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与孙大夫夜谈,小少爷的未婚妻(无)

沈傅湫本以为能有大把的时间与乔拙单独相处,然而预想赶不上变化,谷主师傅的一封急信将他召回了神医谷。

他走得匆忙,很多事都只能寥寥几句地交代给晓选,而喜欢背地里搞事的孙义没了能治住他的人,则跟个跳梁小丑似的上蹿下跳,在医馆里到处造谣、传谣,抹黑沈傅湫,妄图拉拢人心,好成为医馆的一把手,让这沈氏医馆改姓为孙。

乔母在吃了三天的药和晓选特地准备的膳食后,身体状况明显好转,她不再发烧,面色也恢复了正常,甚至脸颊两侧还透着健康的粉色,瞧着比乔拙还要精神。

而乔拙却有些郁郁寡欢的。

一方面是因为被刮掉了毛发,变得光溜溜的下体,那上面纹绘的暗红色花朵怎么洗也洗不掉,沈傅湫没和他说清这到底是个什么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徒留乔拙一个人又羞又急的,用巾帕把娇嫩的私处擦得通红,也没能去掉丁点儿的颜色。

另一方面,是因为孙义。这人在沈傅湫离开的那天晚上来跑敲了他的门,大半夜的,乔拙匆忙披上外衣去开门,就见孙义手里举着烛台,微弱的烛光从下巴那儿往上照,照出了他那一副鬼祟的模样。

乔拙对他印象不好,他抱着娘来看病的那日在孙义这儿碰了壁,这人嫌他们没钱,说什么也不肯诊治。

可是考虑到自己和娘亲是借住在沈氏医馆,对方又是医馆的大夫,所以乔拙只得憋着心里那股气,态度恭敬地问道:“请问孙大夫有什么事吗?”

孙义知道乔拙对他有意见,他比乔拙早生的十几年可不是白活的,虽然他的医术和神医谷的其他人相比只能算是中下水平,但那都是因为他的心思不在钻研医术,而是在人情世故上。比起靠医术成为一代明医,他更想当个腰缠万贯的富人,这些年来,他没少巴结前来看病的有钱人,还和里面许多有权有势的人结了交情。

乔拙的那点小情绪他一眼就看穿了,之前他是不知道乔拙跟沈傅湫有染,只以为是个穷鬼,所以摆了脸色,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乔拙和沈傅湫关系不一般,那乔拙对他而言就不是个一无是处的穷光蛋了。

“小兄弟,我是医馆的大夫,姓孙,单名一个义字,义气的义,我比你虚长十几岁,你叫我老孙就好。”孙义站在门板外面,跟乔拙介绍自己,他的姿态放得低,和初见时判若两人。

孙义这副和善的样子令乔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脑子不活络,有时还会有点一根筋,几乎从没和孙义这种见人下菜碟,人话鬼话一道说的人打过交道,他一时间想不明白,为何孙义前后态度差距如此之大,但对方都和和气气的了,他也绝没有平白给人看脸色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好,孙大夫,我叫乔拙。”乔拙没有改口叫他老孙,只是再次问道:“请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小兄弟,能不能先让我进去?隔着扇门说话多累啊。”孙义往身后张望了几眼,走廊里的油灯不知何时灭了,黑黢黢的。

乔拙移开身子,把门敞开,让孙义进了屋。

他们围着小木桌相对而坐,当中摆着孙义带来的烛台,烛火摇曳,跳跃着映在两人的脸上。

“小兄弟,真对不住哇,你来那天我态度不好,是我不对。”孙义坐好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没事的,孙大夫。”

“唉,真对不住你和你娘啊,那天我是在气头上才会态度那么差,我不该乱撒气,殃及你们的。”孙义捶胸顿足的,看着很是懊恼。

乔拙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他虽气孙义对他们的恶劣态度,但对方都和他当面道歉了,他也不至于一直抓着不放。

“没关系的。”乔拙道,“我和我娘也要走了,这几天叨扰医馆了。”

孙义闻言,先是露出一个略为吃惊的表情,而后很快,又作出一副释然的模样来,“也是,既然沈馆主都不在了,这医馆也没什么好的,你们自然是要回去的。”

乔拙蹙眉,孙义的话听在耳中怪怪的,可他又弄不明白究竟怪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义见他面带困惑,心想着这是个好忽悠的呆货,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唉,小兄弟,沈馆主对你肯定是比对我们好的,毕竟你是他的情人,他不可能也拖欠你工钱啊。”

乔拙连忙摆手,道:“不、不是的!我和沈傅湫不是那种关系!”

“小兄弟,我们都叫他馆主,而你都直呼其名了,你们这关系还一般呐?”

“是他让我这么叫的……”乔拙小声地道。

“哎哟,除了那些小情人们,我还从没见馆主让谁直呼过他的名字。”

沈傅湫不是会在乎虚名的人,不论是大夫、馆主,亦或者有人叫他看病的、姓沈的,他都照单全收,从不加指正,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个称呼罢了,知道叫的人是他就行。

孙义此番话,意在说沈傅湫私生活混乱,有许多情人。

果不其然,乔拙脸上的表情更纠结了,“我不是沈医师的情人,你肯定是误会了,而且沈医师不是那种人。”

“别不好意思,我们都知道,馆主拿了好几瓶润滑用的乳液上你这,不是和情人做那档子事儿,又怎么会拿呢?”孙义说道,“馆主以前也带回来过很多人,有男有女的,每次都拿那种乳液。”

乔拙急得额头冒汗,他想为沈傅湫辩解,沈傅湫不是那种滥交的人,可他转念一想,自己才认识沈傅湫多久?肯定比不过孙大夫对沈傅湫的了解,再加上嘴笨,他憋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没憋出来。

孙义这之后又跟他聊了很久,基本都在说沈傅湫花心滥情,虽然是医师却不注重自洁,男女通吃,甚至为了钱财跟五十岁的寡妇、六十多岁的富商有染,还抱怨沈傅湫抠门,不光克扣工钱,还立了一堆的规矩,违反一条就要赔钱给医馆,假如有人受不了了要走,他就会给镇上的其他医馆放消息,说这人行医时犯了大错,别家医馆主人一听,谁也不敢要那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被孙义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心里不信,可孙义说得声情并茂,有头有尾的。聊到最后,孙义从袖中取出一块铜板儿递给乔拙,“小兄弟,你收下,这铜钱也算是个古董,虽然值不了大钱,但你手头困难的时候能拿去当铺当了,救救急。”

乔拙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他拒绝道:“不行,孙大夫,我不能收。”

“唉,你就收下吧,以前那些年轻漂亮的都收了馆主不少好东西了,我看你也没捞到啥值钱的,这给你,就当是我这老家伙日行一善了。”孙义说完就一把抓着乔拙的手,硬是把这块铜板塞进他手里。

乔拙不肯要,拿着铜板要还给孙义,两人推拉间,他身上披着的外衣稍稍滑落,露出里面单薄的里衣来。

乔拙出了点薄汗,里衣贴在身上,没了外衫的遮挡,胸脯浑圆的弧度被勾勒出来。

孙义自然是瞧见的,他色心作祟,想再多看几眼,于是手下发力,抓上乔拙的手腕,看似是要给乔拙铜钱,实则是在拉扯他的衣衫。

乔拙是干粗活的,手上的力道不小,虽比不过沈傅湫,但比起孙义还是绰绰有余的。

孙义扯得乔拙衣襟凌乱,露出胸前一片深色肌肤,还有小半个圆润的乳房,以及一道深深的乳沟,他见自己力气不敌乔拙,只得抓紧时间多看了几眼,

“你就收下吧!”孙义高声道,他飞快地将铜钱塞进乔拙的乳沟间,趁乱还摸了一把柔软的大胸,然后拿起烛台就往屋外跑,“别跟我客气!”

乔拙一头雾水地把手探进乳沟取出那枚铜钱,因为胸部的秘密被孙义发现,他心惊肉颤的,也不敢再追上去要还铜钱了。

出了乔拙屋子的孙义还在回味手上滑嫩的触感,难怪沈傅湫那小子对他那么上心,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对这么骚的大奶子,搁谁都想玩一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力气太大,他制不住。

孙义边走边想,要是他计划成功了,说不定还能玩上一次呢?

他给乔拙的铜钱是神医谷弟子的信物,人手一枚,他已经报了失,乔拙一旦拿去当铺,那当铺的伙计立马就会报官,到时候他这失主可不就掌握了话语权?

本来他想着,动不了沈傅湫,那为难一下沈傅湫的小情人也行,但现在他发现,还有别的方法,既能恶心沈傅湫,还能让自己爽一爽,又何乐而不为呢。

乔拙对孙义的坏招一概不知,他惊惶不安地收拾了东西,第四天的清晨便和娘亲一起回家了。

因为沈傅湫帮他请了七天假,所以他剩下的几日都是在家中度过的。他大姐家中有事已经回去了,二姐虽然一直呆在这儿,但除了时不时看下乔母的情况,基本不出房门,连吃饭都是在屋子里的。

期间,乔拙还被他爹喊去相了几次亲,奈何女方都看不上他,觉得他人太木,嘴太笨,长相也不是女子们喜欢的俊俏小哥那挂。

休假结束,乔拙回了姚府,顶替他的人见他来了,便直接走了,去找晓选结工钱。

吃过午饭后,有人来找他。

那下人见了乔拙便道:“呀,你终于回来了,生了什么病,这么久没来?”

“发了寒热,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换季是得注意保暖,不然容易生病。”下人同他简单寒暄了几句,然后道:“小少爷问了你几天了,既然你今天来了,就自己把马牵去给小少爷吧。”

乔拙把两匹马牵去姚谦的院子外,院里的下人让他将绳子拴到树上,然后跟着进去。

乔拙是第一次来,这里的装潢豪华非常,姚谦的住处是他那间小木屋的几十倍大。

下人先行几步,去告诉小少爷乔拙来了。

不多时,就见身着一袭墨绿劲装的姚谦从屋里出来,他绑了个高高的发髻,瞧着干净利落,整个人都显得很精神。

姚谦是跑到乔拙跟前儿的。他一把抱住乔拙,手掌覆在后者的臀上,又揉又搓的。

他贴着乔拙的耳朵问道:“骚娘子,这么多天没见,想我了吗?”

乔拙立在原地,任由他捏圆搓扁,心里只觉得麻烦,又要应付这位脾气乖戾的小少爷了。

姚谦没得到回应,自然不乐意,他一口咬上乔拙的嘴唇,边咬边含混地道:“管事的说你得了病,回去休养了。你不在府上的这些日子,没出去偷人吧?”

乔拙眼神闪烁,他和姚谦只是主仆,不管自己跟谁发生了什么,都算不得偷人,但他又说不出口“没有”二字,因为他确实是跟别的人有了亲密接触。

他回不出话,又不想惹姚谦生气,思量了几秒后,他干脆不作答了,直接倾身把自己的唇送上去,和小少爷的唇瓣严丝密缝地贴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见他主动,只以为乔拙是不好意思开口说想他,在用实际行动表示,他心里高兴,便探出了舌,撬开乔拙的唇齿,侵入他湿湿热热的口腔,缠着乔拙的舌头不放,两人唇舌交缠,嘬得啧啧作响,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出。

乔拙被他亲得腰窝发酸,无力地倚在姚谦怀里。

“咳咳咳咳!”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吻。

乔拙跟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推开姚谦,后者则脸色不虞地看向发出咳嗽声的人。

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仆,她满脸皱纹,面相不善,“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男的竟做这种事,成何体统!”

姚谦翻了个白眼,“老太婆,少废话,你家小姐来了吧,那就走呗。”

“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居然还和男人不清不楚!”

“老太婆,想多活几年就少管闲事。”区区一个老仆,姚谦还不至于放在眼里,哪怕对方的主子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老仆气得转身就走,咬牙切齿地道:“麻烦姚小少爷跟我来,我家小姐就在院外等着。”

“哼。”姚谦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牵着乔拙的手走在老仆身后,还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勾起乔拙的下巴,凑上前去,偷了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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