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为自己的身子感到耻辱,尤其当他内心抗拒,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精液的冲击下一齐高潮的时候,这种自我厌恶的心情到达了顶峰。
他讨厌这样,仿佛被别人掌握了命运和感受。
刚射完精液的男人没有退出去,半软下来的男根被温热的壁肉包裹,而它的主人则是满脸不悦地俯视着乔拙。
“婊子,你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还在身上,现在又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他道,“你的逼出那么多水,还这么会夹屌,骚得不行,是不是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了?”
乔拙别过头去,双唇紧抿,不愿回话。
“啧。”叶意辉见他这副模样就觉得烦,长了具淫荡至极的身子,小逼水多,还吸着屌不肯放,分明就是想要得不行,自己不过是操了操,完事了居然敢给他脸色看。
他两手捏上那对可说是巨大的胸乳,掐住奶尖,然后动起腰来。
有了精液的润滑,这一次的进出非常顺畅。
乔拙屈辱地感受着体内半软的男根再一次变得硬挺,把他刚破了膜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他的腰再次腾空,双腿被折叠起来,几乎要碰上自己的胸乳。
红肿不堪的花穴被迫吞吐着巨物,操到后来,艳红的穴肉在男根离开时还会被连带出一小块,仿佛是在挽留作恶的孽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意辉眼底发红,恶狠狠地盯着乔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月圆夜的折磨如同往常的每一次,在时间的推移中逐渐加重。
头疼欲裂。他迫切地想要通过发泄来缓解痛苦,他加快了操逼的速度和力度,不知过了多久,在乔拙夹杂着尖锐苦楚的喊声中,他再一次释放。
迷迷糊糊间,他注视着乔拙的眼眸,觉得这双眼是这般好看,只有他的玥儿才能有这样灿若星辰的眼睛。
他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玥儿,多年来的苦苦寻觅终于有了一个好的结果。
叶意辉的手因为剧烈的头疼和找到玥儿的兴奋而发着抖,他胡乱地从胸前的内袋中摸出一根坠着白玉的短链子,往乔拙的脖子上一挂,咔嚓一声,链子自动合拢,上了锁。
做完这些,叶意辉满意地点头,这下,他便是将信物交与了玥儿,彻底拴住了她。
他摇晃着身体从女穴里拔出了屌,尺寸巨大的塞子一离开,混着血丝的白浊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乔拙两腿大张瘫在床上,腿间还大股大股地淌出液体,活像失了禁。
叶意辉出了房间,独留失了神的乔拙在屋里。
手上的绳结挣脱不开,身体又疲惫不堪,乔拙眯着眼睛看了会天花板后,支撑不住,意识渐渐朦胧,迷糊地睡了过去。
而今晚一直没出现过的小厮,则在这个时候来到了这间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厮略带同情地看着乔拙。他可真是没想到,身材魁梧,模样那么吓人的大汉居然会有两个女人的大奶子,这腰身也是又窄又结实的,下面那个流着精液的小穴像一张贪吃的嘴,瞧着比女人的逼还骚,还好操。
他咽了口口水,刚才掌柜的在干这个骚逼的时候,他就在门外侯着,那动静那么大,早把他听得下身发硬。
现下,他亲眼看见这副身子,下面那根东西马上就翘起了头,顶上还冒水。
小厮走近乔拙,把那根玩意儿从裤裆里掏出来,这毕竟是掌柜的人,虽然看得他心痒,但他还没那个豹子胆敢把人给办了,只能草草地撸了几下,然后对准乔拙的脸,射了精。
乔拙是被小厮轻轻地拍着侧脸醒来的。
“客官,这位客官,您醒醒……”
“唔……”乔拙觉得浑身酸疼,而且身子黏黏的,脸也是,有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萦绕在鼻尖。
“客官,您终于醒了。”小厮道,他不再像第一次见乔拙时那般畏畏缩缩。
小厮把手里捧着的衣服递给乔拙,“您穿上,我领您出去。”
那是乔拙来时穿着的衣衫,外衣只是皱了些,可穿在里面的已经被撕裂,成了布条,应当是掌柜在脱他衣服时不耐烦,便直接扯坏了。
“还有这个。”小厮又递给他一件红色的小肚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沉着脸接过,捆缚双手的绳索已被解开。
一切都是因为他想要定制一块肚兜而起,才会有此遭遇。
他默默地系上红绳,肚兜很合身,遮住了那对恶心的大奶,里衣破得没法穿了,他便直接在肚兜外披上外褂。
随着起身的动作,他察觉到股间有液体汨汨地向外流。
乔拙咬牙,愠色浮上脸庞,可是他无能为力,甚至都不敢去报官,他怕暴露身子的秘密,怕没法继续在镇子上生活下去,怕他的爹娘还有姐姐们也被人用异样的眼神打量。
他从破衣裳里捡出一块布条,团了团,往下身的洞里塞去,堵住不断淌精的穴,然后夹着腿,姿势别扭地跟在小厮身后,离开了这个布局复杂的铺子。
长夜漫漫。
圆月坠在天际,刺破了黑夜的暗,为夜归人点明回家的路。
拂过的风带着凉意,从外衣的缝隙间穿堂而过,身子有些寒,他的小腿露在外面,乔拙觉得自己几乎是赤身裸体地走在大街上,心底一阵发慌。
这一路他的精神紧绷,直到在姚府外围绕了一圈,从后门进去,回了马厩后,他才终于放下悬着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在他回姚府的路上,视线的死角里,拐角处有几个流浪汉,在他经过时,用饿狼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回到自己的小木屋,他把堵在洞口的布条拿掉,里面的精液已经干涸,他试着挖了挖,没挖下来,还有些刺痛,便不再抠挖,躺到床上休息,想着等睡醒后再用温水清洗。
第二日,乔拙是被府里的下人喊醒的。下人问他要了昨天的那两匹马,说少爷和贵客相谈甚欢,今日去游湖赏花,姚府说不定要有好事将近。
“不知道咱能不能有赏钱。”下人道。
“为何?”乔拙问道。
“你这个呆子,主人家要办大喜事,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当然是同庆,再说了,老爷一向大方。”
“哦。”
下人觉得他没劲,不再与他说了,牵着马走了。
刚吃过午饭,就有人急匆匆地来找乔拙,给他带了话,说他的娘生了急病,现在正高烧不退,要他快些回家去。
乔拙一听,大急,匆忙回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爹正一脸凝重地坐在床边,就嫁在本镇上的大姐也已经抱着孩子站在屋里。
“爹,我已经叫人去通知二妹了,她过来再怎么也得两天。”大姐道。
“我知道了。”乔父眼底青黑,“你们娘前天晚上回来就情绪不对,问她她也不说,睡到半夜里突然吐了,还发起了烧,我早上去请的大夫,开了贴药,可吃了一点效果也没,这可怎么办呐……”
“爹请的哪个大夫?”大姐问道。
“就对面那条街的陈大夫。”
“那老头就是个庸医!老眼昏花的,我三娃上次生病也找的他,抓的药一点用也没!”大姐怒道,“爹,咱去找沈大夫吧,他医术高明,定能看好娘的病。”
“可……沈大夫要价太高……”
“都什么时候了还算钱!娘重要还是钱重要!小弟,把娘抱上,咱去找沈大夫。”
乔拙用被褥裹住乔母,然后一手揽着肩膀,一手托在膝弯处,跟在大姐后头,一起去沈氏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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