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不要了。”乔拙的声音闷闷的,语气有些嗔怪,听起来像是在和人闹别扭。
他不光捶了明磬尘,还抬腿去踢,奈何腿脚发颤,这一脚实在算不上是有威力的。
明磬尘低着头,嘴角噙着一抹笑,手臂探进宽大的衣物之下,托住他的臀,然后将他抱了起来。
身体瞬间腾空,乔拙的背部抵上墙面,这一下地位倒转,换成他居于上位,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明磬尘了。
“乖乖,随便打,只要你开心就好。”明磬尘用自己的胯怼上乔拙门户洞开的下体,隔着布料,坏心眼儿地顶蹭了几下,“就是裤子有些碍事,我不如脱了,好让你打得更爽些。”
“不必!”乔拙惊呼。
然而明磬尘一口一个乖乖的叫他,自己却是个坏小子。
明磬尘单手托着乔拙,用自己的身体将他压制在墙面上,另一只手则摸向自己的裤腰,快速地解开了裤腰带,随即用力地往下这么一扯,便将那两根蓄势待发的阴茎给露了出来。
“乖乖,快打我的鸡巴。”明磬尘扶着其中一根阴茎往乔拙的女穴口去戳,边戳嘴里边调笑道:“鸡巴好痒,用你的小骚逼打打我,打得疼了就不会痒了。”
乔拙瞪大了眼,觉得这人真是什么胡话都敢往外说,简直是不知廉耻二字该怎么写,他拼命地捶打明磬尘的肩膀,拒绝道:“不要,你放我下去!”
“不放,鸡巴还等着挨打呢。”明磬尘笑嘻嘻地用龟头磨穴口,打磨了几圈儿后,他猝不及防地猛一挺腰,阴茎头便直接滑进了湿穴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穴里面由于刚喷过水的缘故,湿湿滑滑的,因而明磬尘很顺畅的便顶进了一小截儿柱身。
“用点劲儿,乖乖,这样打得不疼。”明磬尘笑着哄道,“嘴巴这么硬,成天拒绝人,怎么下边软成这样?”
他的脸皮着实是厚得可以,说着这种骚浪话还能面不改色,乔拙这厢却是已经被他说得快抬不起头来了。
受到重力的影响,乔拙的身子不住地往下坠,而明磬尘又一个劲地向上捅鸡巴,不大一会儿,女穴里头吞纳的柱身就更多了些,已经没进去半截了。
下体烫得像火烧,灼烧感席卷了乔拙的身子。
明磬尘抱着他耸腰,一下接着一下,孽根凿穴的频率又密又快,把乔拙顶得失神,下体酥麻之中还带有难以遏制的瘙痒之感,层层堆叠在一起的壁肉绞上大鸡巴,肉棒每每碾过柔嫩的穴肉将它们捋平时,都能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小、小白……”乔拙唤他。
“嗯,我在。”明磬尘勾头想亲他,然而冰冷的面具将他们二人分隔开来,明磬尘没亲成,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面具之上。
“乖乖,把面具摘了好不好?我想亲你。”
乔拙摇头,“不行,会被人看到我的脸。”
“没有人会走进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万一呢。”
“那我就把你抱进怀里,挡着,谁也不给看。”
“不,我不摘。”乔拙很固执,依旧摇着头拒绝。
明磬尘没能把人给说动,只好退而求其次,可怜兮兮地去亲他的脖颈,“乖乖,你的心肠是石头做的吗?”
乔拙抿着唇,不愿再同他说了。
明磬尘将乔拙抵在墙上,顶撞了几十来下,随后一手按在他的背上,另一只手稳着他的屁股,稍一用劲儿,便将乔拙的身子抱起,不再让他的背挨着墙,而是整个儿揽进了怀里,叫他只能依靠自己,没法儿从墙面上借力了。
“唔啊!”乔拙吓得紧紧搂住明磬尘的肩颈,身子不可控地往下一沉,那又粗又长的阴茎便被他整根儿吃进了肉穴里。
乔拙的阴户与明磬尘紧密相触,连身体的深处都被另一个人鼓胀的炙热填满。
硕大的肉头直挺挺地戳在体内,把他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圆圆的小鼓包。
他挂在明磬尘的身上,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力,微颤的双腿想要夹住对方的腰以稳住身子,却抖得夹也夹不住,若不是明磬尘的手臂足够有力,他恐怕已经跌到地上了。
乔拙刚张口想叫一声小白,明磬尘就抢在他前面开口了,“你的小少爷会这样抱着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愣住,一时没有作答。
“他是怎么干你的?嗯?”
“……”这个问题过于令人羞耻,乔拙没法回答。
明磬尘抱着他挺腰,一边肏穴,一边问道:“你昨天头上包着的那件破衣服,是被小少爷扯坏的?”
乔拙沉默不语。
明磬尘见他不答,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和小少爷做得太激烈,连衣服都没得穿,只能披着毯子出门了?”
如果是别的人这么说,乔拙肯定早就气得动手了,但是这话从小白嘴里说出来,他只觉心脏抽疼,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毯子下面不会什么也没穿吧?你不羞吗?”
明磬尘的这段话宛如一把刀,狠狠地捅进乔拙的胸膛,生生地剐过血肉,搅得热血四溅,心却是凉透了。
“我穿了的,里面穿衣服了。”乔拙辩驳道。
“那为什么要披着毯子?你的衣服都被扯坏了,你穿的什么?小少爷的衣裳?”明磬尘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咄咄逼人,而且每一句都问在了点儿上,乔拙被逼问得哑口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具之下,乔拙的眼睛红红的,嘴巴半张,嘴唇不停地哆嗦着。
明磬尘的夜视能力极好,他清晰地看见了乔拙发红的眼睛,还有因为被人伤到而充满哀伤的眼神。
强行硬起来的心瞬时就软了下来,明磬尘拍着乔拙的背,和他道歉,“乖乖,别哭,我是昏了头了,我不该那么说你,对不起,我……”
“我没哭。”乔拙别过头去,不理会他的道歉。
“我错了,别生我气,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不要不理我啊。”
“不……”乔拙囫囵地说了句话,明磬尘没听清,要他再说一遍,乔拙便大声地在他耳边喊道:“不关你事!放开我!”
明磬尘心道完了,把人惹急了,可是他心里也不好受,涩得很,像是有醋坛子翻在里头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年纪大得都被后人供成祖宗了,但这种莫名的感情却是头一回经历。
明磬尘也不知该怎样去形容,他知道那些话会让乔拙讨厌他,他自己也觉得很惹人厌,可他就是会失去理智,不受控制地问出这种会令乔拙难堪的尖锐问题。
哪怕心里明白问出来会伤到乔拙,但还是忍不住要问。
“我错了,乖乖,我不动了,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别不理我。”明磬尘果真抱着乔拙不再动了,鸡巴插在穴里,烫得要命,却愣是一动不动的,那根没插进去的阴茎垂在外边吹冷风,抵在乔拙的身下,也是没敢再往他身上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我下去,我要回家。”乔拙说道。
“这不行,除了放你走,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无赖!”乔拙骂道,“你太狡猾了!”
“你怎么骂我都行,再多骂几句,消消气儿。”
“你、你无赖!混蛋!”乔拙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两个词,他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在颤。
明磬尘没有回嘴,任他骂。
乔拙深呼吸几次,酝酿了好久后,才再次开口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我和谁做是我的事儿,你管不着!我爱和谁就和谁!反正不要和你!放开我,我不想被你碰,放……唔……”
乔拙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明磬尘用额头顶开了他脸上的面具,然后把他的嘴给堵住了。
“唔……不要……唔嗯……”
明磬尘亲得又急又重,把乔拙的嘴巴堵着,弄得他喘不上气。
面具啪嗒一声掉到地上,裂成了两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明磬尘倒抽一口冷气,血腥味从舌尖蔓延开来。
乔拙咬了他,毫不留情的。
舌头上的刺痛令明磬尘回想起了他们二人初遇的时候。
当时的乔拙匍匐在他身上,受了媚香的影响,主动得很,身子上面还带着和其他人欢爱过后的痕迹。
第一次见面他就招惹了乔拙,把小家伙逗得发急了,恶狠狠地下嘴咬他,咬的也是舌头。
明磬尘第一眼看到乔拙的时候,就知道他已是其他男人的战利品了。
他最初是不在意的,只是想着能从乔拙的身体里汲取到力量,离开那个鬼地方,再找到明箬沁,和她了结陈年的恩怨。
而且乔拙很有趣,逗起来特别有意思,让他感觉日子也没那么无聊,他是抱着一半利用一半好玩的心情呆在乔拙身边的。
然而他的心境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
越相处,他越觉得乔拙不是一个能用轻浮的态度去肆意招惹的人。
明磬尘由一开始的利用,并且不在乎的心情,逐渐转变为关注乔拙、在意乔拙,再到现在从乔拙的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就会失去理智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了的,这种变化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细小的、潜移默化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无声无息地改变了。
如果他的娘亲还在世,他还是曾经那个被寄予厚望,要成为明家下一任家主的意气少年,他会直白地向乔拙倾诉自己的感情。
可惜世事没有如果可言,现如今的他不是曾经的骄子,也没有开口的权利。
他没有未来,是一个被禁锢在过去的人。
他不能自私地拖住乔拙前进的步伐,可是他又做不到释然地放手。
他在迷雾中行走,不可遏制地被微光吸引而去,他深知自己不该过多地干涉乔拙,却又被妒意冲昏头脑。
“你咬疼我了。”明磬尘蹙着眉头,抬起眸子看向乔拙。
乔拙没有明磬尘那般特别的夜视能力,看不清他故作可怜的眼神,因而也谈不上心软。
“活该!”乔拙鼓着脸说道。
明磬尘腆着脸赔罪,“是我活该,你咬我是应该的,再亲一下,乖宝,我伸舌头进去了,你再咬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顾不得舌头疼,又凑上前去亲乔拙,带有铁锈味儿的舌再一次侵入乔拙的口腔之中。
他含糊地道:“呼……乖,咬我……”
“不要……唔……唔哼……”乔拙身子后仰,想要躲开明磬尘的纠缠,可是对方不依不饶的,特别难缠,“你……唔……你、你好烦……”
“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的,原谅我好不好?”明磬尘的嘴唇贴着乔拙的,他把姿态放得很低,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今天是我冲动了,原谅我一次,就一次,好吗?”
乔拙冷着脸不理他。
明磬尘今天的话着实是寒了他的心,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从小白口中听到这些话。
乔拙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小白,他们两个现在算什么?虚假的堂兄弟关系,不清不楚的肉体关系,还是熟悉的陌路人?
乔拙自知愚笨。他不懂,也搞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太复杂了,仅靠他自己是捋不清的。
“乔拙。”明磬尘不再喊他乖乖,而是认认真真地念了他的名字,“对不起,我……”
恰在此时,秋社日特有的烟火大会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发烟花被点燃升空,爬到了巅峰之处。
嘭啪——
烟花炸开,化作点点火花散落下来,照亮了阴暗的小巷。
明磬尘的嘴巴一张一合,乔拙的耳边被烟花的燃炸声充斥,没能听见他正在说什么。
但是借着火光,乔拙看清了明磬尘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哀戚。
他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乔拙不解,明明难过的是自己才对。
虽然不解,但乔拙不希望有人对他露出这种表情,所以他最终轻轻点了点头,道:“我……我原谅你,只此一次。”
“下不为例。”明磬尘帮他补完了后面的话,再多的言语,便尽数藏进了接下来的深吻中了。
他们在暗巷中拥抱,在绽放的烟花下亲吻,火花驱不散心头的阴霾,不过他们短暂地远离了尘俗的纷扰,获得了片刻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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