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端着水盆急冲冲回来的时候,明磬尘已经不在床上了。
冶艳的血从床单到地面,一路蔓延,零零落落地滴在地上,蜿蜒到桌旁。
像一朵朵嫣红的血莲,在地面上绽开。
破裂的衣物孤零零地躺在赤身裸体的青年脚边,青年的肤色很白,没有血色,是那种泛着死气的惨白,他的身子上也有斑驳的血迹,银白的长发及腰,随意地散在背后,发梢上染了少许鲜血,红得扎眼。
青年站在桌子边,手里捻着一枝白玫瑰,正漫不经心地摆弄着。
这一瞬,乔拙突然感觉小白离得自己好远,远得好像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小白?”乔拙叫道,想把他唤回现实。
明磬尘侧过头来,暗红的眼眸转向乔拙,抿着唇露出一个笑来,“哥哥,你回来啦。这是给你的花,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每天都会摘一朵带来,想等你回来的时候送给你。”
“……小白?”乔拙觉得小白的神色和语气都有些怪,但究竟怪在哪儿,他却说不上来,只得干巴巴地问:“鼻子不出血了?”
明磬尘抬手抹了一下鼻子,“好像止住了。”
“怎么会突然流鼻血的?过来,我帮你擦擦。”乔拙见他已经止血了,遂安下心来,把盆放到桌上,然后将毛巾浸到水里,吸满了水,再拧个半干,举着毛巾在明磬尘的脸上擦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说了吗,太激动啦。”明磬尘调笑道。
成人形态的明磬尘比乔拙高出大半个头,因此乔拙是仰着头看他的。
“怎么嘴唇也破皮了,还渗了血?”乔拙蹙着眉问。
那是方才明磬尘忍痛时,为了不痛呼出声,所以自己咬的。
但他不可能告诉乔拙,于是装傻道:“不知道啊,可能是换季,太干燥了?”
乔拙不信,一手拿着毛巾给他擦脸,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踮着脚想要凑近点看,“不像是嘴唇太干,倒像是咬……唔?”
乔拙话未说完,嘴便被玫瑰堵住。
明磬尘抓着他那只拿着毛巾的手,拉离自己的脸,然后稍稍俯身,凑到乔拙的眼前,将自己的唇也印上那朵白玫瑰。
乔拙睁大眼,不明其意地盯着明磬尘看。
明磬尘轻笑一声,道:“你把眼睛闭上,尝尝是什么味道。”
乔拙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以为他要自己尝玫瑰的味道,有些迟疑地闭上眼,随后微微张嘴,吐出小舌,试探着想要舔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乔拙要吐出舌头的那一刻,唇上突然一空,紧接着,分开的双唇立即被一片柔软给堵上。
微凉的软舌滑入乔拙的口腔,缠上了他的舌。
“唔嗯……”乔拙重新睁开眼睛,瞪向近在咫尺的明磬尘,后者却是闭着眼,极为专心地在乔拙口中攻城略地。
“唔……小、小白……”乔拙向后退去,放下踮起的脚,想要避开这个吻。
明磬尘则不依不饶地欺身压下,薄唇贴在乔拙的唇上,细细地辗转,香津在两人紧密相触的舌间缠绵地摩挲,明磬尘贪婪而虔诚地攫取着乔拙口中的气息,动作轻柔,却又不容乔拙拒绝。
乔拙气息紊乱,不知所措地僵着身子,被迫仰着头,供明磬尘肆意地掠夺。
一吻毕。明磬尘短而促地轻笑一下,问道:“什么味道?嗯?”
羞怯的红云攀上乔拙的脸颊,他眨眨眼,眼神闪烁,想要低下头去,躲开明磬尘直勾勾的视线。
“看着我。”明磬尘用手指勾起乔拙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乖乖,尝出什么味道了?”
乔拙看着他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最终是乔拙先沉不住气,又羞又急地扬手把手里的毛巾按上明磬尘的嘴巴,胡乱地擦,“我不知道,别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磬尘笑着被他按着擦脸,等到乔拙擦完,又躬下身子往乔拙的唇上啄吻了一记,“你是甜的,真好亲。”
乔拙别过头去,把沾了血的毛巾放到水盆里搓,低着头,闷闷地问道:“衣服怎么丢到地上了?”
“突然变大把衣服撑坏了,就丢地上了。”明磬尘的语气里夹有一点点委屈,他从背后拥住乔拙,捏着白玫瑰的花梗递到乔拙面前,“我把上面的刺都剪掉了,不会扎手。”
乔拙放下毛巾,用沾了水的、湿漉漉的手接过玫瑰,问道:“给我花干嘛?”
“想你了,看到这花觉得和你像,便摘来了。”
乔拙拿着花,不解地蹙起眉,“像我?”
“嗯。”明磬尘应道。
纯白的,不染纤尘的,一无所知的天真——这是明磬尘眼里的乔拙。
“人怎么会像花……啊……小白?”乔拙还举着白玫瑰百思不得其解,明磬尘则已经揽抱住乔拙窄瘦的腰肢,把人整个儿提了起来。
乔拙被抱到床上,明磬尘护着他的后脑,动作轻缓地让他平躺下来,然后自己半跪到乔拙岔开的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磬尘弯下腰去亲他,眉眼弯弯,唇角也是勾成一道弯弧的,就像一只在向主人摇尾乞怜的白色大狐狸,用撒娇卖乖的口吻道:“乖乖,你离开的这些天里有天天想我吗?我每天都在想你,可是见不到你,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我好难过啊,每天都很煎熬。”
乔拙怔住。和沈医师一起去邻镇的那些天实在太过混乱,他只有头几日看医书的时候偶尔会想起小白,但是在参加了那场荒唐的宴席后,他就再没心思去想了。
他不想撒谎欺骗小白,但他直觉实话实说肯定会让小白伤心,因此他隐去了后半段,略有些心虚地说道:“我、我也有想你。以后出门都会和你说的。”
明磬尘又亲了一下乔拙的唇,“嗯。拉钩。”
他伸出右手,竖起小拇指要与乔拙拉钩。
乔拙也伸出右手,将自己的小拇指勾上了明磬尘的小指,“拉钩。”
拉完钩,明磬尘的一双手便顺着乔拙身子的弧度往下移去,从裤子与身体之间的缝隙处探入,摸到了藏在腿心的那根小玩意儿,捏玩起来。
“唔啊……”乔拙仰着头,迷蒙的眼神投向明磬尘,他夹起腿,想要挤出在自己的裤裆里作乱的手,然而对方却全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甚至还愈来愈过分,直接摸进了内裤里面,毫无阻隔地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不要……不行……”
乔拙觉察到明磬尘的意图,挥手去打后者的手,“不能做那种事,不可以!”
明磬尘疑惑地看向乔拙,“为什么?你不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想,唔嗯……”
乔拙刚把“不想”二字说出口,嘴唇就被咬住了。
明磬尘用牙齿叼着乔拙厚实的唇瓣,重重地咬了一下,随后问道:“为什么不想?是不想要我了?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姓沈的,不愿被我碰了?他和你说了什么?嗯?事到如今,你要为他守身如玉了?”
一连串的问题被接连抛出,明明上次才道过歉,才因为不断地追问把乔拙给惹急,明磬尘现在却又因嫉妒而冲动了。
明磬尘觉得自己今天一直在提问,却一直没得到想要的回应。尤其是现下,他心心念念的人脱口而出说不想,拒绝自己的触碰,叫他气闷不已,因而问出口的话也变得犀利起来。
乔拙被他逼问得发急,扭着身子就想逃。
乔拙扭转上身,大腿高抬着要挣开明磬尘,后者倒也没有强行将他箍在身下,反而顺势调转身体,由上位转至下位,仰躺在乔拙身下。
乔拙没料到小白会如此配合,他也没多想,只是手脚并用的要爬下床去。
岂料他刚爬出去没多少距离,被他压到身子下面的明磬尘就用双手掐住他的胯骨,不让他再爬,还快速地往底下挪动身体,把脸对准他的下体。
“你要干什么!”乔拙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磬尘用牙齿咬住裤腰带,略一偏头就顺利地解了开来,然后双手抓住裤腰,用力地往下一扯,乔拙的私处便立马暴露在空气之中。
乔拙的下身在明磬尘面前没有任何遮掩,就这样彻彻底底地袒露出来。
明磬尘勾头,一口含住那根疲软下垂的粉色小东西,用舌头舔舐起来。
脆弱的小家伙才刚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下一瞬就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以至于茎身不可遏制地猛地跳搏了一下,马上就兴奋了起来。
“唔……不要……小白……唔啊……”
乔拙半趴在床上,一对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胳膊弯折,撑在床板上,握成拳状的双手止不住地打着颤儿,彰显着主人紧张且混乱的心情。
他整个人呈跪趴状,身子前倾,乳房之下的腹部悬空,屁股撅得老高,大腿几乎要与床面垂直,两条小腿平放在床上,分得很开,中间夹着明磬尘的上体。
明磬尘的舌头柔软而灵活,他很懂得怎样照顾乔拙的小东西。先是轻舔了几下,用双唇轻轻地擦摩,作为开场白,接下来便缓慢地抬起脖颈,自下而上地往嘴里吃进,他吞得很深,张大了嘴,把乔拙的阴茎连根吞到嘴里,双唇抿住根部,用力地吮。
“唔啊!”乔拙直接爽得叫了出来,小鸡巴许久没被这样对待过,他抖着腿,舒爽得快要跪不住了。
“唔……不要、不要吸了……唔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涨红着脸说不要,明磬尘却完全不顾他的抗拒,脑袋往床上倒去,吐出嘴里的阴茎,又用双唇去亲吻,噘着嘴,发出啾啾的声音。
“好甜。”明磬尘边吻边道。他伸出舌头,摊平舌体,用软舌大力地舔过浅粉的茎身,甚至连囊袋都没放过,舌尖一勾,便将那小小的阴囊勾进嘴里,像吃糖一样,又吸又吮的。
“不要……唔唔……我、我要去了……”乔拙的一双大腿簌簌地抖,腰身下陷,塌得很低,阴私处离得明磬尘的脸更近,几乎要贴到他那张白净的脸上了。
“射出来,乖乖。”明磬尘诱哄道,“射到我嘴里,乖,射给我。”
乔拙的耳中被他低哑且饱含情欲的磁性嗓音给充斥着,心里已经痒得不行,小鸡巴涨得厉害,里面的男精喷薄欲出,马上就要精关失守了,可乔拙却仍是攥着手,咬牙坚持道:“不要,脏……小白不要……唔啊!”
乔拙的坚持没能敌过明磬尘强势的进攻,后者把那两颗囊袋当成糖果一样含完后,又转而含住龟头,上牙与下牙咬在龟头与茎身交接的地方,舌尖抵着龟头,稍一用力,再深吸一口气,用口腔那么一吮,就直接把乔拙给吸得泄了身。
“唔唔……嗯……射、射出来了……唔啊……”乔拙再也压抑不了低吟,边喘边从口中吐出腻人的吟声。
男精射出,尽数到了明磬尘嘴里,喉结滚动,他把口中的白浊全部吞咽了下去。
乔拙还陷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身下的明磬尘则已经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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