傅湫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连带出柔软的嫩肉,再次操进去时又被带了回去,穴里涌出大量的水,有润滑用的乳液,也有他因为被肏穴而分泌出的爱液,一对大奶在胸前淫荡地乱摇,好像在主动勾引别人快些过来揉它们。
乔拙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像小时候玩过的一个布娃娃,被小主人抱在怀里不停地玩着举高高的游戏。
这个姿势能让鸡巴肏得很深,乔拙每一次被放下,都会一坐到底,他觉得沈傅湫的龟头快要顶到他的胃了。
“唔哼!”
又是一次重重地往下坐,乔拙的腿都已经在发抖,屁股甚至撞得有些发麻,而沈傅湫却是精力充沛,一直在反复地和他玩着举高高。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在两人的“游戏”中被消磨掉了,到后来,乔拙直接软倒在沈傅湫身上,任由对方在他的穴里肆意地捅进捅出,嘴里只会发出哼哼唧唧的甜腻呻吟。
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几回,也不记得花穴潮吹了几回,他只知道满地都是含混着玫粉色的浊液,前面的干涸了,斑斑驳驳的留在地上,后面的又喷射出来,盖住了那些浊迹。
乔拙是被沈傅湫抱回床上的,他整个人都被干得浑浑噩噩的,意识恍惚间,他感觉到下体被人用温水擦拭,然后身上被盖了条被子,接着就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
医馆最东侧的屋子是一间书房,里面摆着四个高大的书橱,移开书橱上的某一本书就能触发机关,墙面自动分开,露出后面的里间来。
这本能触发机关的书并不固定,沈傅湫经常会换,整个医馆里他只告诉晓选一人。
离开乔拙的屋子后,沈傅湫便匆匆来到里间,提笔在桌案上摆着的簿子上书写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簿子封面的右下角写了个“乔”字,翻开第一页,已经记录了寥寥几行文字,而沈傅湫正在继续往下写。
——无宫口,无宫腔,推测,无生育能力。
沈傅湫接连两日都在操干乔拙,他确定自己进得足够深,但龟头始终没有触到类似宫口的部位,由此他推断,乔拙只是发育了乳房,以及比普通男性多了一个性器官,而体内的构造还是男子的。
但是他总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他记得以前在师傅的藏书中看到过这类记载,究竟是……
“馆主!师傅!”晓选着急忙慌地跑进书房,在外面大喊大叫,“神医谷来了急件!给孙义那老东西拿去了!”
沈傅湫立时放下笔,出了里间,和晓选一起去找孙义了。
收到医谷来信,孙义第一时间便抢了走,还扣着不给晓选看。信封的印章是谷主大人的,非要事医谷轻易不会寄信来,更何况信上盖的是谷主的章。
孙义把信抢到手,奈何他根本读不了信上的内容,这字写得跟鬼画符一般,他根本看不懂。
“老孙?”沈傅湫推门而入,脸上虽挂着笑,但笑意未达眼底,他睨了孙义一眼,后者立马把信给了他。
“多谢师兄。”沈傅湫改了称呼,笑着接过信纸,快速地浏览一遍后,面色逐渐变得凝重,“看来师兄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了,我得回医谷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回医谷何事?不带着师兄一起?”
“师兄不是已经看过信了吗,还不清楚何事?”
孙义被噎了一句,愤懑极了,他自己要是看得懂还会问你沈傅湫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仗着谷主偏爱,处处给他使绊子!
“师傅让我独自一人回去,信里没有提及师兄。”沈傅湫道。
孙义看着他,气得几乎要把一口牙给咬碎,可不能让这个臭小子得意,他脑子里千回百转地想着要怎么恶心沈傅湫,突然,他想到了昨天沈傅湫那少见的气急样儿,还有他和那黑皮小子锁了门关在屋子里,那么长时间不出来,可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俩男的在做些什么腌臜事儿!
孙义阴阳怪气地道:“师弟这次可不该独自回去,应当要带上师弟的小媳妇儿一起,也给师傅他老人家瞧瞧。”
沈傅湫面无表情地道:“什么小媳妇,师兄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别跟我装模作样了,师兄可从没见你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还亲自抱进屋里,如此特殊的待遇,就是师傅他老人家的女儿,你青梅竹马的小师妹都没享受过。怎么,你们两人都这般亲密了,还不赶紧带回去给师傅看看?”
闻言,沈傅湫冷哼一声,嘴角挂着轻蔑的笑,道:“特别上心?特殊?师兄,你是在说笑吗,我跟他,不过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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