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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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初来乍到

津门·《莫斯科行动》·影棚,陈鱼是早上五点被罗伟霖从燕京开车送至老家的,近乡情怯,陈鱼的心绪很复杂。

别看陈鱼和迪丽热芭就住燕京,但小两口可从没来津门溜达过,迪丽热芭上次到津门还是因为拍《麻辣变形计》。

陈鱼特意让罗伟霖绕至《麻辣变形计》的外景之一津湾广场并借辆桃粉色自行车,模仿剧集中迪丽热芭赶路桥段。

迷迷糊糊的迪丽热芭在被窝里看到老公学她猛蹬自行车的照片之后笑的满床打滚,继而点评其仅仅只有三分神似。

嘻嘻哈哈的指导校正一番陈鱼,迪丽热芭将当年保存下的电子版宣传物料和陈鱼的模仿之作一起上传至微博账号。

路人都觉得颜值超可爱的陈鱼跟桃粉色的自行车更搭,而爱丽丝和敌敌畏则回复的非常简单:娘娘们们什么玩意!

实话实说评论区内格式统一的粉丝留言令迪丽热芭多多少少有点后悔发这些照片,大清早就给自己老公找不痛快。

幸好陈鱼一向不看也不用除微信以外的国内社交软件,但他麾下那群疯狗拥趸却在暗中时刻关注迪丽热芭的动态。

当那群疯狗得知爱丽丝和敌敌畏指名道姓辱骂陈鱼后,立刻雇佣水军杀到评论区予以最坚决、最残酷的血腥反击。

爱丽丝和敌敌畏的所有亲朋好友都未能逃过陈鱼拥趸满嘴喷吐生殖器的文明问候,这会迪丽热芭还没法关评论区。

如果没有评论区的话眼下突然爆发的冲突就会扩散至微博各个角落彻底失去控制,类似情况此前已上演过太多次。

微博运营与维护团队和众多艺人都很清楚该如何应对,把场地圈定框死就让自己的粉丝跟陈鱼的拥趸打局部战争。

“哎,你家拥趸似乎要跟爱丽丝和敌敌畏列架势开骂。”还未妆发的李一桐跑过来把手机递给刚刚跳完绳的陈鱼。

嘴叼苹果的今田美樱与吸溜豆浆的金晨也齐齐凑近前,陈鱼扫扫屏幕淡淡然的表示他相信自己的拥趸能取得胜利。

陈鱼拥趸的人数虽然不多但质量跟斗性却是最顶级的,在内娱饭圈中亦公认要远离这群家伙否则没死也得掉层皮。

“你敢这么说小心进不去家门。”金晨给今田美樱和李一彤分别倒杯无糖热豆浆,继而转过身用眼神问陈鱼要吗?

手拿一次性纸杯的陈鱼往后蹭蹭连连摇头他觉得豆浆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所以他始终很抵触尝试这玩意。

陈鱼总说自己不挑食但他却拒绝喝牛奶、豆浆也非常讨厌禽肉,甚至连羊肉和猪肉都极少吃,让迪丽热芭超头疼。

现如今在陈鱼的影响下迪丽热芭已经很久没做大盘鸡、口水鸡、啤酒鸭犒劳自己,倒是学会很多牛肉、鱼肉的菜。

罗伟霖把微凉的苏打水递给陈鱼继而将各式坚果零食分送大家,这是老板娘亲自嘱咐的为让陈鱼更好的融入剧组。

但等来到影棚之后罗伟霖心里就咯噔一声暗道要出事,因为现场有好几位俄罗斯籍演员也在候机区相互交流剧本。

作为跟班他非常清楚老板有多针对俄罗斯人和伊朗人,故此罗伟霖在散完坚果零食后便默默做暖身运动准备茬架!

罗伟霖对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只鹰犬爪牙,主动猛扑撕咬所有敢跟老板瞪眼的混蛋,想升职加薪必须展现自身价值。

要不是当初在老板面前手持电话狂砸越南记者的脑袋,罗伟霖仍乃一小小的剧务,哪有跟老板身边当一亲随风光。

现如今他挂名在《南烟斋笔录》剧组一般人见他都得叫声罗哥,就算是刘亦霏看陈鱼的面子也会偶尔跟他聊几句。

井柏然知道罗伟霖是好兄弟的亲随后没少带他吃香的、喝辣的,但陡然步入更高阶段的罗伟霖没迷失方向和初心。

他很明白只有抱紧陈鱼大腿方能往上爬,迪丽热芭在罗伟霖眼里都必须贴墙边站。

反过来讲迪丽热芭似乎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指挥不动这条仅听命于陈鱼的鹰犬爪牙。

那边罗伟霖悄咪咪的活动筋骨,这边陈鱼则跟王千源、廖凡讨论怎么演悍匪一角,因为张睿导演并没有划定范围。

陈鱼他们手中的飞页也仅是简单说说各自人物的性格,悍匪三兄弟中的老大王千源冷静仗义,二哥廖凡心细手黑。

小三陈鱼则是头脑灵活但阴毒,而仨人的共同点与当时在俄罗斯边境的犯罪团伙一致:极其看重所谓的兄弟情谊。

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在俄罗斯边境干杀头买卖的,基本没有胆敢走单帮的愣头青,要么盟兄弟、要么亲兄弟。

“咱们是不是要适当的加入点时代气息。”陈鱼搓搓手偏头瞄瞄俩写东西的哥哥。

王千源放下笔抿抿嘴示意陈鱼先露一手与此同时廖凡迅速拿出电话打开录音模式。

陈鱼稍稍沉吟片刻回想下陈启伟给他讲的旧岁小故事,跟东北和津门的绺子黑话,所谓的绺子就是土匪马贼之流。

“既然咱仨客串干杀头买卖的,那团伙必须有五不准、七不抢以及八不夺的规矩。”陈鱼微微侧身瞄一眼候机区。

抢往返于东北和俄罗斯列车的“习规三则”事实上只能约束心中尚存底线的悍匪。

八不夺是指:

治病救人的不夺;歇脚的小店不夺。

宗教工作者不夺;乞讨要饭的不夺。

批卦算命的不夺;邮差送信的不夺。

耍钱赌博的不夺;挑担的货郎不夺。

“在那年月不抢赌博的是因为容易撞破同行设下的局。”陈鱼摸摸鼻尖解释一句。

王千源拱拱手调侃陈鱼祖上是否有从事这方面工作的长辈亲戚,因为这《八不夺》跟那会的时代背景太他妈贴合。

没在国际列车那趟线上混过的或者没在俄罗斯边境干过的根本就说不出这套规矩。

因为这里面诸如歇脚的小店和站间跑上车卖东西的货郎都可能是犯罪团队的编外。

而那会频繁往来俄罗斯边境的神父、和尚以及道士也绝非良善,不少靠吃渣子饭营生,或者充当花舌子、叫梁子。

邮差送信的则往往会兼职看风望水,偶尔还玩手抱童子赚外快,真正的好人很少。

自小在东北长大的王千源是春不转:

只能听懂陈鱼说的一部分绺子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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