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鹅厂争夺战之要让高盛下不来台

“魂淡,为什么不买?”

股价上了20,结果交易所那边,自家的交易员却没有买股票。

马克不发火才见鬼。

电话中,负责交易的下单员唯唯诺诺:

“莫钦先生,您,您没下达指令啊”

“FxxK,FxxK”

一连串的FxxK后,马克手上的手机再一次和地面来了个激情之吻。

威尔森没办法,赶紧善后。

这手机是他的。

哭死!

就在威尔森要给马克再找手机的时候,交易所网站上,鹅厂的股价已然来到50HKD。

徐艺琳梭哈了剩余的所有资金,50HKD买一的挂单上,51642800数字是那么的刺眼。

马克瘫坐在老板椅上,喃喃重复着“完了”

与此同时,交易所。

“操控股价,操控股价”

“对,股价绝对被操控了,管理层难道不查一查吗?”

“从高点6块5下来,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腰斩72.35%,然后狂拉到50块,这就是香港股市?”

“恶意做空逼股民交出筹码,然后庄家吃饱?”

“去TMD,割在最低点1块8毛2”

“丢你老姆,我已经神志不清了,6块7的本,割在2块2”

“FxxK托尼马这个碧池,8块6的本,硬抗了快一個月,最后割在3.1”

“...”

就在交易所出手前,有贪婪的股民说:

“照这个走势,会不会冲100?”

“嘶,扫货?”

鹅厂短短几分钟的走势,让整个大厅沸腾起来。

最终,交易所出手了,直接临停。

大户室内,周少辉也没法子在临停的情况下继续扫货。

收集好数据,他来到徐艺琳这边。

“徐总,交易所出手了”

“嗯,我看到了”

临停嘛。

这么疯狂的走势,如果交易所不管控的话还得了。

看了看交易所主动询问的公告,徐艺琳接着道:

“报下数据吧,我们总共拿到了多少股票”

周少辉:“316857600”

徐艺琳心算了下,除了要卖给高盛的230240100外,自己只剩下86617500股股票。

堪堪达到了5%这个关键举牌份额。

冥冥中自有天意?

天意什么的张远不知道,他只知道事在人为。

当得知高盛同样找了摩托罗拉的时候,脑子不太机灵的张远突然想到了个问题。

狗日的高盛,不会打的跟他一样的目的吧。

想想看,他和诺基亚有个交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彭培佳单方面和鹅厂解约。

他和格雷格布朗有个交易,利用他的小儿子为筹码,逼迫摩托罗拉单方面解约。

三星,他影响不了,是吹出去的牛逼。

可高盛不一样啊!

人家拥有天然的优势。

你看,随意出手同样让摩托罗拉解约,然后打个电话,恐怕三星就屈服了。

摩托罗拉到底有着怎样的误会在里面,张远搞不清。

没关系,目的达成就行。再从目的看:

张远没做空,做空的是高盛。

但是,打压股价的有高盛,断鹅厂根的同样有高盛。

库斯拜克尔转让股票的时候,张远很明显得知高盛做空了多少股票。

就这个数量,哪怕股票最低到了不值钱,你也不过赚十来亿HKD。

换算一下恐怕2亿刀都没有。

你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就为了钱?

张远又想到了高盛如何坑国内企业的,然后,隐约明白了高盛的真正目的。

重组鹅厂,卖掉。

买家啥的张远不想考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高盛下不来台。

需要资金,需要有人给他站台,否则他也怕。

目标:主任。

没有主任的首肯,沈立坚恐怕也不敢直接借百亿的资金给他。

这不开玩笑,涉及到程序问题和安全问题。

可,张远没想到主任的第一句话是:

“美刀?”

这个单位,差点把张远噎死。

100亿刀,啥概念啊主任。

咱不能说在伦铜上赚了40亿刀,就敢说在一家市值不过一两百亿HKD的上市公司上坑人家100亿刀好不啦。

张远解释完金额和单位,然后道:

“标的鹅厂,高盛做空,持有空单的数量是2.3亿股,只要我能把股价稳在50~100HKD之间,高盛这一次含泪也要吃下起码100亿的损失”

主任心动的同时好奇道:“你要我怎么做呢?事先说好,对方是高盛,违背规则的事情我劝你趁早死心,就是我答应了,大老板也不会答应的”

大夏的企业被高盛坑,所有人都知道,可被坑也没办法。

这就是现实。

此时张远很急,没想到刘艺霏悄然来到跟前,将手机短信展示给他看。

徐艺琳打不通张远的电话,只能找刘艺霏。

怕小丫头听不懂专业的东西,电话打完又用短信的方式简述了交易所这边的情况。

看完后,张远不急了,停牌了嘛。

“主任,您听我解释,前年也就是2004年,保时捷想要收购大众,进而引发了一场教科书的逼空商业对决,对决的一方肯定是保时捷,另一方是国际上诸多对冲基金,事情是这样的”

张远刚要接着说话,没想到主任直接打断道:

“你先等等,10分钟后我给你电话”

10分钟,张远不清楚主任干嘛去了,他刚好利用这点时间组织一下语言,努力解释清楚如何逼空。

时间很快到来,电话那头的主任在听,身边的小马哥和刘艺霏也在听。

其他人嘛。

准备好后,张远洋洋洒洒的讲述了保时捷搞出来的这一次世纪逼空案。

“...”

“...”

“保时捷拥有股票:42.6%,期权:31.5%,合一起就是74.1%,萨克森州政府:20.1%,总数:94.2%,普通股100%流通,意味着只要来到期权的最后行权日,市场上就只剩下5.8%的流通,而诸多对冲基金的空单数量是10.4%,这个4.6%的差额哪里来?所以主任,理论上,由于这种轧空情况,股价可能涨到无限高,今年保时捷那个1000多欧的股价就是这么来的,最后还是交易所出面协调,保时捷释放了5%的股票出来,才让对冲基金没有因为无券可还而互相践踏而亡,价格,市场价”

洋洋洒洒说了半个小时,张远口干。

示意了下刘艺霏,不一会儿就“咚咚咚”的干掉一杯水。

良久,电话那边传来了声音,不是主任的,张远只要听就行。

“我们查了鹅厂的情况,不涉及到期权,而且,顺天这边的消息你应该知道,将来我们怎么退场?”

我们退场?

张远有点迷糊,但还是解释道:

“诺基亚是我找的,三星不是,摩托罗拉的情况有点复杂,我找了他们,高盛也找了”

“您担心的善后的问题我早就有了计划,另一个期权问题”

“鹅厂不涉及期权,期权这东西就是行权日的问题,在金融上我懂,高盛也懂,我们都明白期限不是最重要的,各有利弊吧”

“就鹅厂现在的情况,仍然可以用保时捷差不多的方式逼空,我现在需要的是”

“一,200~500亿现金”

“二,我需要顺天的协助,我要香港的交易所不得拉偏架,要把这场对局局限在既定的规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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