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回马枪

“沈医师!”

乔拙慌里慌张地冲出屋门,面色紧绷,大喊着“沈医师”,然后一头栽进了沈傅湫的怀里。

沈傅湫没料到这一大清早的,乔拙竟会主动投怀送抱,而且还是衣襟半敞着,同手同脚地撞了过来,他不由得一愣,手也一松,只听得哐嘡一声,药箱砸到了地上。

沈傅湫没去管药箱,而是先扬手抱住了乔拙,“怎么了?”

乔拙没有回答,一言不发地用双手圈抱住沈傅湫的腰,然后垂着脑袋往前凑,将侧脸搁到了沈傅湫的肩上,依偎着他。

乔拙那一双挺立浑圆的巨乳此刻被挤得变了形,蜜色的乳肉滑腻、软嫩,仅靠一层单薄的里衣遮蔽,几乎可说是没有任何防备地压在沈傅湫的胸膛前。

两颗圆圆的乳粒也直挺挺地往沈傅湫身上戳,他似乎是感觉这个姿势有些羞耻,因而难耐地扭了扭腰,试图调整一下。

然而这一扭不打紧,那黑兔似的乳房跟着耸了耸,乳头也顺势向上磨去,矗立着朝上,扎眼得很,微透的单衣非常明显地凸起两个颜色偏深的圆点。

“你怎么了?”沈傅湫再一次询问道。

以乔拙的性子,是绝不可能自己跑出来,在这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过道里做出这般与人亲近的举动的。

事出反常必有因,何况乔拙连衣裳都没穿好,衣襟凌乱着就急冲冲地出来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怕,告诉我,是不是姚谦欺负你了?”

乔拙头埋在沈傅湫的肩窝处,摇了摇。

衣裳是昨晚小白逗他时撩开的,后来就这么搂着小白睡了,早上起得急,也就忘了把带子系好,忙里忙慌地跑来挡沈傅湫了。

他因心虚而气息有些紊乱,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着,胸前的蜜色丘壑不停地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沈傅湫还想追问,但发问前不经意地低头看了眼,只这一眼,就要他呼吸一滞,再也挪不开视线了。

敞开的衣衫半露出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双丘被压扁,那道深沟一路蜿蜒,直至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地方,其下的,便是视线无法抵达之处。

明明毫无防备,却又半遮半掩。穿了衣服瞧着比不穿还要骚,勾得人心泛涟漪,引起无限遐想。

沈傅湫突然觉得喉头发干,这一大早的看见这幅美景,实在是令他有些把持不住。

他早知道乔拙的身子媚人,又纯又骚,奇异且曼妙,可即使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乍然碰上主动的乔拙,他也着实有点招架不住。

沈傅湫极力地克制着体内腾涌的情欲,堪堪维持住理智,嗓音沙哑地道:“遇到什么事了?咳,说话。”

乔拙心里着急,也不知小白藏好了没有,脑子里一团乱糟,本来就不聪明,不大会扯谎,现在更是什么都想不到,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憋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沈傅湫重复道。这一回,他的语气要比刚才冷得多。

乔拙听在耳中,以为沈医师是不耐烦了,因此被吓得一激灵。

实则却不然。沈傅湫这是压抑得狠了,调子才会如此冷淡。

情急之下,乔拙脱口而出道:“想、想你!”

简单的两个字,轻如鸿毛,可猝不及防地砸到沈傅湫的心上,却是压折了他心间绷紧的弦。

沈傅湫瞬间失了理智。一手掐着乔拙的腰,另只手抓起乔拙的一条大腿,半拖半搂地把人抵到了墙上。

“唔!”乔拙的后背撞了一记,疼得闷哼了一声,然而未待他反应过来,沈傅湫就已欺身而上,下巴搁在他的锁骨凹陷处,柔软的唇亲上了他的脖颈。

“这才过了一天,就想我了?嗯?”

“沈……沈医师?”乔拙被沈傅湫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惊得傻眼,刚喊了句沈医师,股间就被沈傅湫用膝盖顶撞了一下。

“要叫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红着脸,道:“……傅湫。”

“嗯。”

啄吻细密地落在乔拙的肌肤上,从脖颈开始,一路向下。

乔拙被沈傅湫禁锢在自己的身前和墙面之间,动弹不得,半推半就地由着对方亲吻。

直至亲到乳房时,乔拙才如梦初醒似的推了推沈傅湫,拒绝道:“不、不能这样,万一有人过来……”

闻言,沈傅湫嗤笑了一声,“呵,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晚了?”

然后他便低下头,隔着薄薄的里衣把乔拙的奶子吮进嘴里,与此同时,还捏玩起另一边的乳头。

不过很快,沈傅湫就觉察到了古怪。他先是用自己的身体罩住乔拙的身子,接着稍稍掀开了一点衣襟,视线自上而下地投向乔拙的胸脯。

果不其然,和他感觉到的一样,右侧的乳粒要比左侧的略大一点,像一颗熟透了的小葡萄,坠在泛着微粉的蜜乳上,而且很明显是被人咬肿的,乳晕上面还留有极浅的牙印。

沈傅湫问道:“谁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哑然。他不敢回答。

沈傅湫又问:“是姚谦?”

但是刚问完,他就觉得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可究竟怪在哪里,他一时半会还未想明。

乔拙迟疑不定地摇了摇头。他在思量该怎么和沈医师解释,但大脑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出来。

乔拙想:我怎么就这么笨!

而沈傅湫也在心里想,这笨木头衣裳都没穿好就从姚谦屋里跑出来,肯定是被欺负过了。

思及此,他再一次道:“辞了姚家的差事吧。”

“不,我……”

“乔拙,你为何非要呆在姚家?难不成……是因为姚谦?”

乔拙没想到沈医师会这么说,下意识就否认了,可他又不想把他爹花钱买差事的事情告诉沈医师,所以闭口不言,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蹙眉。先前提起这个话题时,乔拙没有答,他以为乔拙是不愿意,所以也就作罢了,可今日看乔拙的模样,却像是另有隐情。

“不是为了那个草包少爷,那是为了谁?还是说,你有把柄在姚家人的手上?”

乔拙仍是闭着嘴,不肯答。

沈傅湫这人,看似温和、好说话,但真遇到他认为不对劲的事儿时,便执着得很,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逼得乔拙把缘由给说出来。

乔拙拗不过他,最终伏在沈傅湫的胸膛上,用平生最快的语速把他爹贿赂人得来差事的事儿给交代了。

他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缩着脑袋不敢抬头,闷闷地道:“沈医师,您……您别和其他人揭发我……”

这个答案是沈傅湫未曾料到的。虽出乎意料,但也不失是个好消息。

不过他虽心中窃喜,但面上还是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道:“你这差事来得可不干净。”

“唔……”

“想要我为你保密,你可得拿出点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诚意?什么诚意……”

沈傅湫眼波流转,浅笑道:“你自己想。”

乔拙一头雾水,搞不明白沈医师所说的诚意是什么,他只好用唯一会的和人亲昵的方式,向沈傅湫表达自己的诚意。

他微微踮起脚尖,将脸凑过去,然后亲了一下沈傅湫的嘴角。

他飞快地亲完,又小心翼翼地觑了眼沈傅湫的神色,却见对方面色如常,并未看出什么变化。

他想:可能亲一下还不够。

于是又学着沈傅湫方才亲自己的样子,在沈傅湫的脖颈处密密地吻,“唔……这样可以吗……您感觉到我的、我的……诚意了吗?”

凸起的喉结不安分地上下滚动,暴露了它的主人内心的波澜,但沈傅湫嘴上仍说:“就这样?嗯?”

乔拙抬手揽上沈傅湫的肩颈,软和的身子挂在沈傅湫身上,轻轻地蹭了蹭,“唔……白天不行,下次……下次给您看我的诚意……好不好,傅湫……”

最后那一句“傅湫”是贴在沈傅湫耳边说的,尾调拖得很长,又软又绵,呼出的热气儿全都往沈傅湫的耳蜗里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被乔拙惹得直冒火气,可这过道上没有遮掩的地方,他也怕被人窥见乔拙的身体,因而虽说心里已经燥得恨不得就地把人给办了,但他还是强忍下了冲动,放开了乔拙。

然而他这一退开,乔拙那原本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的裤子突然往下掉去。

“啊!”乔拙惊呼一声,急忙去抓裤子。

沈傅湫眼疾手快,在乔拙快要光腚前,扯住了裤头,然后把裤子拉了上去。

“我等你。”沈傅湫面无表情地道。他手下动作不停,拉好裤子便开始帮乔拙系腰带,他系得很紧,裤腰紧紧地勒在乔拙的肚腹上。

虽感到不适,但乔拙没敢出声,眨巴着眼看沈傅湫帮自己系好裤带,又系上了衣带,再之后,就见沈傅湫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到了他身上。

沈傅湫捏了捏乔拙地脸颊,不满道:“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

恰在此时,屋内传来姚谦高亢的叫喊声:“娘子!娘子——你去哪儿了,娘子!”

沈傅湫弯腰拾起地上的药箱,使了点劲儿掐了一把乔拙的腰肢,“下次再收拾你。”

他在心里又补了句:真是个会招惹人的小浑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乔拙则在心里想,自己拖了沈医师这么久,小白应该藏好了吧……

他们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

姚谦刚起床就看见乔拙穿着沈傅湫的衣衫,还跟在沈傅湫身后进来,一天的好心情就在此刻分崩瓦解,“娘子!你离这个禽兽远点儿!”

沈傅湫冷冷地刮了眼姚谦,摆手让乔拙出去打水。

乔拙则在出去前极快地打量了一圈屋子里的情况。只见原本阖上的窗户现下半敞着,微凉的晨风涌入室内,吹得窗门微震,发出哐叽哐叽的声响。

乔拙想着小白可能是翻窗溜出去了,于是放下心来,安安心心地去打水了。

沈傅湫却眼尖地在乔拙昨晚睡觉的软塌上瞥见一根白色的发丝。

晨曦映入室内,那根头发在阳光下泛着银白的光泽,他不免驻足,多看了几眼,遂又看了眼敞开的窗门,若有所思。

“衣冠禽兽!滚!”

而躺在床上一无所知的姚谦还在叫嚣着要沈傅湫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打开药箱取出瓷瓶后,气定神闲地站到床边,挖了一大块膏药,笑眯眯地道:“小少爷,来上药吧。”

他今日下手比昨天还要重,似是带着怨气,又像是在发泄无处可施的力道。

等到乔拙端着盆回来,姚小少爷已是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神色恹恹,有气无力的了。

乔拙拧了毛巾,过去给小少爷擦汗,然而刚往床边一站,突然就有人拉了拉他的裤脚。

“……!”乔拙心下一惊,差点就要喊出声来。

但他想这大白天的,不可能闹鬼,于是略歪了一下脑袋,悄默声地往床底下看去……居然是小白!他没翻窗出去,而是躲在了床底!

乔拙瞬间僵住。

一旁的姚谦抱怨道:“你愣着干什么,快帮我擦汗。”

“哦、哦……”

沈傅湫背对着床,收拾完东西,便提起药箱离开,走得略急,“我先走了,小少爷,明天是最后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强撑着喊:“滚!”

等到沈傅湫离开,乔拙一边给姚谦擦汗,一边给从床底下探出脑袋的小白使眼色,示意他快点走。

明磬尘竖起食指,指了指床上的姚谦,意思是他醒了,怎么走?

乔拙心一横,把毛巾浸到水盆里,然后抓起湿漉漉的毛巾就直接往姚谦的脸上盖。

姚小少爷还等着乔拙的服侍呢,不成想,服侍没有,反倒迎面来了块又湿又沉的毛巾,罩在他脸上,叫他眼前一黑,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乔拙急忙给小白做口型,要他快走。

明磬尘从床底爬出来,一溜烟儿地跑去窗边,动作利索地翻身上去,然而他刚要往下跳,房门就骤然被人推开,动静大得吓人,砰的一声。

站在外边的是沈傅湫。

他好整以暇地一一看过屋里的几人,冷笑道:“挺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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