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我就蹭蹭,不进去”面对面腿交,饮蜜露,明氏一族

乔拙两腿岔开,曲着膝,后背倚在白玉石棺的棺壁上,微仰起头,皱着脸看向青年。

他的双手按在青年的肩膀上,想要将青年推开,而覆在他身上的青年则半跪在他的腿间,手探向他柔软肥硕的臀,两根大肉鞭直挺挺地抵在他的小腹上,道:“我硬了,还想要。”

乔拙飞快地扫了一眼他的下体,又难以置信地移开了视线,青年的双阴茎太过狰狞怪异,简直就是两根有生命的怪物,他甚至难以想象,刚才这两根巨物是如何进到他的身体里,还将他肏到失禁的。

“不行。”乔拙拒绝道,“会……撑、撑裂的。”

“怎么会,你刚才还爽得不行,夹着我不肯放呢。”

乔拙的两颊羞得绯红一片,“我那时候不清醒,现在、现在不行!”

“呵。”青年笑得促狭,他半眯起眼,脸侧的两个小酒窝好似盛满了浓郁烈酒的上等酒盏,能够令观者无法自拔地荡漾其中,“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不进去了。”

乔拙狐疑地看向他,似乎是不相信这人能有这么好心。

“别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我。”青年笑道,他将双手从触感颇好的肉臀上挪开,然后虎口向上抓住乔拙的膝弯,“松开手,不要按着我的肩膀了。”

乔拙蹙眉,没有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只要你听话,我不会进去的。”青年俯首看他,神色自若,信誓旦旦地说:“相信我,我就蹭蹭,发泄掉就好了,不进去。”

乔拙动作缓慢地移开了手,下一秒,双腿便被青年抓着膝弯处高举过头,架在了青年的肩上。

“夹紧了。”青年抱着他的大腿向上颠了颠,随后将早已勃起的双阴茎插入结实且充满肉感的腿根间,“我要动了。”

青年的双茎擦过乔拙湿漉漉的女穴口,也磨到了乔拙那根疲软的小玩意。

敏感的私密处被青年这般肆无忌惮地用生殖器以模拟性交的姿势不断地摩擦,很快,乔拙也从中获得了丝丝快感。

他的两腿挂在青年的肩膀上,不自觉地并拢了一些,紧紧地夹住了青年的脖颈,双手则弯曲着架在石棺的壁沿上,防止身体在青年一次次的顶撞中向下滑去。

“啊、啊嗯……”

低低的吟声乔拙口中泄出,青年的两根肉棒又大又硬,磨得他的女穴又开始分泌起黏浊的湿液,方才因接连射精而软塌下去的男根,此时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乔拙爽得脚趾蜷曲,由于姿势别扭,他的大腿不停地撞到自己高耸的双乳上,腿部的肌肉异常紧绷,隐隐有青筋暴起。

与他坚实有力、肌肉发达的四肢不同,乔拙的身体躯干充满了饱胀蓬勃的肉欲,不论是日益肥硕的乳房、柔韧的窄腰、光滑平坦的肚腹,还是那洁净无毛宛若处女的阴私处,无一不在散发着淫靡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蜜色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透出晶莹的光泽感,就像是刚采撷下来的新鲜蜂糖一般,散逸着甘甜的香气。

乔拙大腿间的皮肤在高速的摩擦下发红发热,小腹被两颗硕大的龟头和柱身不断地鞭打,留下一片红印。

身体从深处泛起一股难抑的空虚之感,迫切地想要被男人的物什填满。

乔拙的理性告诉自己,不可以,不能做出这等淫乱之事,而本能却在叫嚣着让他开口,要求眼前的青年将那傲然挺立的双阴茎狠狠地捅入饥渴难耐的穴中,碾磨过每一寸肉壁,把他肏得汁水横流。

他在理智与本能之间挣扎,最终理智占据了上风,他咬牙忍耐着体内的燥热,花穴里汨汨地往外淌着温热的黏液,打湿了青年的双茎。

而青年也真的信守承诺,即使双茎和囊袋鼓胀得快要爆开,也没有强硬地肏进肉穴,以满足无法疏解的欲望。

青年忍得辛苦,额头遍布细密的汗珠,他的手掌掐着乔拙的腰肢,双臂锢住大腿,高频地在乔拙的腿间抽插。

这是一场漫长而折磨的腿交,由于没有真枪实剑地干到肉穴里,对双方而言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煎熬。

待到青年终于射在乔拙的肚皮上时,对方已经累得昏沉沉地靠在棺壁上了。

射完后,他放下了乔拙高高抬起的腿,然后伏着身子,探首在乔拙的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洁肥润的两瓣荫唇中央藏有一道细小的秘缝,小缝里正在往外溢着丝丝缕缕的白色黏液。

青年伸出殷红的小舌,舌尖顶入缝隙之中,尝到了些许蜜液,接着,他把嘴凑近缝口,色浅而单薄的双唇吻上了乔拙透着粉意的嫩逼,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分开了炽热湿软的穴肉,嘬吮起女穴里分泌出的醇香甘露来。

青年吮得啧啧作响,他此刻确信,这一无所知的小骚货虽不是活祭,但定然是继承了明氏血脉的后人,毕竟只有体质特殊的明氏女子才能产出如此甘甜的蜜液,而这雌雄同体的小骚货又是其中个例,千里挑一的宝贝。

他喉结滑动,饮下最后一滴蜜露,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又增加了一成,估摸着应当足够撑到他们二人离开这个洞窟了。

青年帮乔拙拢好衣襟,拾起被后者胡乱地扔到一旁的裤子帮他穿上,随后便把半昏迷状态的乔拙背到背上,两手稳稳地托在他的膝弯处,背着他在这黑暗的洞窟中径直地向一个方向走去。

漆黑的角落里,竖立着一块半人高的石碑,上面刻有四个大字:明氏族碑。

石碑的右下角以簪花小楷写有一竖排的小字:爱兄,明磬尘。

青年看着小字冷笑。他的好妹妹巴不得他死,却又不敢真的让他去死。

她把他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石窟中,向外宣称明氏双生子之一的兄长已故,为他立下墓碑,年年“祭日”都要举族上下来祭奠他。

而实际上,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带上各种祭品,来探望她依然健在的敬爱的兄长。有时是种类繁多的蛊虫,有时则是活生生的男男女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此处留下两种异香,带来蛊虫时,会使用带有泥土青草气味的迷香,带来人类时使用另一种馥郁的花香。

这两种香皆能令闻者陷入癫狂,最大程度地激发牠们的“欲”。

他以这些蛊虫和人为食,堪堪能够维持生存所需的最低限度的“养料”。

这种不知日月轮转、年月流逝的生活究竟持续了多久他也不得而知。

有的人还活着,却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他没了昼夜之分,始终是一副幼童的模样,四肢被绑上无法解开的符咒缎带,浑浑噩噩地度日。

他不是没想过逃,可他的力量被封印,即使出去,以这幼童的姿态,恐怕也很难活下去。

而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枯燥生活突然有一天戛然而止,他的好妹妹不再带着祭品来探望他,他也就此躺在白玉石棺中,陷入了长久的沉眠。

但醒来后的现在不一样,他有了这个妖精似的小家伙,虽然保持成人形态的时间很短暂,可总比原先要好得多。

何况他在这儿也待的够久了,是时候该出去转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一脚踢在这块专为他而立的石碑上,砰的一声,石碑应声倒下,黑暗中,年久失修的机关发出嗞嘎嗞嘎的哀鸣。

石碑后的墙面逐渐推移开来,一个同样半人高的洞口出现在石碑之后。

洞内的小道是修建这座石窟的工人偷偷给自己留下的生路。

当年,他的妹妹花重金请来许多工人,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对明氏一族毫不知情的外人,其中,只有唯一一个明氏族人作为监工督察建造的进度。

那人知道,以明家的做派,一旦洞窟修缮完毕,他们所有人都不可能活下去,因此,他每晚都趁着其他工人休息时,偷偷摸摸地躲在石碑后给自己打凿一条通往外面的活路。

那时的青年已被封印在玉石棺中,躺在这间石室的正中央。

青年百无聊赖,当时的他口不能言,四肢也无法自如地行动,只得每一晚都睁大了眼,眼睁睁地瞧着那人跟做贼似的挖凿石墙。

洞口矮小,进去后是一条一人宽的窄道,且洞顶很低,只能曲膝而行,尤其青年身量较高,在里面行走更为困难。

他背着乔拙,慢吞吞地在这坎坷不平的矮洞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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