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最近格外“热闹”。
往常清净的大门口熙来攘往,门庭若市,来往的人中,有些个成群结队的看着就不是好人,凶神恶煞,活脱脱一群地痞流氓。
乔拙远远地看到过几次,他担心医馆摊上了事,便急慌慌地去寻沈傅湫。
与提心吊胆的乔拙不同,听过乔拙的担忧后,沈傅湫倒是气定神闲。
他安抚性地牵过乔拙的手,放到自己的掌间暖着,不紧不慢地问:“手好凉,入冬了,没添衣吗?”
乔拙被他攥着手,手冷,脸却逐渐染上热度。
“添了。”乔拙垂着眼道。
他怯得不敢正眼瞧沈傅湫。
即使两人已不止一次地做过亲密事,可一旦穿上衣裳,乔拙还是会因为沈傅湫给予他的、再寻常不过的关心而感到羞赧。
他想:沈医师好温柔,对我好好。
可沈傅湫越好,他就越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因这份柔情不知何时会消失,令乔拙患得患失的。
沈傅湫将他的另只手也握到掌心里,“不必多虑,就快解决了。倒是你,这几天安分呆在屋里,不要乱跑。”
乔拙不知道医馆出了什么事,这些天沈傅湫忙得没空来见他,小白也时而不见人影,留他一人独守空房,每天的盼头,就只有晓选送来的一日三餐。
虽说先前也有过一直呆在屋子里的经历,但那时是在养伤,他每天看看话本子,再看看窗外秋景,也不算特别无聊。
可现如今他已康健,还要他无所事事地闷在屋内,就是再精彩的故事也不能让他得趣儿了。
“我送你回屋。”沈傅湫松开乔拙的手,转身拿过一件挂在椅背上的大氅。
乔拙之前和他要活干,沈傅湫便叫晓选给他找了些轻松的差事,但近日来沈傅湫在不断地激怒孙义,意在逼得孙义不择手段。
孙义的动静也如他所料,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二者针锋相对,几乎撕破了脸皮。
他在等,等着孙义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好一举除掉后者。
而由于沈傅湫与孙义反目,医馆里近些日子人多且杂,沈傅湫怕照拂不到乔拙,万一有个闪失,所以要他在屋里待着,少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将大氅披到乔拙身上,“过段时间我带你去做几件冬衣,先穿我的,将就将就。”
乔拙闻言,立马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不将就!谢谢沈医师……”
他在医馆的衣食住行皆是沈傅湫负责,较之以前在姚府的时候不知要好上多少倍,绝没有将就一说。
沈傅湫低头,将唇凑至乔拙耳旁,压低声音道:“只有你我二人时,该如何叫我?”
乔拙抿了下唇,随后顺从地道:“傅湫……恩公……”
沈傅湫被他叫得心猿意马,借由披上大氅的动作,隔着略为厚实的衣料,从背后拥住乔拙。
乔拙身形一滞,但很快反应过来,亦是往沈傅湫怀中依附,倚在后者身前,像一只爱腻在主人身边的猫,主动寻着能让他舒服的姿势窝在主人这儿。
沈傅湫未出声,但心下却是在想,小骗子榆木开花,可真是愈发会赖着人了。
“这系带怎么系不上?”沈傅湫故作疑惑地扯着大氅的颈部系带,修长的手指不停地重复着系绳结的动作,他看似是在系绳,实则却是借机把人搂得更紧。
沈傅湫稍稍躬下身体,与乔拙脸贴脸,目不斜视地盯着手中的系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浑身僵硬,笔笔直地立在原地,眼睛却不受控地往沈傅湫那儿瞟。
他瞥得小心,惟恐被沈傅湫发现自己在偷看,殊不知他眼中的正人君子其实也在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沈傅湫颔首,有一缕青丝从脸侧落下,触到乔拙的脸颊,扎得后者脸上有些痒。
乔拙微微转过头去,想用自己的侧脸蹭开那缕不听话的乌发,然而入眼的,却是沈傅湫近在咫尺的精致眉眼。
纤长的浓睫,深灰的剪水双瞳,如玉般的白皙肌肤,以及眼下的那颗与沈傅湫清雅气质不符的妖冶红痣,直把乔拙看得发愣,头脑泛懵,傻乎乎地张嘴咬住了那缕头发。
他口中衔着青丝,侧头,将调皮的发勾到沈傅湫的耳后。
沈傅湫仍是专心地看着手中的系带,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给过乔拙。
乔拙看沈医师在埋头系绳结,自以为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正想转回头去,却不料恰在此时,沈傅湫突然扭头过来,一双眼笑意盈盈地望进他的眼底。
两人嘴唇相碰,不约而同地稍微侧首,错开彼此的鼻尖。
避开沈傅湫的鼻尖后,乔拙便傻愣愣地呆滞着,一动也不动,沈傅湫则噘了下嘴,用自己的唇更用力地抵住乔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究竟是谁先引诱的谁?
答案是沉默,是无言的触碰。
所有的话语都被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唇瓣挡住。
若是问乔拙,他定然答不上来。
若是问沈傅湫,便只能得到一个隐晦、暗昧的笑。
才披上身的大氅自乔拙的肩头滑落,不知不觉间,他由背对沈傅湫,转而与后者相对相拥。
乔拙的双臂虚虚地环住沈傅湫的腰,拽着他的衣摆,有些无措,但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而沈傅湫则单手掐在乔拙的臀胯处,另只手按着乔拙的后脑,修长的五指插入乔拙的发丝间,略为强势地摁住乔拙,不准他因怯意而退缩,迫使他与自己亲吻。
这个吻漫长、缠绵,双方都没有张开嘴,没再深入,只是厮磨在一起,极尽可能地互相感受着对方唇瓣的触感。
乔拙瞪大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沈傅湫看,他紧张到屏住呼吸,怕自己一出声,就会打破此刻的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出意外的缺氧了,脸憋得通红,沈傅湫无奈,只好放开他,再拾起地上的大氅重新给乔拙披上。
这一回,系带打得顺利。
乔拙被沈傅湫送回屋,一路上都晕晕乎乎的,等到回过神来,沈傅湫已然走了。
乔拙呆坐在床边,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
他心道:好烫。
正当他脸红不已,热度迟迟褪不下去的时候,房门被打开,几日未见的小白推门而入,向他直奔而来。
“哥哥,我想要。”明磬尘扑到乔拙的腿上,手臂抻直,揽着乔拙的腰肢。
乔拙眨眨眼,立时想明白小白在要什么,遂启唇,舌尖从双唇间探出,微微颤着,等待被爬坐到自己膝上的小孩儿给吮住。
乔拙最初以为只有血液才能缓解小白的病症,但后来小白说,除了血,他的体液也可以,所以两人在那之后就常常交换唾液。
明磬尘坐在乔拙腿上,与他平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唇距离乔拙的舌尖很近,但始终若即若离。
明明再前进分毫就能叼住软舌,可明磬尘就是僵持着不动。
他看着乔拙绯红的双颊,问:“你和姓沈的亲过了?”
乔拙经他一提醒,又想起方才令人面红耳赤的吻。
他收回舌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片刻后,挪开手掌,将微微蜷起、中间盛了小捧津液的舌头再次送出。
殷红如花的舌上,是晶莹的露水。
有几滴从舌苔边沿滴下,要落不落地挂在舌边,乔拙耻得闭上了眼,他没说,但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小白:不想亲的话,就直接舔去吧。
小白要的是他的体液,不用亲吻的方式,这样也可以得到。
明磬尘一口含住乔拙的舌头,吸走那上面的唾液,随后与他分开,薄唇与舌之间拉出一道剔透的银丝,暧昧极了。
明磬尘垂眸,视线流连在乔拙的唇上,“不够,我还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乔拙故技重施,又要用舌头卷出津水,却被明磬尘捏住下颌,不得不把嘴张开。
明磬尘欺身而上,堵上乔拙的嘴前,他低语似呢喃般地道:“太慢了,让我来,乖……”
经过这些天的追踪,明磬尘已经锁定目标,明箬沁确实藏身在姚家,而且他已有了确切的怀疑对象。
但这几天消耗过多,身体亏空得厉害,再不汲取乔拙的体液,恐难支撑,因而他颇为急切地与乔拙唇齿交缠,渴求般的从乔拙那里搜刮甘甜的液露。
他需要乔拙,身心皆是。
而刹那间,乔拙的脑海里有个念头一瞬而过。
他突的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困在笼中的雀鸟,日复一日地等待来者造访。
唯有笼门被打开,他才能短暂地从来人身上获得温暖。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很快,乔拙就无法分神去想了,只因小白进得太深,舌头、牙齿、上腭、口腔内壁,全都被小白细细地舔了个遍。
明磬尘将他视若珍宝,虽急迫,却又克制地耐着性子,慢条斯理地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时是慢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明磬尘亲得逐渐激烈起来。
进得极深的、另一人的舌头把乔拙给搅得精神恍惚,甚至连小舌头都有被明磬尘的舌头尖尖给掠过。
茫然间,乔拙误以为自己的嘴在被舌头操。
他自发地用自己的舌缠上小白的,腮腺收缩,模拟起自己的阴穴迎接肉棒时的模样,想让小白操得更舒服些。
乔拙被纠缠得腰肢泛酸,身子疲软地往后仰。
明磬尘一手扶住他的背,另一只手撑到床板上,带着他慢慢躺下。
乔拙倒在床上,眼睛朦胧地半睁着,胡乱地被吻。
“唔唔……小……小白……唔嗯……”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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